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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第章 牛敬茹委屈大哭 方广庆知妻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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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鑫偷听孟秋和牛敬茹的谈话。

    孟秋把郎爱银比作畜牲,让郎鑫很生气。

    郎爱银是郎鑫的姨。

    郎鑫心说:表姐,你怎么能说我姨是畜牲?你说我姨是畜牲,我娘是我姨的姐姐,我娘成什么了?

    但是,郎鑫没过去理论。

    郎鑫心想:我找我娘去,我把这事告诉我娘。

    郎鑫没惊动孟秋和牛敬茹,她走了。

    ……

    郎鑫在一边偷听的事,牛敬茹和孟秋不知道。

    牛敬茹和孟秋继续说话。

    孟秋劝牛敬茹别和“畜牲”讲道理,牛敬茹一听:有道理!

    但是,不跟“畜牲”讲道理,没钱给儿子看病啊!

    牛敬茹提到没钱给儿子看病的事。

    孟秋说:

    “我说的‘不跟畜牲讲道理’,是不直接跟‘畜牲’讲道理,我们可以通过法律渠道跟他讲道理。

    打方路兄弟的是猪头,我们可以通过法律渠道跟猪头要,方路兄弟在杜氏集团出的事,我们也可以通过法律渠道跟杜氏集团要。”

    牛敬茹说:“好。我明天去公安局。我通过法律渠道跟猪头要。”

    孟秋和牛敬茹在医院门口谈了一会儿后,牛敬茹不放心楼上病房的婆母和儿子,她想上楼看看婆母和儿子。

    孟秋说:“我们一块去。”

    ……

    牛敬茹和孟秋上楼。

    孟秋来医院主要为儿子方路。

    孟秋在这里该先去儿子方路的病房。

    牛敬茹和孟秋先去方路的病房。

    ……

    牛敬茹和孟秋来到方路的病房。

    这时候方路已经好些了。

    方路的病房离刚才打架的地方远,医院也有隔音,刚才牛敬茹和郎爱银打架的事,方路不知道。

    但是,方路看出娘衣服不整来了。

    方路见娘不但衣服不整,脸上还有五道伤痕。

    牛敬茹脸上的五道伤痕,是刚才和郎爱银打架的时候,被郎爱银的手抓的。

    牛敬茹刚和郎爱银打过架,她衣服也不整。

    方路见娘衣服不整,脸上有血痕,他一惊。

    方路问:“娘,你怎么了?”

    牛敬茹不想让儿子担心,这时候也没功夫说那些事。

    牛敬茹说:“刚才出去的时候被棘针划的。医院门口有槐树,槐树上有棘针,被棘针划的。”

    ……

    牛敬茹不放心婆母。

    她和儿子说了一会儿话后,她想过去看看婆母。

    牛敬茹对孟秋说:“你在这里陪路儿一下,我出去一下。”

    孟秋说:“好。”

    ……

    现在的方路还不知奶奶也住院的事。

    方广庆、牛敬茹怕他着急,没把那事告诉他。

    刚才娘衣服不整脸上带着伤,方路猜想还有别的事。

    方路问孟秋:“孟秋,我们家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孟秋不想把方奶奶住院的事和婶子打架的事告诉方路。

    孟秋心想:方路的父母没对方路说那些,我怎好对方路说那些?

    孟秋说:“没事。养伤吧。”

    孟秋不说,方路也没好再问。

    ……

    再说牛敬茹。

    牛敬茹从儿子的病房出去,向婆母的病房走去。

    她一面走,一面想:这次去婆母病房,我如何面对我婆母,我如何面对我丈夫?

    想到刚才从婆母病房出去的时候,婆母气晕过去,万一这次婆母有事,更是无法面对丈夫!

    一想到那些,她又恨郎爱银。

    她心说:都是郎爱银那个疯女人把我害的!

    想到郎爱银把她如此惨,她又想到刚才孟秋的话,刚才孟秋说了,别跟畜牲讲道理,跟畜牲讲道理,它听不懂,见到畜牲应该躲着它。

    去婆母病房的路,即漫长,又很短。

    说漫长:上次从婆母病房出去前,一家人和和睦睦,现在去婆母病房,怕见婆母,怕见丈夫,现在见婆母见丈夫,如同见阎罗;

    说很短:希望脚步多走一会,希望晚一会见到怕见的人,却很快来到婆母病房前。

    ……

    牛敬茹来到婆母的病房。

    刚才方奶奶又一次被气晕,现在方奶奶已经被抢救过来。

    方广庆正在娘的身边照顾娘,牛敬茹进来了。

    刚才的举动,让方广庆很生气。

    方广庆不认识郎爱银。

    突然闯来一个女人,说自己妻子是小三,说自己妻子勾引她丈夫,还把娘气成那样,方广庆能不生气吗?

    方广庆见牛敬茹来了,他气不打一处来。

    方广庆一见牛敬茹,他往外就拥。

    方广庆一面往外拥牛敬茹,一面说:“你走,你走,别让我见到你。”

    ……

    方广庆一往外拥牛敬茹,牛敬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刚才和郎爱银打架的时候,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没哭出来,现在丈夫一往外拥她,她哭了出来!

    刚才和郎爱银打架的时候,尽管受委屈,郎爱银是外人。

    外人可以冤枉我。

    丈夫是亲人,亲人怎么也冤枉我?

    牛敬茹一边哭,她一边说:“你怎么相信别人的话,不相信自己妻子的话?”

    ……

    方广庆见妻子哭成那样,他马上猜到妻子是冤枉的。

    方广庆和牛敬茹一起待了那么多年,他了解牛敬茹。

    方广庆心想:是啊!我对我妻子还不了解吗?我妻子跟了我二十多年,我妻子什是那样的人吗?

    想到刚才妻子那句,“你那么相信别人的话,不相信自己妻子的话?”,方广庆更是感到自己错了。

    方广庆心想:

    是该相信妻子。

    特别是恩爱的妻子!

    方广庆见妻子哭得那么伤心,他过去安慰妻子。

    方广庆说:“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

    ……

    一句“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让牛敬茹哭得更厉害。

    是刚才的伤心还没止住?

    还是丈夫怎么快意识到“错”,对丈夫的感动?

    或许都有吧。

    ……

    牛敬茹哭了一会儿后,她止住眼泪。

    牛敬茹和方广庆开始谈话。

    牛敬茹问:“娘好点了吗?”

    方广庆说:“娘好些了。”

    “我让娘生气了。我对不起娘。”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刚才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女人叫郎爱银。

    郎爱银是个疯子。

    郎爱银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亚康的妻子。

    今天下午我去杜氏集团为儿子讨还公道,儿子在杜氏集团出的事,我能不去杜氏集团为儿子讨个说法吗?

    我去了后,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杜亚康还算不错,杜亚康给了我张银行卡,说卡上有两万块钱,说给两万块钱作为对儿子的补偿。

    可他媳妇郎爱银是个疯子,他媳妇郎爱银又来跟我要那些钱,他媳妇郎爱银说,那些钱是他们家的。”

    “他媳妇郎爱银怎么又说……?”

    “我对你说过,我的前夫叫杜亚康。郎爱银就是我前夫杜亚康的妻子。杜亚康就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那张银行卡是郎爱银的丈夫给我的,所以郎爱银怀疑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和她丈夫绝没有她说的那种事。”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那张银行卡已经被郎爱银抢去了。”

    “她没怎么伤着你就好。那张银行卡没了,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

    方广庆见妻子脸上有五道伤痕,他更感到妻子的不容易。

    妻子为什么去杜氏集团,妻子为什么和郎爱银打架,不全都为了这个家吗?

    ……

    牛敬茹和丈夫谈了一会儿后,她又想去儿子那里和儿子谈谈。

    婆母住院的事儿子还不知道,那事瞒不住,现在有些时间,牛敬茹借这个时间把婆母也住院的事告诉儿子。

    不借这个时间把那事告诉儿子,借这个时间劝劝儿子,将来儿子突然知道那事,儿子有可能过于激动,有可能还惹事。

    ……

    牛敬茹来到儿子的病房。

    这时候孟秋还在方路的病房。

    牛敬茹对孟秋说:“这里没多少事了,你先回去吧。”

    牛敬茹让孟秋回去。

    ……

    牛敬茹对儿子说了方奶奶也住院的事。

    一开始的时候方路挺着急,也挺生气。

    牛敬茹见儿子激动,她用刚才孟秋的话劝儿子。

    牛敬茹说:“有些人你不能把他当人,你跟他讲道理,他听不懂。有些人你只能把他当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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