第1868章 杜彪受挫
王根生并不认识面前的龙小云,眉头微皱:“你是何人,你师傅又是谁?”
“我叫龙小云,我师傅就是龙腾和龙跃。”龙小云抬头,满眼是泪。
“起来说话,你师傅到底怎么了?”王根生问,却是一脸懵逼。
龙腾和龙跃的武功相当牛逼,不至于那么不堪一击吧?
龙小云放声大哭,难以表达。
陶英走过来,将龙小云拉了起来:“龙大哥,你再怎么伤心,又有什么用,当下是先治好众人的伤,
在商议如何去找杜彪和杜恒报仇。”
王根生心里记挂的是朱珠的伤,于是淡淡说道:“龙小云,凡事有一个轻重缓急,等我手头事情完毕,在商议报仇的事情。”
龙小云没有疑议,凭他一人的力量去找杜彪和杜恒,好似蚂蚁撼树。
临山,苏家古堡。
苏昌等人正在后悔跟王根生反目成仇,还将藏宝图遗失之时,突然有人来报,杜彪被人追杀,逃入了古堡。
苏昌忍不住大笑起来:“杜彪,你也有被人追杀的时候,我今天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苏爷,杜彪是一个不讲诚信之人,我们还是需要小心为是。”华天山小声提醒。
“呵呵,杜彪现在好似强弩之末,没有多大是伤害性了,不过我们若是方法得当,还愁他不被我们所利用吗?”
苏昌仍然是满脸得意,好似胸有成竹。
“苏爷,你此话又是何意?”华天山问道。
“华总,你是干啥的,你自己都忘了,之前你跟青花会的佛爷研制的那种嗜血蛊应该还在了,
今晚我们就给杜彪下蛊,他日杜彪若想反目,嗜血蛊也会将他牢牢控制。”苏昌露出了几丝狡黠。
“哈哈,还是苏爷想得周到,那我们就按计划行事了。”华天山也是大笑起来。
杜彪被苏昌等人迎接进来,先是让苏家古堡的名医跟他治伤,而后才设宴款待杜彪,至于之前恩怨,却是只字不提。
酒至酣处,苏昌笑着问道:“杜堂主,你何故弄得如此狼狈,以你的功夫,足以笑傲江湖啊!”
“苏爷有所不知,我们兄弟二人为了苏家振兴,可谓是劳心劳力,却不料后方空虚,竟然被风水堂偷袭,
我现在也是无家可归,偏偏朱峰一心想除掉我,无奈之下,也不等来求助苏家守护。”杜彪叹气道。
“杜堂主,风火堂遭人偷袭,你被朱峰追杀,好像跟你为苏家劳心劳力,扯不上多少关系吧?”苏灿再次冷笑。
“苏爷,你有所不知,若不是我们两兄弟除掉龙腾两兄弟,将苏菲和苏灿弄到手,也不会让奸人得逞,
现在苏少和苏菲在我的手里,是我们两兄弟保住了苏家命脉,这还不算劳心劳力吗?”杜彪反问道。
“杜堂主,谁是苏少,你把概念搞清楚。”大厅中,苏灿站了出来。
杜彪明明知道这个苏灿是假的,此刻也只得违心答道:“苏少,在下口误,不过你们不是一心想抓住假冒者吗?”
“哈哈哈,这倒是事实,不过,他们现在在何处,你为何不将他们带来呢?”苏昌大笑问道。
“苏爷,人心难测,杜某不得不妨啊!”杜彪答道,顿时又是敌意丛生。
“哈哈,人心难测,防不胜防,杜堂主,你认为你防住了吗?”华天山接下了话茬,好一阵冷笑。
“华总,你这是何意?”杜彪一愣。
“杜堂主,你可知道青花会的嗜血蛊?”华天山问。
杜彪勃然大怒,站了起来:“莫非你们想给我下蛊吗?”
“杜堂主,不是想给你下蛊,而是已经给你下蛊了,你是一只猛虎,我们怎么可能再一次放虎归山。”
苏昌意味深长的看着杜彪,却也是心平气和。
杜彪抽出了宝剑,指着苏昌等人:“你们比朱峰还要险恶,今天杜某就跟你拼一个鱼死网破。”
“杜彪,你有这个能耐吗?”华天山问。
“呵呵,我有没有这个能耐,会让你见识的。”杜彪大怒,挥剑刺向华天山。
华天山往后连连后退几步,轻轻的拍了几下巴掌,从大厅外面走出了一名油漆面男子。
这是华天山研究的第四代钢铁战士,进行了改良处理,比之前的三代钢铁战士更加霸道,牛逼。
这些钢铁战士,原本就是死人。
被华天山注入了一种令人机体复活的药物,让他们竟然跟活人一样。
只不过没有思想,不会感知到任何疼痛,杀伤力却是普通人的百倍,千倍以上。
杜彪虽然被下了蛊毒,毒性却并没有立即发作。
他料想,凭自己的武功以及手中的宝剑,杀出苏家古堡,应该不会有多大的悬念。
四名钢铁战士向杜彪围拢了过来,仍旧是油漆面,面无表情。
杜彪并没有打算用宝剑,不但关键时候,他不会借助宝剑的威力去杀敌。
杜彪每一拳击出去,似有万钧之力。
可是,他的每一拳又好像打在了钢铁上,听不到任何哼哼哈哈的声音,换言之,他的拳头没有丝毫杀伤力。
不仅仅如此,因为杜彪不停的运功,导致体内毒性发作更快。
他所中的毒名曰嗜血蛊,实际上是在吞噬着他的内力。
杜彪挥出了宝剑,照着一名油漆面男子吃了过去。
胸口洞穿,油漆面男子不仅仅没有后退,反而向前,宝剑顿时穿胸而过。
杜彪扔在吃惊之时,油漆面男子竟然已经将他抱住。
情急之下,杜彪便想去吸噬油漆面男子的内力。
只是,他丝毫感受不到油漆面内力的存在。
后面,三名油漆面男子同时朝杜彪扑了过来。
杜彪用力推开了油漆面男子,手上宝剑往上一挑。
油漆面男子上身被宝剑劈成了两半,却却仍然歪歪扭扭的朝杜彪扑了过来。
杜彪心里大骇,宝剑再次劈出,油漆面男子挥舞的两条手臂顿时落在了地上。
“杜彪,不要困兽犹斗了,你的毒性已经在发作了。”华天山冷笑。
“华天山,你想怎样?”杜彪回头,无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