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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能动手为何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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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倾对她的态度,不好也不坏,就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这种状态,足以让谢凛一颗悬着的心放不下来。

    谢凛故意接近她,并用肩膀撞了她一下。

    “你干什么!”许倾捂着自己的肩膀,终于以这种方式注意到了谢凛的存在。

    两人走在队伍最后,谢凛则是极小声的问道:“你……身子好些了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

    “托您鸿福,勉强活了下来。”

    “别生气了好不好,真不是故意的。”

    “你还敢是故意的?”许倾听到了这里,忍不住吐槽道:“王爷身上那些没用的东西到底是在哪儿学的啊?”

    “什么是没用的东西?”谢凛有些懵住了。

    “一无是处。”许倾说话言简意赅,但谢凛还没问到自己真正想问的呢,实在着急。

    他再一次摸索着拉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问:“我昨天晚上对你说的话,都是真心话。”

    “所以?”

    “既然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也就没有了什么误会,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儿机会啊?”

    许倾讶异的看着谢凛,很难想象这句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

    谢凛正楚楚可怜的注视着她,试问这谁能受得了啊……

    最终,许倾松口:“待我再考察你一段时间。”

    “和离书,是不是应该……”

    “那可不行。”

    谢凛拿出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追问她:“你留着它也没什么用处啊。”

    “用处大了。而且诸多用处中最大的用处就是王爷现在对我的态度。”

    “你就算是没有和离书,我也是这个态度啊。”

    “没有和离书的话,我觉得王爷应该不会这么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谢凛拉着她的手轻轻摇晃,明显是又在磨人。

    许倾很严肃的说:“不行。”

    “何时能行?”

    “王爷怎么对这封和离书如此执着?你到底是怕失去我,还是怕自己被休了颜面扫地?”

    “你想听实话吗?”谢凛反问。

    “嗯啊。”

    “都挺怕的。不过你要是觉得我不好,非要与我和离,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受着了。”谢凛继续开始装可怜博同情。

    许倾轻描淡写道:“总而言之一句话,一切看你表现吧。”

    “我各个方面都可以表现一下。不满意可以反悔的那一种。”谢凛对于自己来之不易的机会,有种不顾死活的积极。

    “王爷……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的关系,依旧是桥归桥,路归路,而我在这段时间里,会额外注意一下你的行为,明白?”

    无论许倾怎么解释,谢凛只选择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话,并且自动屏蔽其他。

    谢凛大臂一展,将她身子搂了过来,俯身并亲了她一口,速度之快让许倾来不及反应,随之脸上带着奸计得逞的坏笑:“谁要跟你桥归桥,路归路?”

    许倾急得将他推开,避免别人看见,并格外抵触:“你要是敢强来的话,我要你好看!”

    “反正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谢凛又开始死皮赖脸的黏她。

    许倾对此必须澄清一下,“王爷你别胡说,我可没碰过你分毫。别拿这个吓唬我可好?”

    谢凛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看似耍赖,实则威胁:“那你要是不承认的话,我只能想方设法让自己变成你的人。”

    “你讨厌!”许倾竟然伸手打他,并借此机会警告谢凛:“你以后少学那些油腻又愚蠢的法子。”

    “比如?”

    “比如,跳湖,再比如,你早上让江玉给我送来的丑东西。如果你再敢钻研这些拐弯抹角的没用东西的话,你信不信我揍你!”许倾恶狠狠的握起了自己的小拳头。

    谢凛好像领悟了她的意思,思忖着:“不喜欢拐弯抹角,那就是喜欢直来直去呗?”

    说完又亲了她一口,行动之果断让许倾防不胜防,甚至还恬不知耻的笑着问她:“是这种吗?”

    许倾的脸涨得通红,:“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你别生气嘛,我……”谢凛情急之下解释称:“我之前那些法子都是从书里学的,你要是不喜欢,我肯定不用了嘛。”

    “书里?你从书里学法子来哄我?”

    “我不会,不就得学吗?”

    “你以后去书里讨个老婆好了。”许倾一气之下踩了谢凛一脚,疼得谢凛原地打转。

    说实话也不对,不说实话更不对……

    “你给我站住!”

    “扣你表现分。”

    “是江玉让我看的,都怪他。”谢凛出卖起江玉来,是从不心慈手软。

    这时,江玉赶紧将目光转向别处,缓解一下紧张又尴尬的情绪。

    “江玉,你又敢教坏我男人!”许倾揪着江玉不松手,打了他一下又一下,:“我让你把他往坏了教!”

    “疼疼疼!我也是好心嘛!”

    “就是你间接害得我掉进了湖里,你还好心?”

    “你讲不讲理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能动手为何讲理?”

    江玉被许倾追着打,不忘找谢凛救自己,:“殿下,您可得救救我,这次是您不仗义在先。”

    “本王现在自身都难保,能救得了你?”

    见两人实在聒噪,谢凛忍不下去只好出手了,他一把将许倾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身段相贴,轻柔并小心的在她耳边说:“你就放过江玉吧,是你笨夫君的错。”

    “王爷你可真好意思提你自己。”

    “那你让我怎么办?把你惹生气了又不知道怎么哄,只好急得出此下策啊。”他索性将许倾的头轻轻按在了自己的肩头,音色间变得越发亲密:“就像现在这样,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把你哄好,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个面子?”

    许倾一瞬间惊愕,很难想象这话是从谢凛口中说出来的,他这哪里是不会哄啊……

    许倾就此作罢,所有的怒火都在此刻消融,但还是用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胸口,愠怒道:“介于你之前有作弊的嫌疑,扣你表现分。”

    “扣多少?”

    “没想好,这次扣多少,要看你以后的表现怎么样,如果以后表现不好的话,这次就全扣光!”

    “好,没问题。”

    换作是以前,谢凛一定要抓狂一下。但是现在谢凛想通了,她早晚都是自己的,急什么。

    他们一行人走了一段很长的路,最后终于抵达了刘耳叔婶家所在的村落。

    “官爷,这就是我叔叔家。您们且好好进去问问他们,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无辜的。”刘耳反倒是在这个时候硬气了起来。

    谢凛眸光锐利的瞥了刘耳一眼,随即带头第一个走了进去,并让人将刘耳拦在了外面。

    刘耳没想到自己会被拦在外面,稍微有点慌。

    屋子里的两位老人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等到起身去看的时候,已经被谢凛的人堵在了屋子里。

    “是刘耳的叔婶吗?”谢凛言简意赅的问。

    二老面对着冷脸的谢凛,有点畏惧。

    就在这时,刘耳竟然在院子里扯着脖子喊了起来:“叔,婶,你们别怕。问你们什么就说什么就行了!”

    “闭嘴!”

    刘耳的行为惹人生厌,马上被谢凛门外的手下押了起来。

    谢凛再次开口,重新问二老:“刘耳之前是在你们家住了吗?住了多久,期间发没发生过什么事情?”

    两位老人面面相觑,最终刘耳的叔叔说:“他确实是在我们家住了几天,是昨天晚上回去的。刘耳就是来我家串门的而已,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啊,官爷,刘耳是不是反了什么错啊?”

    “老人家,您别害怕,我们只是来询问情况的,只要您实事求是的说,我们不会把您怎样的。”许倾察觉到老人像是有些害怕,特意安慰他们。

    谢凛继续问道:“他在你们家小住这段时间,他都出去过吗?出去过几次,去过哪里,知道吗?”

    谢凛连连发问,可把两位老人吓得更慌了,刘耳的婶子赶忙去说:“官爷,这我们可真不知道啊。刘耳是在我家住着的,也只是普通的串门儿,他住在西屋,我们住在东屋。他去过哪里我们更是不清楚的呀。”

    刘耳的叔叔身子虚弱,连连咳嗽了几声附和着:“是是是,我家老婆子说的对啊。”

    “婆婆,我想问一下您。您的侄子刘耳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您们二老为什么要留您的侄子在这小住了这么多天呢?是不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了?”许倾声音虽然柔和,但看法非常独到,发现问题所在。

    说起这件事,刘耳的叔婶二老都不约而同的低头轻轻叹了叹,眼神中也尽显着哀愁。

    “姑娘,我们老两口没有孩子。刘耳的父母又死的早,平时也就和刘耳多多走动些。以前,我们都住在一个地方,现在我们搬走了,刘耳时常来看看我们,顺便小住上几天。这不,我家老头子最近的身体不太好,刘耳来得就勤了一些。”

    可许倾听着,刘耳婶子的语气可不像是感谢刘耳的照料,更像是避之不及后的无可奈何。

    对此,谢凛从中继续深问道:“你们和刘耳的关系不好?”

    刘耳的叔父以此更正道:“也不是不好。就是这孩子跟我们老两口的来往更多的是带有目的性的。毕竟我们这一大把年纪了,走了之后,这些家产不也得给他吗?”

    婶子又说:“我们平时给他的,也不少了,但是他就是不知足。原本以为,这下搬走了以后,能少点来往的。毕竟他那个样子,我们也不指着他来养老送终的。可是他来我们家来得更勤了,一住就是好几天。”

    “还不是怪你这个老太婆当初耍得心眼子!”说起这些,刘耳的叔叔突然怒斥她。

    然而,刘耳的婶子也不甘示弱:“那也总比他跟咱们一起住好啊。”

    针对刘耳的问题上,在这两人之间,是明显可见的有问题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这其中有什么事情吗?”许倾细心的问。

    刘耳的婶子想来想去,时不时的还偷偷的看了几眼外面的刘耳,小心谨慎的说:“姑娘,我要是说了,你能不能帮我保密?”

    “那要看您说的是什么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是迁居于这里的。之前都是和刘耳同在一个地方住着的,后来因为朝廷要规划改造那片土地,将那片地卖给商户进行征用,就安排了官府给我们迁居到新的地方居住。但是唯独只有刘耳他们家除外。”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家的所在的位置有些特殊,基本上不耽误日后的规划和改造,所以就没迁来我们这边。但是刘耳一直不死心,也想住新的房子,刘耳不知道,当年有一件事是我瞒了他。”

    “什么事?”

    说起来,刘耳的婶子还有些许愧疚。

    “当年就剩下了刘耳一家不迁。官老爷可能也是看着刘耳可怜,但又没有办法,便私下跟我们说。政策所致,不能给刘耳家单独的住处,但是如果刘耳也跟着我们一起迁走的话,可以通融一下,给我们家分个相对来说大一些,足够三人住的房子。我是真的不愿意和刘耳住在一起,便私下就回绝了,宁愿我和老头子两个人住着自己的小房子,最起码过得舒坦。”

    “所以刘耳不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他一直都想要搬走的,据我所知这些年来也没少向官府状告此事,但事情就在那摆着呢,要是有转机,早就有了,何必等到今天?”

    现在的情况是,不把刘耳的问题弄清楚,就没法弄清楚尸体的出处。

    听完了老婆婆的话后,谢凛偶然开口:“多问一句,你们这附近有没有河流湖泊之类的水源?”

    “这附近没有,不过要是再远走一些,总共有三条湖泊呢。”

    “行了,本王了解了。”谢凛转身便拉着许倾走了出去。

    “王爷是知道了什么吗?”许倾问。

    谢凛耐心的说:“现在的问题已经很明显了。如果想要找到尸体的第一案发现场,突破口就在刘耳的身上。换言之,是刘耳破坏了原本存在的第一案发现场。”

    “为何这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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