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寻到
“两名大武师境!”
刚一交手,韩枫便感受到了压力,那些神水宫弟子中,竟然有两名大武境强者。【】
而且,其实力感觉不弱。
“哼!现在知道害怕了吗?那么还不立即束手就擒!”一人傲然冷道。
阴寒水力弥漫,使得整个周围都是寒意十足,就连着空气都有所被凝结。
韩枫虽惊,可却不惧道:“可笑!就凭你们也想让我束手就擒?”
话落间,烈火焚城!
以滔天的烈火,便是焚开周身一切的阴寒,同时在踏步之间,便是来到一人身后,拳起而轰出碎星拳!
“不好!”
那人惊惧不已。
因为,他可是一名大武师境的强者,可是他却是看不到韩枫的动作,根本不知道韩枫在一瞬之间,就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冰垒,御!”那人结出手印,立即在周身之上凝成一道大厚厚冰墙。
嘣——
韩枫一拳落下,便是重重轰在冰墙之上,星碎而拳威所至,冰墙直接被轰崩。
但,拳威也散。
“冰刃,绞杀!”那人看到机会,立即引动崩碎的冰墙,随而凝成一道道无比锋利的冰刃,从四面八方直接绞杀韩柏!
“五行玄天印,镇!”
韩枫知道自己退避不开,便是双手结印,五行玄天印瞬间破空而出,以五行的力量,而镇散着袭杀而来的冰刃。
可就在这时,他以神感术而看到身后,正有着一个杀来,手持着一柄冰剑,直斩颈项!
“大荒破龙!”
长枪在手,反身而舞动,那种霸道的枪威,与惊龙而盘绞,形成绝对杀招。
“好可怕的枪法!”那人惊骇不已,想要由剑而退,但长枪却是破杀而来。
那一刻,冰剑被震向脱手,而长枪已然刺在了他的肩头,鲜血狂流不止。
“好险!”
那人一个惊呼,这才是避而开。
可韩枫这时,却是玩味道:“真的只是好险吗?你不觉得,若是我真想要杀你,那一枪便已直破你的心脏了。”
话落间,韩枫以五行玄天印破杀,轰出霸道的一击,连着那两名大武师境四阶的强者,都只能是避其锋芒。
如此,韩枫横起长枪指向众人,冷声道:“各位,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若是再纠缠不清,我可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众人一听,无比脸色阴沉而怒,但刚刚的攻击中,他们那么多人都是拿之不下韩枫。
顿时,心下怯意。
沉默良久,一名大武师境强者站了出来,道:“很好!你确实很厉害,但这里可是我神水宫,你当真是自己可以撒野之处吗?”
“可笑!”韩枫冷冷嘲笑,说道:“是你们先行的袭杀于我,而且若我不是顾及着你们是神水宫的弟子,刚刚他已死在我的手上了!”
另一名大武师境强者站出,沉着脸说道:“可笑?我倒是觉得你更为可笑,在我们神水宫的地盘上,你真的敢杀吗?”
“想要试一试吗?”韩枫。
看着韩枫那般模样,众人无不被激怒,但却又真的生了怯意,一时间无人敢上前而杀。
可是,神水宫的尊严,他们却又不想丢了去,相望间,神情一凛,便是踏步杀了上去。
可就在这时,从不远之处,却是有一道焦急的声音叫道:“找到秽土门的人了!”
一听,那些人顿时激动,随后一人冷凝韩枫说道:“哼!我们还有要事在做,以后再与你算账!”
说着,众人便不再理会韩枫,直接朝着叫喊声的方向而去。
韩枫看了看,便是偷偷的跟上了去,不一会儿,便是看到了三名秽土门的弟子,正在被神水宫的人给围住。
而且,身上满是伤痕。
“没有段无德”
远远之处,韩枫通过神感术便已看到一切,可那三名秽土门的人中,根本没有段无德的身影。
顿时,他便是离去。
因为他只想找着段无德,故而那些人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
就这样,他一边要避开着神水宫的人,一边又在急迫的寻找着段无德。
还好他有神感术,故而所能探寻的范围很广,而且连之隐蔽的地方,在他的眼中都是无所遁行。
这般下,还真的很让找到了段无德,但此时的段无德,却很是狼狈躲在一处冰洞中。
那被韩枫所伤的肉身,此时还呈现出腐烂,不过却也在慢慢的治疗中得到好转。
不过,气息很是败弱。
“谁!”段无德感受到了韩枫的气息波动,顿时惊恐的立即起来,随之凝望着冰洞洞口处。
而且,力量迸出。
秽力弥漫。
韩枫却是一点不惧,自若非常的走近了冰洞,随后便是凝望着段无德笑了笑。
“是你?”看到韩枫模样,段无德却是有些惊讶,但又因韩枫境界只有武师境,故而便是从害怕中放松了些许。
韩枫已经走到其五步之距,这便才是停了脚步,挡了一眼,说道:“无德兄,我的化腐力量,你可觉得好受啊?”
“是你!”
闻言的段无德,顿时满脸的怒然,就连着他的秽力都是直接袭向韩枫。
轰——
韩枫以五行之力抵御。
随之,摇了摇头道:“无德兄,以你此时的伤势,你根本杀不了我,而我却可以让你化腐而惨死。”
轰——
段无德散了秽力,可他却是疑惑非常,便是冷声问道:“你这般到来,不会只是想要让我知道,昨晚做那在后黄雀的人是你这么简单吗?”
昨晚,他差点都能转冰脉为秽土,从而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了冰脉!
可偏偏毣趣阅
“我的来到,只是想与无德兄合作一把,再去偷了那冰脉,不知无德兄可否有兴趣呢?”韩枫直接非常。
“什么!你竟然真的在打冰脉主意!”段无德先声惊道,同时目光也在紧盯着韩枫。
“是的,我想要那冰脉,但若是没有你,我是寻不到冰脉所在的,所以合作否?”韩枫模样无比淡然。
就好像是,要偷走冰脉的事儿,在他的眼中根本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