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只要是你，我都可以。
“什么人如此喧闹？不让人睡觉了？”
老板出来大骂，见到阿顺更是不客气的咒骂：“呸！什么玩意？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居然来一套！要玩去房间玩！”
“我们不是…”
两人同时解释：“我们就是在这里练习而已，真的没有那样…”
“随便你。”老板指着阿顺：“明天开始你就给我接客，不然就给我滚。”
啪一声老板关上了门。
阿顺转头望着姜小小问：“如果我开始接客，你会点我吗？”
“什么？”姜小小无语，不想跟他谈论这样的话题：“还是继续唱歌吧！”
接下来的时间都是姜小小在唱，每一个旋律流进阿顺的耳朵里，刺激着久违心动的感觉，周围的空气变甜，姜小小的歌声越发的悦耳了。
突然，楼上吵架的声音打断这个甜甜的氛围，这个声音姜小小熟悉，正是阿卡丽的。
“我说了，我已经腻了！”阿卡丽的声音很大，带着哽咽，姜小小一咬牙冲着声音过去了。
“我还没有，我们重新和好吧！”小白的低声下气，换来的都是阿卡丽的无情。
阿顺跟着上去，阿卡丽见到他赶紧搂住给小白看：“我现在喜欢他，你早就不是我喜欢的人了，这里的规矩我想你比我要懂。”
“又是你！”小白狠狠瞪了阿顺一眼。
“我…”阿顺无辜的看着姜小小：“我跟她是清白的。”
姜小小才不去管这些三角恋，只是她比较在乎阿卡丽的状态，此刻她一点也不开心，这种情况几经好几天了。
这个情况大概率跟男人有关，姜小小大概知道了什么事，阿卡丽大概是已经怀孕了，不过现在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
“看样子今天走不了了！”姜小小打算一鼓作气，今天把剩下的三十首唱完。
“你先回家等我！”姜小小说完转头专注自己的歌去了。
一首一首的唱着，到了中午开门的时候客流明显的少了很多，李尚美一挥手：
“把她给我抓起来！”
还有十五首，胜利在望，姜小小说什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我看谁敢？”来的人是姜二喜，他亮出令牌：姜将军。
“是你？”李尚美喊停对峙姜二喜：
“伤我哥，占取我哥的位置，今天居然敢来这里？”
“他们都是咎由自取，今天我来是要调这里，您以涉嫌人体买卖，还请您配合。”姜二喜官腔打的响亮，身后的士兵很快围起来。
李尚美只能作罢，姜小小没有去问什么事，抓紧时间在那里唱歌，甚至对姜二喜一声招呼也不打。
也许是兄妹之间的默契吧，姜二喜故意仔细调查，给了姜小小充足的时间。
李尚美气不过，生意没有了，哥哥也没有了，气的她一拍桌子想到了一个人。
姜三倍！
她印象里姜三倍长的不错，如果让他跟自己睡一晚，姜家三公子欺负了李家的小寡妇，想想李尚美就开心。
夜里姜三倍给姜思南盖好被子，离开了待了一整天的房间，李尚美使出多年未用的轻功飞上来的时候不小心推开了门。
床上躺着人，她很自然的认为是姜三倍，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香，过了一会点上蜡烛靠近了仔细打量。
李尚美是个好色女，每次都喜欢先仔细的观察美男子的脸，春酒居那么多的男人她都仔细看过，没有一个入眼的。
姜家兄弟自己见他们的时候还小，近距离看更是没有，今天这个机会不错，李尚美心里激动的心跳动欢快。
“这是？”李尚美看着他震惊：“这不是姜三倍！”
“…额…啊！”姜思南痛的歪头，声音让李尚美想起了一些，她记得姜家有位少年活泼可爱，自己十六岁那年他也就才七八岁，声音就是这般好听，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很好看。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曾经给他画过一副画，七八岁的孩子像个大人似的许诺她：“我长大了一定要娶你当媳妇。”
小孩子的话不能当真，李尚美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把画留作纪念。
之后画被父亲撕掉，自己被迫嫁给了不喜欢的人，如今仔细想来这个就是那位少年郎了。
“姜思南？”李尚美鼻头有些酸：“你是姜思南吗？你居然长成了这副样子…”
一直寻找的，都是不敢开口的，自己喜欢的就是这张脸，这个声音。
“你真的长大了…”李尚美放肆的摸着他的手：“你还记得我吗？”
“不…你不能记得我…”想起自己一个寡妇的身份，她低下头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在这里见他。
“水…”姜思南挣扎着，李尚美赶紧拿过水给他，然而准备扶起他的时候发现他的腿，有一只居然没有。
“啊…这。”水是哆哆嗦嗦的喂进去的：“你的腿…这是～是他们，一定是他们做的。”
李尚美五味杂陈，回到春酒居的时候一切都告一段落，姜小小以最快的速度唱完了歌，姜二喜拿出证据：
“贩卖人口是违法的，还请你去一趟官府。这里暂时查封。”
李尚美盯着他问：“姜思南的腿？他的腿…”说着眼泪汪汪，几度哽咽。
“这个跟你无关，请你抓紧时间配合我的工作。”
春酒居的人解散了，阿顺和小白带头有好多投靠余香楼的，姜小小答应他们让他们进来，也给他们立好规矩。
其中一条就是只卖艺不卖身，这下引起了一部分人的不满：“那个是我们私下的自由，你不能管吧？”
“行就行，不行滚！”姜小小才不会惯着他们，如此挑事的几人离开了这里，小白自然也没有留下。
“欢迎加入我们！这是你的报酬。”姜小小微笑的递给阿顺一兜钱，阿顺婉言拒绝了：“我现在父母过世，眼下就我一个人，若你不嫌弃我伴你左右如何？”
思考一番，姜小小还是给他钱：“以后还有你忙的，你就收下吧！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
阿顺接过来，露出些许不好意思的微笑：“有多少忙我都帮，只要是你，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