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饶了我吧
撞在了篱笆上,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卓向晨害怕双腿打颤,棕色的裤子上面湿了一片,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腿流下在地上,一股骚味在空气中弥漫。
孟勤整个人根本挣扎不开逐渐的开始翻白眼,仅剩下一口气的时候,傅元像是嫌脏一般的松开了手,精致的嘴角往上扬,带着笑意,却让人仿佛置身于寒冬之间,重复了一句,“你说田氏她怎么了。”
卓向晨整个人哆嗦着,想要往后退却根本使不上力,这村子里面的传闻都是真的,这田氏的男人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他现在真的怕了,结结巴巴的说着,“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只是带路的……看在我们是一个村子的……你就饶了我吧……”双腿跪在了地上,也不管这地上还有他刚才尿过的一摊尿,就这么跪着求饶。
这在门外看热闹的那些老妇们更是吓得不敢吱声,心生惧意四处逃散,太可怕了,这田氏的男人杀人了,她们是目击的会不会被灭口啊!
傅元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深邃的眼眸竟冰冷似毫无人气,“我这人最讨厌一句话说三遍。”
卓向晨抖得更厉害了,脑子却在这时候灵光了,犹如倒豆一般,“这孟勤今天找人冤枉田氏卖的八宝饭下药了,把人吃坏了,然后让衙役把她们抓到牢里面了,想要来威胁曼曼嫁给他,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是他们威胁我的……”
尤曼曼整个都心惊肉跳的,娜娜姐竟然因为自己被关到了牢里面,“简直太过分了!”却更害怕傅元真的闹出人命来,“阿元哥,娜娜姐不会想要你杀人的……”
傅元蹲下身来,指尖上夹着一枚银针只是随意的往孟勤的身上一扎,昏迷中的孟勤瞳孔猛地睁大,随后一阵尖利的剧痛瞬间穿透了他的全身。
他甚至无法痛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声,那种全身经脉仿佛被狠狠抽转的痛苦,让他痛得根本叫不出声,身上的冷汗即刻就下来了。
几度的怀疑自己已经要死了,意识却无比的清醒,傅元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说,“田氏她在哪?”
孟勤想要求饶都没有办法出声,疼痛的卷缩起来,只能够用脑袋去磕地上,放过自己吧,求求了,放过自己吧,直到这一切发生之前,他都不会想过,只是一个乡野村姑还是逃荒过来的,竟然会踢到了铁板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傅元将银针抽了出来,那泛着蓝光的牛毛长针让孟勤瞳孔一缩,他忍着身上的痛楚卷缩在地上,“我这就放了她,我这就放了她……”
“若是我见不到她完好无损的回来,明年的今日便会是你的忌日。”
那些孟勤的手下此刻都哆嗦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当听到这话的时候,也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了,上前去搀扶着孟勤将他抬了起来,一窝蜂的冲出了田家。
卓向晨也狼狈的跟着他们一块的逃窜了,这一幕给尤曼曼的心里也留下了阴影,这阿元哥究竟是什么人?
这陈藐走累了老实的坐在了田娜娜的旁边,数着地上的稻草,来来回回的都数上了那么好几十遍了,还是二十根,一根都不多。
田娜娜也由着他,好过在那边走来走去,晃得她眼花,要怎么去跟傅玉成救助呢,还是等他明日发现没有人送药膳了,到时候来寻人。
女子的身份暴露了就暴露了吧,只是可惜着厨神大赛了,按照这楚掌柜的意思她这可就是稳稳妥妥能够进前三的。
对这个第一她也是十分的有自信,现在也要破灭了,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铁链的碰撞声,陈藐激动的站起来走到了铁栏前,“我们真的是冤枉啊,差大哥能不能够帮我们给家里递个话。”
这还是早上抓她们的那个领头的衙差,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你们这说的是哪里话,这事情现在已经查清楚了,就是那么误会一场,误会一场。”瞪了后头的人一眼,“还不赶紧把门给打开了把人给放了!”
后面的衙差赶忙的上前来把门给打开了,陈藐看着这敞开的门都愣住了,田娜娜也是一脸的问号,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后面的稻草,脑海是满是问号?
难道是傅玉成这么快就发现她被抓牢里面了?实际上她女子的身份早就被发现了?
这衙差跟今天抓她们的态度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真的是误会一场,我这就送着你们出去。”
田娜娜站在了衙门门口的大街上,跟陈藐两人面面相觑,手上还提着两包精致包装的点心,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迷茫。
抬头看着那仿佛像是被水洗过了的天空,万里无云,晴空一片,这在牢里面短短的几个时辰这是发生了什么?
出来都出来了,身上还沾着了牢里那腐朽了的气息,还是先回家一趟吧,拦了回去的渔夫的顺风车在车上颠簸摇晃的踏上了回村的路。
陈藐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怎么就把他们给放出来了,“娜娜,这是怎么回事?”
田娜娜也是在牢里面跟他待在一起,外面发生了什么也是一无所知,“我也不知道啊,这都出来了,可能是他们良心发现了?”
说到这个陈藐就是一肚子的气,“那帮畜生还有良心!就这样还想要求娶曼曼妹子,这说什么都不能够答应了,答应了无疑就是把她往火坑里面推。”
“曼曼不愿意嫁,他们就算耍再多的心机都没有用。”
这还没有到村子里面,这看她们的村民都带着惊惧的目光看着他们,仿佛大白日里面见了鬼了,这渔夫把他们在大禹村的村口放下了。
田娜娜给了两铜板给他,跳下车,这准备出去的李氏见着她就好像见着鬼了,直接就扭头往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