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你确定不是要谋杀婆婆?
殷九接起通讯器,那头传来夏子文低沉的声音:
“少主,冷老爷发出找您舅舅的消息,而且他也开始派人去找了,我们要做什么吗?”
殷九听着里面传来的话,拿着通讯器靠近宫夫人和符氏两人。
夏子文说的话,清晰地传入三人耳中。
殷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视线投向宫老夫人。
“不,这一辈子,我们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一直沉默不知想什么的宫老夫人,沉吟片刻后对着通讯器坚定的说道。
说完后,她浑身放松的坐在床榻上,拿起手头的活继续干起来。
“以后他的消息,生也好,死也罢,你们都不必去关注了。
一个陌生人而已,不值得浪费时间和精力。”
那个男人,当他听信一面之词弄丢她女儿的那一刻起,已经在她心里死了,更别说后面那些恶心人的操作。
她以前真恨啊,恨的牙痒痒、心揪疼。
可现在她释然了,没有什么比她过得比对方好更具有报复力的。
至于那个毒妇,她可以预见她的未来。
那个人渣她最了解不过,某种意义上,他只爱他自己。
那个女人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而且还是全城皆知,他怎么能让她好过?
恶人还需恶人磨,他们俩就是天生一对,后半生,就让他们慢慢煎熬、彼此折磨吧。
这样,多好。
殷九听得出,宫老夫人说这话时语气里的坦然和无所谓。
看来,她是真的放下了。
“少主?”
这时,等不到殷九回话的夏子文叫了她一声。
殷九看了一眼宫老夫人和符氏,低头嘱咐道:
“就按我外祖母说的做,抹除舅舅和外祖母以往的痕迹。从今以后,那些人就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殷九停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被冷老爷关起来了。”
殷九冷哼一声,冷老爷子没有在气愤之下剁了她,看来还是念着旧情的。
“行,我知道了。”
挂掉通讯器,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tt_keyword_ad data-title="工具类app"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28"></tt_keyword_ad>符氏偷偷瞄了一眼宫老夫人,宫老夫人立刻抬头白了她一眼。
“看我干嘛,多大点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艰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我现在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你们都好好的呀,老婆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嘿嘿,我就知道,娘才不会被他们影响到。再说了,这不是好事嘛,那些人遭报应,咱们可要庆祝一下的。”
“既然都不在意了,为那些人庆祝个什么劲。”
“是,娘说的对。”
被宫老夫人说了一顿,符氏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赶忙站起来转话道:
“对了,我厨房的糕点快蒸好了,是王嬷嬷教我的,肯定好吃。九儿你等着,我去给你端来。”
符氏说完,不等殷九回话一溜烟往厨房走去。
殷九本来还想多待一会儿,看看外祖母是怎么绣出这么华丽灵动的飞凤的。
此时一听符氏的话,再联想到以前符氏的暗黑料理,她果断准备溜了。
“外祖母,您先忙着,我还有事,晚点再来看您啊!”
说完,殷九快速往桌子上甩出一篮子水果,然后头也不回的急步离开了。
“这丫头……一个两个的,都风风火火,没有一点稳重样。”
宫老夫人摇着头嘀咕,脸上却笑出了褶子。
殷九刚走没一会儿,符氏就端着一盘子黑不溜秋的不明物进来了。
她一揭门帘就感觉到不对劲,环视一圈没看到殷九,有些疑惑。
“娘,九儿呢?”
说着,她将手里的盘子放到桌子上,看到桌上殷九留下的水果,随口道:
“呦,这丫头又拿出这么多灵果,也不知道给自己多留些。
娘,她人呢,这糕点还热着,这会儿吃正好。”
宫老夫人瞥了一眼碟子里的糕点,一脸的无奈。
“她有事走了,你自己吃吧。”
这儿媳妇哪哪都好,就是厨艺有些差强人意。
嫁过来这么多年了,她也很努力的在学,可就是越学越差。
而且,她还很热衷吓瞎鼓捣。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估计是老天爷特意除了她的厨艺天赋。
宫老妇人叹气一声,罢了,反正以后有辟谷丸,也用不着为吃饭而发愁。
“娘,您尝尝,这个就是看着不太好看,吃起来还是不错的。”
符氏拿着一块递到宫老夫人面前,期待的看着她。
宫老夫人:“……”
你确定不是要谋杀婆婆?
另一头,殷九离开宫家院子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虽然宫老夫人说以后不必和冷家那边有牵扯,可殷九还是心有不甘。
她就想知道那个女人的结局,要是不够完美,她必须给她添上一笔。
毕竟,若不是她,母亲的一生也不会那么凄凉。
可以说,母亲有后面悲惨的人生,都是那个女人造成的。
要不然,母亲也不会在最好的年纪,就冷冰冰的躺在棺材里。
要她咽下这口气,她还真的做不到。
思及此,殷九从空间拿出兰老祖送给他的飞舟,登上飞舟然后往安城飞去。
安城冷长新的书房,此时空气都要凝固了,整座屋子都蔓延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冷长新坐在上首,下面地上恭恭敬敬的跪着冷二爷和冷三爷。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屏气等着上首之人开口。
冷长新怒目看着下面的两个儿子,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嘴里冷哼道:
“放了她?你们给个理由让我放了她!她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们不清楚吗?可怕,太可怕了,这么些年,我竟然被她伪善的面目给骗了!”
愤怒之极,他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另一条空荡荡的胳膊,袖子随着身体来回飘荡。
要不是这两个确定是他自己的儿子,他早就一掌结束了他们。
地上跪着的两人吓的直打哆嗦,他们躲避开乱溅的碎瓷片,低头铁青着脸一时说不说话来。
这时,门口颤颤巍巍进来一小厮,他见气氛不妙赶忙跪在地上。
“老,老爷,我们打听遍了,就是没有那人的消息,现在还,还找吗?”
“找!一定要找到他们,肯定是他们娘俩干的好事。这下我冷长新成了安城的笑话,他们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