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晕倒
在听几句听到屋外传来的脚步声,宴辞渊就知道虞云羲这是要做什么了。
只是男人依旧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眼前的人。
虞云羲迅速解开了宴辞渊的衣袍,将绛紫色的衣袍扔到了地面上,紧接着虞云羲就将男人压倒在床铺上。
虞云羲早早就将天青色的外袍让虞羽然带走了,现在身上所穿的都是都是浅白色的衣裙和里衣,虞云羲将衣裙全都脱了下来。
然后虞云羲将里衣扯了下来,白皙圆润的肩膀裸露了出来,散落下的发丝垂落在宴辞渊和虞云羲的中间。
之前虞云羲后背上的伤口,已经悉数养好了,本来伤痕累累的后背,现在又变回之前的白皙了。
外伤虽然都养好了,只是内伤还未痊愈,只是这些宴辞渊都不知道,虞云羲也不会让男人知道。
再看见虞云羲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宴辞渊的眼神瞬间就幽暗了起来,男人的嘴角上扬,随即翻身将虞云羲压了下去。
从原来的男下女上,变成了女下男上。
“没想到,四小姐如此急切?”
宴辞渊的视线一点一点地从虞云羲的裸露的皮肤上看了下去,直到白皙的皮肤被衣服再其次遮住了,宴辞渊的眼神还有些意犹未尽。
“闭嘴!”虞云羲骂了男人一句。
不得不得说两人之间的姿势的确是暧昧到了极致,两人不断交换着湿热的气息,虞云羲偏过头去,不想和男人对视太长时间。
宴辞渊怎么会如了虞云羲道愿,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将虞云羲的头扳了回来。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宴辞渊俯身在虞云羲的耳边缓缓道。
“既然四小姐要做戏,那就做全些。”
男人就低头咬住虞云羲的粉唇,惊诧得瞪圆了眼睛,虞云羲刚想伸手推男人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就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宴辞渊拉过被子将虞云羲整个人都遮盖住了,白皙皮肤没有露出来一点。
“滚!”宴辞渊低吼道。
来的人见是宴辞渊,刷地就跪了下来,在场的人没有谁不畏惧宴辞渊的气势,但是想到宣明帝所交代的事,众人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在这里。
“摄政王恕罪,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多有的罪处还请摄政王包涵……”为手段护卫解释清楚了来龙去脉,将藏书阁丢失东西的事全盘托出。
“东西丢了,与本王有何干系?”宴辞渊冷笑一声。
突然,宴辞渊怀里的有人呜咽了一声,宴辞渊的神色瞬间就软了下来,在场的人都是男子,自然也知道宴辞渊方才是做了何事,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和机会去盗取东西。
为首的侍卫:“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
宴辞渊:“本王不想再说第二遍。”
在场的人直接愣住,谁也不敢对宴辞渊做什么或者说什么,对于宴辞渊来说捏死他们比杀死一只蚂蚁来得都还要轻松。
正当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宣明帝带着几位皇子出面了。
一进屋内,宣明帝等人就看见床上的两人,众人只看得见宴辞渊的身形,而娇小对女子被男人护得严严实实的让人难以窥见丝毫。
宣明帝一眼就看出了宴辞渊方才是在做什么。
男人光洁的后背上,有着几道红痕,一看就是女子的指尖划到的,至于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跟着宣明帝来的三位皇子,分别是三王爷赫连轩,五王爷赫连晗,以及六王爷赫连冥,几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里的神色都有些不一样。
赫连轩则是极为不满宴辞渊的如此行径,毕竟在他父皇的寿宴上,宴辞渊竟然还干出如此荒唐之事,简直就是对赫连皇权的挑战。
但是看到宣明帝的神情时候,赫连轩觉得父皇并不恼怒,甚至还有喜悦,这一瞬间竟让赫连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而在一旁的赫连晗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赫连晗如今已经是宴辞渊的人了,对宴辞渊也比在场的几人有了更深的一些了解,直觉告诉赫连晗决不会如此简单了。
而且今日情况极为特殊,藏书阁丢了书,至于是什么书,赫连晗并不了解,但是看今日的阵仗绝对是极为贵重的东西,否则他的父皇绝不会在宴会上就得罪了在场的人了。
一旁的赫连冥也没有说什么,在场的人都有些考量。
宴辞渊:“陛下今日东西丢失了,却找到本王这里了?”
男人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是说陛下怀疑,是本王做的。”
一直靠在宴辞渊怀里的虞云羲,不由得伸手挠了一下宴辞渊的,宴辞渊只感觉被有虞云羲扰了的那处,逐渐变得滚烫了起来。
“今日之事的确和摄政王无关,只是摄政王怀里的人不只是那个宫里的宫女?”宣明帝将话题一转。
在听到宣明帝的话之后,宴辞渊怀里的人不由得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身子轻轻颤抖了起来,像是被今日的阵仗吓到了。
虞云羲在来找宴辞渊的路上的时候,就从盗取了一件宫女的衣裙穿在了身上,目的就是为了让别人分别不出她是谁。
宴辞渊伸手隔着被褥轻轻抚摸着虞云羲的后背,“怀里的猫儿怕人,还望陛下见谅,给本王一个人情。”
宣明帝大笑一声:“这些年你一直独自一人,也从未见到过你对如此上心过,只要是摄政王喜欢的就带走吧。”
宴辞渊颔首,并没有在说什么。
屋里的众人就悉数退了出去,宴辞渊将虞云羲紧紧地抱进怀里。
虞云羲:“你这是要做什么?”
宴辞渊:“四小姐难道不想出去吗?”
一提到这个虞云羲就闭嘴了。
最后虞云羲将书本藏在自己的怀里,由宴辞渊抱着自己出去了,而她身上的衣物早就被她扯乱了,宴辞渊将人抱进怀里后,将绛紫色的外袍披在虞云羲的身上。
“靠近本王。”宴辞渊开口对虞云羲说道。
虞云羲自然也知道宴辞渊让她这样做是有什么原因的,虞云羲乖顺地将头枕靠枕在宴辞渊的怀里。
宴辞渊见怀里人的肌肤都被严严实实地遮盖住了之后,才走了出去。
而出去的时候,不少人都守在外面了,这时宣明帝已经不在了,之余着一些护卫和三位皇子了。
众人见宴辞渊出来,都对宴辞渊行了一礼,并没有对宴辞渊有任何的阻拦。
至于宴辞渊怀里的女子究竟是谁?
谁也看不清楚,只看到见女子乌黑的秀发自然垂落,乌发上没有人任何的饰品,而一张小脸,只露出了一点尖下巴,即使只露出一点。
也足以窥探到宴辞渊怀里的女子,皮肤极为白皙,只是看不到是何人而已。
不知为何赫连轩总觉得宴辞渊怀里的女子极为熟悉,但是对于宫内的女子,赫连轩知道的并不多,排除宣明帝的妃子,就只剩宫女了。
但是对于宫里的宫女,赫连轩从来没有给过她们多余的眼神,只是宴辞渊怀中的女子给他的熟悉之感,让赫连轩有些不舒服,但是心里深处都不舒服。
但是一想到宴辞渊怀里的女子只不过是一个宫女,根本就上不了台面,赫连轩那少得可怜的自尊心,又开始洋洋得意了起来。
赫连轩能看的,在场的赫连晗和赫连冥自然也是能看到的,与两人不同的是赫连晗觉得宴辞渊怀里的人绝不可能是宫中女子。
宴辞渊又多不近女子,在场的人都是一清二楚的,赫连晗也是不例外,天乾如此多高贵的世家小姐,官家女子,宴辞渊没有一个人瞧得上的,为何就会看上一个平平无奇的宫女?
赫连晗觉得不可能,就算是那个宫女长得倾城绝代,也不可能,若是旁人可能真的会被迷惑,但是宴辞渊绝无可能被迷惑。
所以赫连晗怀疑这次藏书的失窃,和宴辞渊或者是宴辞渊怀里的女子脱不了干系。
只不过这些发现赫连晗不会对宣明帝禀报,毕竟如今摄政王才是赫连晗正真的主子,至于和自己有血缘关联父兄,赫连晗从未把他们当作真正的亲人。
毕竟皇族之内可是利益至上,从未有过任何血缘亲情。
——
宴辞渊就这样抱着虞云羲坐上了离开皇宫的马车。
林萧一直在马车上候着宴辞渊,在见到自家王爷出现之后,林萧眼神一亮,就开始将马车给调转了过来,等看见宴辞渊怀里还抱着一个人的时候。
林萧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悚起来了,怎么他家王爷才进宫这么一会儿,就带回来了这么大个美人了?
若这被四小姐知道了岂不是麻烦了?四小姐她该怎么办?王爷今日这么就如此按捺不住了?定是王爷怀中的这个女子勾引了王爷。
林萧脑海中一阵头脑风暴,在林萧再次看向宴辞渊怀里的女子的时候,林萧的眼神带上的敌意。
宴辞渊见林萧站在那里没有动作不由得开口:“来愣着干什么?”
林萧立刻回过神来,驾起马车之后就离开的皇宫。
在远离了皇宫之后,林萧还是没忍住地开口了。
林萧:“王爷,若是四小姐知道……只怕是……”
突然被人提到,虞云羲不由得竖起来耳朵,想要听听林萧要说些什么,结果就被宴辞渊打断了。
宴辞渊嫌烦:“闭嘴。”
林萧立刻就抿起了嘴,四小姐啊,不是属下不帮你啊,只是王爷太过荒唐了,明明才进宫几个时辰,就带回了一个女子。
最后林萧挣扎了好久还是开口了:“王爷……可有想过四小姐?”
马车里一下子就安静了起来,就连宴辞渊也愣住了。
虞云羲不由得轻笑了起来,没想到林萧竟然会一本正经地搞笑,而宴辞渊也反应过来了林萧的意思了。
宴辞渊:“林萧,本王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多。”
林萧在听见虞云羲的笑声的时候,直接就傻了,谁来告诉他,刚刚王爷怀里抱的人竟然是四小姐?!
刚刚他究竟说了什么蠢话?
林萧:“王爷,属下错了。”
林萧心一横眼一闭,立刻就认错了。
虽然马车里面没有传出来什么声响,这次林萧就很有眼力见地不再打扰两人了。
马车里。
在虞云羲下意识地轻笑出声之后,宴辞渊就没有将视线从虞云羲身上移开过,这是在离开药王谷之后,宴辞渊第一次看见虞云羲笑。
虞云羲自然感受到了男人灼热的视线,就将笑容收了起来。
一时间马车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最后还是虞云羲先打破了这个僵局。
“这次在藏书阁内拿到了《无忧》要不了多久,臣女就能够清楚王爷身上所种的是何种毒素,已经查找出相应到解药。”
之前虞云羲只能探查出宴辞渊身上的存在五种毒素,但是至于是哪五种毒药,虞云羲尚不能确定,但是现在却可以了。
而且有了《无忧》接下来的一切就轻松了不少。
虞云羲本以为自己提起这个宴辞渊很轻松不少,虞云羲抬头一看,竟然发现宴辞渊的脸色比之前来得还要难看。
宴辞渊:“四小姐如此急切地为治好本王,是想早早和本王脱离关系吗?”
虞云羲不由得皱起眉头,宴辞渊的这个状态和她所想的有些出入。
“王爷,臣女之前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王爷自己也亲口承认过的。”虞云羲抬眸对上男人的视线。
宴辞渊:“是吗?”
男人逼近虞云羲,虞云羲撑起身子不由得后退了很多,在后背抵上了马车的车壁才停了下来。
方才为了回来寻找宴辞渊,虞云羲将内力运用到了极致,现在一松懈了下来,虞云羲的身子就如同脱力一般,根本反抗不了宴辞渊。
宴辞渊:“那本王食言了,四小姐又能如何?”
虞云羲:“王爷你不会的。”
宴辞渊嗤笑一声:“虞云羲你太高看本王了,本王向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从来不屑当什么正人君子。”
话音,刚落,宴辞渊的身子就贴近了虞云羲。
熟悉的沉木香再次将虞云羲笼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