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第章 血型事惊涛骇浪 郎爱银再起疑心
护士来了,护士对方路说,你和你娘的血型不一样。
护士的一句话,惊坏了屋里的所有人。
方路见自己的血型和娘的血型不一样,他傻了。
方路差点坐地上。
方路心说:
什么?我和我娘的血型不一样?前者我爹需要输血的时候,我去验血,我和我爹的血型也不一样,当时医生说,儿女不一定和爹血型一样,儿女有和爹血型一样的,有和娘血型一样的。我也和我娘的血型不一样,难道……,难道我不是我爹娘的亲孩子?
……
花蝴蝶比方路还着急。
因为方路一和他娘血型不一样,花蝴蝶偷换婴儿的事就会败露。
花蝴蝶一听护士那话,她瘫软在地。
她心说:完了!
她一来的时候,就提心吊胆,她总担心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样。
她一听说方路他娘受伤住院的事,她就提心吊胆。
她怕方路验血,她怕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样。
已经证明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样,再证明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样,就能证明方路不是他爹娘的亲儿子。
她听到方路验血的事,她就提心吊胆。
她听到方路验血的事后,她还不是特别提心吊胆,她还抱有一线希望,方路不是他娘的亲儿子,方路四分之一的概率和他娘血型相同。
现在结果出来了,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四分之一的希望也没了。
……
孟春见娘瘫软在地,孟春忙过去扶娘。
孟春说:“娘,你怎么了?”
周围人都不明白。
周围人心说:花蝴蝶和方家没什么感情,花蝴蝶听说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的事,怎么那么激动?
孟春忙过去扶娘。
花蝴蝶说:“老毛病了。没事。”
孟春说:“娘,你该找医生看看了。你这个病越来越严重了。”
“没事。”
孟春把花蝴蝶扶走。
……
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的事,方广庆也很吃惊。
方广庆也差点晕倒。
护士和方路说话时候,方广庆在旁边,护士那些话方广庆全都听到。
方广庆见儿子和他娘血型不同,他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方广庆心说:
我儿子和我血型不一样,我儿子也和他娘血型不一样,说明什么?
说明我儿子不是我亲儿子!
我儿子是我妻子生的,不管我儿子和我妻子血型一样不一样,我妻子都是我儿子的亲娘,我儿子和我血型不一样,也和我妻子血型不一样,说明我儿子不是我亲生儿子!
……
方爷爷也很吃惊。
护士和方路说话的时候,方爷爷也在旁边。
方爷爷见孙子和他娘血型不同,方爷爷也差点晕过去。
方路是方家的后代,也是方家唯一的后代,一旦方路不是他亲孙子,他方家就绝后了,他能不急吗?
……
方娜也很吃惊。
方娜心说:难道我兄弟不是我爹的亲儿子?
方娜大瞪两眼问护士:“护士,不会弄错吧?”
护士说:“哪能弄错?”
……
最最吃惊的是牛敬茹。
牛敬茹听说儿子和自己血型不同,她差点晕过去。
要不是牛敬茹在床上躺着,她就能摔倒。
牛敬茹虽然受伤,她意识清醒,护士那些话她都听到。
牛敬茹心说:
什么?我儿子和我血型不一样?
我儿子也和他爹血型不一样,也和我血型不一样,不是说明我在外头偷夫养汉吗?
方路是我和我丈夫的儿子啊,我没在外头偷夫养汉啊!
我从没出过轨,怎么会这样?
还让牛敬茹担心的是,她怕这时候丈夫不要她。
这时候她躺在病床上,这时候丈夫不要她,她就……。
……
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样,也让杜迁吃了一惊。
杜迁心说:什么?方路也和他妈血型不一样?方路和他妈血型不一样,不就说明……。
杜迁知道前者方路验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样的事。
方路也和他爹血型不一样,也和他妈血型不一样,难道方路……?
……
杜迁看到眼前这一幕,又想到前者妈和爸打仗的事。
杜迁心说:
前者,妈怀疑爸和方路他妈出轨,妈和爸打仗,爸这么关心方路他妈,爸听说方路他妈住院,马上让我过来看方路他妈,难道……?
杜迁不敢再往下想。
……
不管方广庆心里怎么想,不管方爷爷心里怎么想,还得继续给牛敬茹治病。
杜迁呢?
杜迁留了些钱,他回去了。
杜迁不知道方路他妈是自己妈的事,他没在这里多待。
……
先说杜迁。
杜迁离开医院回家。
杜迁快到家的时候,遇上他妈郎爱银。
他妈郎爱银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
怎么郎爱银在这里等候多时?
郎爱银给姐姐郎爱金打电话,郎爱金不在,姐夫鲍宇天接的电话,姐夫说姐姐打伤牛敬茹,姐姐被警察抓走。
郎爱银和姐夫通话的时候,她丈夫杜亚康在旁边。
郎爱银知道丈夫和牛敬茹有感情。
郎爱银心说:你前妻(牛敬茹)被打,是不是你心疼了?
郎爱银看丈夫的表情,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一段时间后,丈夫说有事出去,郎爱银以为丈夫去医院看牛敬茹。
没有。
丈夫很快回来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郎爱银发现丈夫的异常了。
郎爱银心说:我丈夫是不是自己不敢去医院看牛敬茹,让我大儿子杜迁去了。
郎爱银给大儿子杜迁打电话。
大儿子杜迁的手机关机。
郎爱银发现异常了。
所以她这里等大儿子。
她怎么不在家等大儿子?
在家等大儿子,不知大儿子在哪个方向来,审大儿子的时候,她大儿子或会说谎。
在家等大儿子,丈夫在家,审大儿子的时候,丈夫给大儿子壮胆,容易审不出实话。
……
郎爱银真把大儿子等到了。
郎爱银见大儿子从医院方向回来,她就知道大儿子去医院看牛敬茹了。
杜迁见妈在这里,他站住。
杜迁说:“妈,你在这里干什么?”
郎爱银生气地说:“我在这里等你。我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郎爱银很厉害,杜迁不敢在郎爱银面前说谎。
杜迁说:“去医院了。”
郎爱银说:“去医院干什么?”
“我去医院看方路的妈了。
我姨把方路他妈打伤。方路他妈伤得重,我姨的罪过就大。
我不放心我姨,我怕方路他妈伤得重,我姨的罪过大,我去医院看方路他妈了。
我看了,方路他妈伤得不太重,我姨的罪过不会太大。”
“少拿好听的说。你对你姨有那么好吗?是不是你爸爸让你去的?”
“这……?”
“是不是?”
“是。”
“你爸可真行啊!
你也真行。你爸在外头勾引女人,你还帮你爸。”
“妈,不是的。”
“什么不是?”
……
郎爱银见儿子好像还有事。
郎爱银又问:“还有什么事?”
杜迁说:“没有事了。”
“什么没有事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还有什么事,快说!”
“是还有点事。”
“还有什么事?”
“方路也和他妈血型不同。”
“什么?方路也和他妈血型不同?”
这句话果然让郎爱银吃惊不小。
郎爱银也知道上次方路验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的事。
方路也和他爹血型不同,也和他娘血型不同,说明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
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方路他娘那个不要脸的和我丈夫有一腿,方路和我丈夫有些地方长得一样,难道……?
郎爱银问:“是不是方路他妈又需要输血,方路又验血了?”
杜迁说:“是。方路他妈出血过多,医生说方路他妈需要输血,方路想给他妈输血,方路一验血,他和他妈血型不同。”
“好。太好了!”
郎爱银顾不得和儿子说话,她转头往家跑。
郎爱银要和丈夫打仗。
杜迁暗自叫苦。
贫富谁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