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明明渣得要死,还自诩是情圣
“不要怪我阴谋论,但是事情这么巧,很难不让人怀疑。”
温旎意有所指,就差没有说出名字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衍不耐烦道。
看着温旎,就想到她在记者会毫不留恋地说解除婚约的样子,真是可恶。
尤其此刻看到傅西聆也在,就忍不住想,这对狗男女现在是在一起了吧?是不是很开心很得意?
然后思绪不由地展开,
不,他们早就早一起了。
只不过是因为婚约在才一直偷偷地见不得人。
现在解除了婚约,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视野了。
顾衍心里像被千百只蚂蚁啃噬。
明明太过不甘心,可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尤其听到她意有所指时,那股怨气便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想要挑拨离间是吧?”
见他还是不愿意面对。
温旎扯着唇笑,“我还没说是谁,你已经知道了?其实你心里也有怀疑是不是?”
顾衍冷着脸抿唇不语,狭长的眸渐渐眯起来。
她说得没错。
听到警察描述后的那一瞬间,他下意识就想到那个人。
如果是绑架,
那么幕后主使最有可能就是唐晚。
但顾衍又很快摒弃这个想法,他不愿意用这种恶意去揣测她。
面对温旎的质问也只是冷着脸避而不答。
温旎看出了他想装鸵鸟,冷笑道,“你既然想和唐晚在一起,就好好安置艾玛,和她说清楚,不要让她老是幻想着和你有未来。”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冷血?”顾衍心里有怨,说出来的话也很呛人。
“哦,那你是想要左拥右抱?哪个也不舍得断干净,显得自己很伟大很善良是不是?”
温旎忍不住嗤笑,“明明渣得要死,还自诩是情圣。”
被当面唾弃,顾衍差点要翻脸。
温旎却懒得再和他废话,白了他一眼走到傅西聆和警察身边,
“还能查到什么吗?”
警察摇摇头,“现在还要排查,那段路没有监控,可能需要点时间。要不你们回去等吧,我们一有消息就通知你们。”
傅西聆看着温旎道,“我和会这边保持联系,你先送艾玛回去。”
顾衍听到他们对话,单手撑着拐杖大跨步走过来,冷声质问警察,“我的儿子凭什么和他联系?”
警察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是你儿子。”
言下之意,是他一进来就只顾着和人斗嘴吵架,没见过这样做父亲的。
顾衍冷着脸,把名片递给他,“有最新消息通知我。”
说完,抓起艾玛的手就往外走。
艾玛没走两步就甩开他的手,用足了力道差点让顾衍一个趔趄。
他脚上石膏已经拆了,但明显脚还不能用力。
艾玛也没有同情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和听也一起走,你忙去吧。”
“闹什么!跟我回家。你如果少折腾一些,也不会出今天的事!”
顾衍站稳后,没好气地又训了她几句。
艾玛沉默了一眼,笑开,清澈的眸子里溢出苦笑,“我今天终于看清了,顾衍,等找到席德,我会回法国,不会再留在这儿碍你的眼。”
“你有完没完?”
顾衍快被烦死了。
公司里的事已经闹得他一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天天不是被顾崇山训,就被股东们逼,现在连艾玛都来逼他。
他甚至想,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这段时间这么倒霉。
也只有在唐晚那儿才能找到一点慰藉。
他眉宇间的不耐烦刺痛了艾玛的眼,她淡淡地笑着,
“会结束的。只希望你能够最后一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救出席德,其他我什么都不求了。”
她转过身,看向温旎,“听也,麻烦你送我去酒店。”
温旎点点头,朝傅西聆看了一眼,跟着艾玛先离开。
顾衍一张脸臭得不行,但也没有阻止艾玛。
他心里想着,或许她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顾衍站在原地愣怔着,傅西聆从他身边走过,顾衍猛然抬起头,拦住他的去路,
“公司里最近的几件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傅西聆淡淡地瞥向他,没承认也没否认。
“你别被我抓到把柄,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不像我爸,对你还有几分仁慈。”
傅西聆勾了勾唇,冷眸里泄露出几分不屑,一字一句道,“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顾衍脸色一僵,意识到什么,“果然是你!”
傅西聆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然而顾衍因为这个认知气的胸腔中似要炸裂一般,“你现在不装了是吗?”
他顾不得脚伤,扔了拐杖,抓住傅西聆的衣领,瞪红了双眼,
“所以你抢走姜听也,把公司搅合得一团乱,就只是为了报复我?”
傅西聆一手扯开了顾衍。
他本就比顾衍高了几公分,又有功夫底子,加上顾衍不良于行,几乎随手一扯,就把顾衍扯开了,
“我说了,你太高估自己,凭你还不值得我这么做。”
顾衍盯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然而傅西聆一张脸上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他几乎立刻就往一个方向去揣测,但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下意识避开这件事,而是抓着温旎退婚不放,他越看着傅西聆这张脸就越是气不过,
“你究竟是不是因为报复我才抢走姜听也?”
“不是。”
“你喜欢她?”
傅西聆淡淡地警告,“不是你该惦记的人,就不要惦记了,把自己身后处理干净。”
顾衍咬着牙,“你们背着我暗度陈仓,要不要脸!”
傅西聆扯了一下唇角,似乎被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逗笑了。
他抬手搁在顾衍的肩头,“你和唐晚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要不要脸?”
顾衍脸色一僵。
傅西聆收回手,往外走了出去。
顾衍看着他,手指紧握成拳。
他很快回了公司,踉跄地冲到顾崇山办公室,
“爸,傅西聆一定是知道当年的事了。”
顾崇山正在和银行行长打电话,听到顾衍没头没脑冲出了一句,他皱了一下眉头,和电话那头又好言说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你没头没脑地说什么?”
“傅西聆今天承认了,我问他公司内部是不是他搞的鬼,他没有反驳。还说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如果不是他的对手,谁才是?爸,他一定是知道他亲爸当年的死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