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历史的轨迹悄然变动
最近的时间,朱瞻基偶儿跑去皇宫和朱棣聊聊天,又跟他商讨一下各国的战。
不知不觉,朱瞻基已经被培养成一个文武双全的谋士。
其他的大臣都显得无用武之地,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忧虑。
所谓人多力量大,可朱瞻基太过聪慧一人之力,便能够抵挡满朝文武无。
理论上是一件好事,可越是这样他们的处境就越危险。
这里是朝堂,是政治的顶峰,如果一个无能的人在这里混日子,按照朱棣的暴脾气会怎么做呢?答案显而易见!
先革职,再逼迫其告老还乡,毫无人性可言!
连普通的作坊都不养废物,朝堂又怎么会费这个精力呢。
也不能说朱瞻基没有给他们表现的机会,主要是这些人给机会也不中用啊。
好拿月份的时候,喜不自胜,用权用钱。欺负人的时候骄傲自满,一套出问题的时候便哑口不言,明者保身。
以前是朝廷用人之际,可现在他们似乎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和定位。
所以,从最近两天开始,为了极大地节省开支,朱棣并开始肃清朝堂百官的名单,其中就包含一些对朝廷无用的人。
为官者却想着明者保身,苟里苟气而无动于衷。
这种人是首先清楚的对象。
尤其是五到六品的官,这属于朝堂上的中下级,平时站在朝堂上朝,就跟着人家喊两句就行了?
“不行,吃着朝廷的饭,哪有这么轻松的事情,比那些做苦力的还要潇洒呢!”
朱棣当即画了个大叉,一通前期下来,大半个朝廷都已经被他给标记了。
“就按照这个名单抄录一份,六品以下直接革职,三品以下直接贬职!”
他态度十分坚决,太监看着那份名单都有些懵了,上面足足写了二十多个人啊。
这还是朱棣细细斟酌下来的!
要是再较真一点,那朝堂上还能有人存在吗?
“陛下,人一次性敲打这么多官员,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万一引起恐慌怎么办……”
朱棣瞪了他一眼,你在教朕做事吗?这些人不过是朝廷可有可无的存在,要么都是些手脚不干净的。“
“他们以为有皇太孙坐镇朝廷,自己就可以当甩手掌柜而无动于衷,拿着朝廷的俸禄,怎么可能让他们这么轻松?”
“偌大的国家难道就找不到可以让他们忙碌的事情,只是这些人不想,想要坐享其成罢了,朱棣什么都看得通透,他不说并不代表没记在心里。
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这些人一味的江朱瞻基当作一考而自我懈怠,最终的结局只能是朝廷的摆设!
而一个没有灵魂和思考能力的摆设,他的存在感又有什么意义?
二十多个人,多是多了些,而且还有两个四品的官。
只有闹得动静大一点,他们才知道自己对父母母语者的决心,才能够我打起精神努力思考,让自己成为有用的人。
这也是激励他们向上的一种方式。
再说,旁边的朱瞻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一个太监瞎跟着掺合什么?
去除了朝廷的弊端,可以再选人补上位子,最主要的是为了杀鸡儆猴,趁机敲打一下其他人。
一旦将利益和弊端相做对比,人们自会取舍。
微微打了个哈欠,朱棣只觉得身心疲惫,便开始就地闭目养神。
朱瞻基没忍住看了他一眼,一时间也有些无奈。
“不是吧?桌子上还有那么多奏折呢,等会又得跟他一起分担……”
看着朱棣生病发白,朱瞻基就有些心疼。
他使了个眼色,他已经默默拿起一小摞折子。
注定是真心对他好的,在这个冰冷的时代给予了他家人的温暖。
朱瞻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仅因为自己想要坐上皇帝的位置,也是为了报答朱棣对自己的信任之恩。
在帝王之家,这可是难能可贵的亲情,如今他年纪大了,自己多分担着点,又有何不可?
忙活完了之后,天色渐晚,朱瞻基去了皇宫最高的摘星楼,仿佛触手可及就能摸到天空。
他目光遥遥望着倭国的方向,眼神中是无尽的恨意。
从古至今,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概是在海边住久了,肚子里全是一股坏水。
“臭小子,怎么不回家啊?一?一个人在这里庸人自扰,可不像是你的做事风格。”
朱高炽突然出现,可把当事人吓了一跳。
“老爹,一下子就不能让人打个招呼吗?怪吓人的。”
这里那么高,他要是一个激动坠下去了怎么办?
“你小子别转移话题,可是在忧愁着什么?”
朱高炽落到他的身边,眺望远方,星辰天空是那般的明亮,让人有种情难自控,身临其境的感觉。
他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着倭国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回去属于他的世界,只能尽量为未来做些事情。
也不知这倭国被灭之后,未来的人能否轻松一些,那些悲惨的战争,是否能够变成一场虚无缥缈的噩梦。
他并非胡思乱想,而是因为他清楚自己的行为,正在慢慢的改变着历史的轨迹,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他已经开始影响着永乐,就是不知会不会在未来也有同样的效果。
“你小子平时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难得见你这么郁闷。”
怎么能不闷呢?朱高炽三十多岁,明明是政治,壮年却也操劳的两鬓斑白。
世界上哪里有没有烦恼的人?
“老爹,你上来干啥的?”
朱瞻基写了他一眼,并不想要表达过多的情绪,毕竟自己的心境和心情他也不理解。
“有心事的人都喜欢站在这里,听说你来了,所以我跟过来看看。”
说完,他如同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两壶酒晃了晃:“来,有什么烦恼是几乎就解决不了的?”
这么说的话也怪有吸引力的,朱瞻基直接撬开酒壶,一骨碌一饮而尽,不过效果却微乎其微。
他撇撇嘴,“算了,这酒寡淡的如水一样,没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