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天玄宗宗主,祈南非
这天玄宗算什么?
就是因为这几年他们把人力都浪费到了表面这些东西上面,近几年的天玄宗口碑才会一落千丈。
以前的天玄宗不是这样的,以前虽然也是这么多山,但是没有那么多宏伟的建筑。
修仙者们也都是整日勤勤恳恳的修行,宗门的风气也是当时最好的宗门。
可是几年前,宗门换人掌权后,这天玄宗可谓就是一日不如一日。
天玄宗的弟子也紧跟着大换血,尽换成了没用的一些修行废物。
还有每年的各宗门比武,天玄宗都从以往的第一变成现在的末尾。
白青兰不禁摇头,这天玄宗也是快要走到尽头了。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白青兰抬头望着沈初菀,“吱?”
沈初菀:“……”
“算了,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沈初菀道:“要是墨君誉在就好了,他能听懂你说话。”
白青兰一听到墨君誉的名字,胡须都竖起来了,浑身散发着不满。
沈初菀点上白青兰的鼻尖,后者没有闪躲。
“干嘛老是对墨君誉这么大的敌意?你不要对他这么有偏见。”
白青兰不想听沈初菀替墨君誉说话,抬起前爪直接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沈初菀无奈地喊道:“白青兰……”
可是怀里的小狐狸依旧捂着耳朵,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沈初菀叹了口气,识趣地不再提起。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出声过,沈初菀专心的找着路,很快的就来到了一座比较荒凉的山前。
站在楼梯口,她望着这满是落叶的台阶,吃惊道:“这真的是前宗主闭关的地方?怎么都没人打扫?”
不是沈初菀大惊小怪,这座山看起来就像是很多年无人踏入过一样。
好歹是前宗主闭关的地方,不应该连个打扫的弟子都没有。
看样子,这天玄宗的代理宗主是根本不把前宗主放在眼里了。
沈初菀眯了眯眼。
真不知道这李长老是哪儿来的自信,人家宗主只是闭关又不是死了,还真是胆大包天。
揉了揉白青兰的尾巴,沈初菀继续往山上而去。
在经历险些被长到台阶上的树枝绊倒三次,沈初菀终于爬到了山顶。
沈初菀看着近在眼前的石门,叹气道:“有朝一日我居然爬个山还差点把自己给摔死了……”随即又咬牙切齿:“要是那小子说话不算话的话,不一把火烧了他的山,我可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白青兰认同的点头。
要不是顾虑沈初菀,白青兰真想把天玄宗给灭了。
刚刚沈初菀踩空那几次,差点没把他心脏吓得停止跳动!
沈初菀疲惫的来到石门前礼貌性的敲了敲。
“请问……里面的人还好吗?”
“……”
行吧,果然不搭理她。
沈初菀也不再敲了,伸进兜里掏着什么东西,随后把找到的东西放到了石门的正中间那块凹陷。
“咔哒”一声,沈初菀连忙后退几步。
石门随之震动起来震落了不少灰尘,辛苦沈初菀早有防备,后退的时候就已经捂好了嘴鼻。
可是白青兰没有,毫无防备的他被呛得连续打了好多个喷嚏。
石门完全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山洞,白青兰的喷嚏都还没有停止。
进入山洞,白青兰打喷嚏的声音一直在洞里回响。
沈初菀眉头皱起,捂住了他的嘴鼻。
“小声点。”
白青兰很委屈。
又不是他想打的,他也没办法控制。
沈初菀的注意力已经完全到这山洞上了,根本没看见白青兰幽怨的眼神。
她四处张望观察着,这山洞里面同外面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看上去就只是个再简单不过的石洞而已。
“没什么特别啊?”沈初菀嘀咕道。
白青兰难受地抽着鼻子,烦闷地扫过四周,随后了然得眯了眯眼。
也不怪沈初菀不懂,不清楚这里的特别,毕竟她根本感受不到这山洞充满着灵力。
山洞虽然看似平平无奇,但是每一处角落都充盈着灵力,而且这山洞的灵力取之不尽,就凭这一点,这天玄宗就能被奉为各宗门之首。
金色的双眸死死的盯着最里处,白青兰能感觉到,里面有一股强大的灵力。
白青兰警惕地用尾巴扫了扫沈初菀的手,示意让她小心点。
沈初菀看着怀里的小狐狸严肃紧张的模样,心里瞬间有些害怕起来。
她点点头,不再莽撞,在不发出任何声音的情况下,小心翼翼地前进着。
山峰的山洞按理说应该会比较湿冷,可是沈初菀都走到了洞中心了,根本没有感受到刺骨的寒意,反而是一股刚刚好,不冷不热的气温。
沈初菀正奇怪着这山洞怎么这么奇怪,人就已经到达了山洞的最里面,眼里映出了一人的身影。
沈初菀惊愣在原地,不安地看着眼前双眼紧,闭头发散落在后、长相俊朗的男人。
不仅如此,男人浑身还在散发着羸弱的光。
沈初菀:……
一个自带特效的男人?
沈初菀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静下来,不停的安慰自己。
人活变狐狸都见着了,发个光算什么?况且墨君誉不也发过光?
不用在意不用在意,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奇妙……
沈初菀还在不停的给自己开导,那一侧的男人已经缓缓睁开了双眼。
白青兰沉着脸,紧盯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清醒过来后,大概是没想到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双警惕的狐狸眼,呆愣在了原地。
原本俊朗的面容和出尘的气质,却因为这呆愣的眼神,让他看上去有些愚钝。
“那个?两位是?”男人道。
“额……”沈初菀紧张的下意识捏紧了白青兰的尾巴。
白青兰被这一抓疼得只想张嘴嚎叫,还及时好捂住嘴,才没有在外人面前出洋相。
沈初菀根本没有注意白青兰,眼里只有眼前的男人,忐忑地张口询问:“请问是祈南非前辈吗?”
祈南非看着眼前的女子又看向痛苦的爪子前伸,浑身颤抖却一声不吱的小狐狸。
疑惑的眨了眨眼,“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