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这算是关心吗
秦飞坐在副驾,自然将夏颜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不过他依然面不改色,神色淡淡的看着前方。
车子很快抵达夏颜名下的一处别墅,新景别墅。
这处别墅是前几年新开发的别墅,当时夏家有参与投资,夏颜当时负责这个项目,便给自己留了一套,当做投资。
虽然一直没来住过,但有管家专门负责这里,在来的路上,夏颜便已经通知过管家,所以驱车赶到时,对方已经在门口候着。
“小姐,一切已经准备妥当。”管家名叫张海,五十岁的年纪,一身黑色西装,打扮的很精干。
夏颜微微颔首,看向秦飞和上官云梦:“两位请吧。”
三人朝别墅里走去,上官云梦四目张望,打量着这处地界,半晌道:“夏小姐很有眼光,这处依山傍水,风景不错。”
“上官小姐谬赞了,只是喜欢清净,所以选了最里面这座。”
别墅接着一栋又一栋,刚刚他们开车一路走来,夏颜选的是最里面的一栋靠河边的别墅。
这处有一片小湖泊,是人工开凿出的,可能是周围群山的缘故,将湖泊映照的一片碧绿,像晶莹剔透的玛瑙。
周围空气清新,流水潺潺,环境还算不错。
夏颜去看秦飞,见秦飞眉头舒展,闲庭信步的走在其间,应该是喜欢的。
想到这个可能,夏颜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也带着一丝喜悦,察觉到自己的心情,夏颜又是一怔。
自从上官云梦出现,自己好像时刻关注着秦飞的情绪,这又是为什么?
这里的别墅都是独门独院,一共三层,一层是有两间客房,二楼是主卧,分别有四间,三楼是娱乐厅,有健身器械,棋牌室等,三楼处有个露天泳池。
泳池里的水应该刚续满,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波光粼粼的微光。
“秦先生可以任意挑选自己喜欢的房间。”夏颜扭头看向秦飞,介绍完,对其说道。
秦飞点了点头,在客厅的沙发坐下,便给路鸣泽打了电话,邀他过来商量事宜。
上官云梦觉得无趣,去了二楼挨着秦飞的房间选了一处自己的房间进去休息。
客厅便瞬间只剩下了夏颜和秦飞,夏颜看向秦飞道:“要给你做点饭吃吗?”
“不用了。”
天色已经快要渐渐暗下来,秦飞轻敲着沙发扶手,抬眼看向夏颜:“夏家的事处理好了?”
夏颜一愣,没想到秦飞会忽然问夏家的事,犹豫了一下道:“算是吧?”
“算是吧?”
“嗯。”
她还没有和路鸣泽正式签署五百亿的合同,再者夏金宝一直像个小丑一样在中间蹦跶,让她不胜其烦。
秦飞见对方不欲多说,便也没再多问,身子朝后,仰头靠在沙发椅背上闭目养神。
夏颜看向对方,对方神色好像始终淡淡,对什么事都不上心,忽然问起关于她的事,让她感到很诧异。
这算是关心吗?
算吧?
彼时,王朝帝豪休闲会所。
昏黄的灯光,让整个会所中心形成一种暧昧色调。
夏金宝沉着脸坐在一处沙发上,将杯中的酒狠狠饮尽!
夏佑德抬眼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能不能沉住点气?当着你爷爷的面就要与夏颜吵起来,你是不是疯了?”
“就算不吵,我爷爷也是站在夏颜那个贱人那边!赌约失败,那个贱人还不知道怎么整我呢!”夏金宝气急败坏的怒骂。
夏佑德沉眉思索半晌,开口道:“你三爷爷态度明显,但我们将那个秦飞得罪了个彻底,这件事的确对咱们来说不太好办。”
“要我说,三爷爷就是老糊涂了,一个小小的秦飞,何必忌惮?西南世家联手,区区一个秦飞,弄不死他?”夏金宝冷嗤一声,对夏安民的行为属实看不上。
夏佑德看了看门外,又看向夏金宝:“你小点声,隔墙有耳。”
“我的地盘,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夏金宝对夏佑德小心翼翼的行为看不上,紧皱着眉头不爽的道。
夏佑德沉吟道:“你日后不要再说秦飞的坏话了,还是要注意一点,另外,咱们不行,还是想办法讨好一下那个秦飞,万一对方真的实力强悍,对付起咱们来,真的不知道怎么死!”
他一向如此瞻前顾后,也知道夏金宝看不上他的行为。
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他这些年一直如此。
夏金宝冷哼一声道:“你也说了,咱们将那秦飞得罪了个彻底,现在讨好,岂不是太迟?”
“不会,你还记得秦飞前妻沈婉清吗?”
“关她什么事?她和秦飞早离了。”夏金宝淡淡道。
夏佑德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毕竟五年夫妻,我看秦飞未必也放下了沈婉清,现在沈婉清生意上不是资金断了吗?我们若是帮她一把,日后秦飞知道这件事,未必不会承咱们的情。”
“你确定吗?你不知道秦飞现在和夏颜那个贱人打的火热?对方真的还会将沈婉清放在眼里?”
夏佑德深深看了夏金宝一眼,道:“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夏金宝一脸烦躁的盯着桌沿看了半晌道:“若真是如此,那我就帮沈婉清一把。”
“嗯,我记得你和沈婉清也认识,正好。”夏佑德见夏金宝被劝说的心动,眼里露出笑来,温声道。
自慈善晚会结束后,沈婉清依旧没有办法救公司于水火,正发愁如何做之际,昔日好友找上门来。
“念云,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沈婉清诧异的站起来,看着来人惊喜的问。
苏念云一身高定黑色裙装,傲人的身姿足以让不少男人为之倾倒,这会儿拎着包阔步走了进来:“是不是我不回国,你就不会告诉我,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沈婉清,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生疏了?”
沈婉清眼里聚了泪,笑着看向苏念云,快步上前,与其紧紧拥抱。
这是出事以来,第一次有人以训斥的口吻关心她,虽有斥责的意味,但她仍然觉得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