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找五哥
“终于等到你了！”皇上的气息在脖子间环绕，手上却没有过火的动作，姜小小缓缓睁开眼看着床帐。
“你抱抱我好吗？”皇上的耳朵很烫胸膛处的心跳击打着姜小小的胸膛，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皇上会说出的话。
“你说什么？”身上的重量很重，姜小小试图推开他：“你先起来！”
“好，”皇上仰面躺着，声音很低，头慢慢靠近姜小小的肩膀：“你能不能抱着我睡觉…”
还真是他说出的话，姜小小想起了和他长得像的辰阳，他也曾这样的想依赖着自己，不过每次都被自己打。
“好吧！”前世错过就错过了，姜小小私心作祟，天真地试图用皇上的身体传达自己的遗憾。
姜小小搂住皇上的脖子，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在这寂静的夜里寻求遗失的美好。
雪下的无声无息，几位哥哥进宫的时候越来越少，姜小小每天跟这个皇上待在一起同吃同睡。
这一天，大哥进宫说姜五中有消息，说是在一处杂耍队伍里见过他，不过杂耍队伍四处游走，不好找。
“要不我让皇上试试？”姜小小跟他这几天的相处觉得皇上还是听自己话的。
“他没有为难你吧？”姜大东有些话难以启齿，姜思南微笑地提醒：“大哥的意思是你们没有做那些是吧？他要是对你有什么心思，我第一个不饶他！”
“你还是在太后那里对吧？”姜大东眼巴巴地看着她：“皇上她没有接近你，对不起？”
姜大东的话里带着期待，姜小小不忍心打破，只好点点头：“我没事！皇上他没有把我怎么样，不过…我是皇后。那种事我想我…无法躲避。”
姜小小直面现实，提醒大哥他们也是在提醒自己，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自己怕迟早会被皇上吃干抹净的。
“我一定想办法让你离开的，我们一家人离开楚国，去别的地方。”姜大东扭过头去，说到了伤心事难过至极。
“找到小五之后，我们就去三哥之前待的地方，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姜思南说得让姜小小心动，随着他点头。
“那就这样，眼下我们先要小五。”姜大东默认了他们的话。
晚上姜小小照例跟皇上一起吃饭，这次皇上给她夹她最爱的菜，这把她给惊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不知道，就觉得你喜欢。”皇上盯着她：“赶紧吃掉，我看着你！”
姜小小乖乖吃下去，虽然壮着胆子故意叹息：“真是无聊啊！这个皇宫里一点好玩的也没有。”
“你想玩什么？”皇上肉眼可见地慌张了一下：“我陪你！”
“不玩什么，如果有什么看的，比如什么杂耍什么的。”姜小小低声细语：“那就好了。”
“那样的话…你会开心？”皇上仔细观察着姜小小的表情，姜小小点头：“嗯是会很开心。”
“来人，把最好的杂耍队伍送进宫，今晚就给她解闷。”皇上一喊话，不出半个时辰宫里就进来了一批杂耍队伍。
“皇上，能不能让我哥哥一起…”姜小小只知道五哥有红色的头发，但不知道姜五中究竟长什么样，还是让哥哥们进宫一起看比较稳妥。
“你的哥哥？”皇上犹豫半刻，最终抵不过姜小小的愁容，他同意：“那就让你的二哥进宫一起看吧！”
不管哪个哥哥，只要有一个姜小小就很满意了，姜二喜来的时候节目已经开始了，他仔细观察这个杂耍队伍，里面没有姜五中的身影。
他对姜小小摇摇头：“没有。”
姜小小失落，节目演的什么她根本不在意，皇上察觉到问：“这个节目你不喜欢吗？”
“节目是挺好，我欣赏不来而已！”姜小小小心说话，她可不想连累人。
“你们都下去！”皇上轻声哄着：“你还喜欢看什么？我再帮你找？”
“没有什么…”姜小小起身，低头不看皇上的脸，如此轻声细语的，她害怕自己把持不住了。
“来人，再去找！把所有的杂耍队伍全部进宫，我就不信没有喜欢的。”皇上铁了心就要姜小小开心。
一直看到天黑，都没有姜五中的一点身影，屡次三番的拒绝，表演者冒险询问皇上的意见：“不知皇上想要什么样的表演呢？”
皇上看着姜小小，同样的问题给到她来回答，姜小小说：“有没有红色头发的表演？”
她想通过这条线索找到五哥，只是她忽略了这群人，他们是为了生存在进宫来表演，那是为了赏赐。
第二天开始，杂耍队伍全部变成了红色的头发，他们天真地觉得这一次一定会得到皇上的赏赐。
甚至连皇上也这样觉得，指着一群红发队伍皇上笑了：“这些你可喜欢？”
姜小小无语了，姜二喜也在这眼花缭乱的人群里找姜五中，结果还是一样。
一连就是几天，眼睛都看花了，晚上睡觉都睡不安宁。
“五哥…”梦里的五哥死了，姜小小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哥哥们一个个的全部消失，自己落在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越来越沉，越来越绝望，突然一双手抓住了自己，姜小小仿佛看到了辰阳。
“有我在！没事了！”皇上抱着姜小小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姜小小醒来了，刚才的情形总是挥之不去，浑身颤抖着抱住身边的人，这个像辰阳的男人。
“辰阳…是你救了我？”姜小小想起了前世的辰阳，是不是他在那边救了自己？
“你醒了吗？”皇上抚摸着姜小小的脸颊：“你是做梦了，没事了！”
“梦？对，五哥！我的哥哥，我努力了这么久，不能…不能全部被毁掉，我真的努力了那么久！”姜小小鼻头酸涩忍不住抽泣。
“不会毁掉的，你的哥哥不会被毁掉的，你把心放回肚子里，不就是救你的五哥嘛，我会帮你的！”皇上抱紧她，把最好的话说给她听。
“嗯，”姜小小不知道这个稻草能不能救自己的命，但是抓住他心里安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