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真该做亲子鉴定
“对啊!”
何正鑫丝毫不以为然,他打心底就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啪!
何扬文一巴掌抽在了何正鑫的脸上:
“孽畜,你竟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儿来?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教育你的吗?你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
轰!
何扬文此话一出,全场炸锅!
何扬文大义灭亲之举显然是赢得了无数人的肯定。
打完何正鑫,何扬文这才转身,带着歉意将林江扶起来,道:
“林先生,为了表示我们医院的歉意,我决定对了,将您的爱人送到特护病房,从现在开始,你们产生的医药费都由我来承担!。”
紧接着何扬文对着李洋,九十度鞠躬,声音陈恳地说道:
“李洋,多谢你替我教训这个畜牲不如的家伙,他又这般恶行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从今天开始,你正式成为我们医院的医生,希望你用自己的医术造福百姓。”
林江又惊又喜。
刚才他还在担心李洋会因为自己受到牵连,没想到这个副院长如此通情达理不仅解决了病房的问题,而且李洋也转正成功了。
他抬头望向李洋,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爸,你疯了吗?”何正鑫慌着脑袋大喊,还想着让何扬文给自己报仇,没想到仇没报反倒又挨了一巴掌,他满脸不甘心道:
“他打我你不给我报仇就算了,你打我干嘛,还给他转正,这种暴徒就该把他赶出医院。”
接着又指着林江:
“而且不是你跟我说,等你当了院长要把这群穷鬼的赶出医院,把床位让给给得起钱的人,为医院创收吗?”
“放屁,我看你真的被打昏了头,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何扬文被自己这个儿子的智商气到了,这种话他们私下说说也就罢了,摆上台面上来,这不是找死吗?
自己这个不长眼的儿子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然他却是说过这话,也确实在着手去做,但绝这件事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毕竟他现在该不是院长,一切的改革,都要等刘维山从院长的位置赶下来才行。
越想越气,何扬文举起手来连续给了何正鑫几个大嘴巴子,他打得极其用力,很快,何正鑫就昏了过去。
“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何扬文带着歉意说道。
虽然何扬文表面上看上去愤慨万分,但他那抹隐藏起来的阴狠却已旧没逃过李洋的眼睛。
不过他没有丝毫在意,心思再看何扬文表演,对林江道:“既然何副院长这般好意,你还不感谢人家?”
“何院长,谢谢,谢谢您!您真是个大好人!”
林江感动得一塌糊涂。
何副院长不愧是院长级人物,秉承公正,宰相肚里能撑船,丝毫没有偏袒自己的儿子。
都说虎父无犬子,何副院长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生了个这种畜牲不如的玩意儿。
话说何正鑫真是何扬文的儿子吗?真该做亲子鉴定鉴定一下。
不对,我怎么能这么想人家何副院长呢!这是不对的。
……
副院长办公室。
何正鑫捂着自己的猪头,幽怨地盯着何扬文:“爸!你今天发什么疯?为什么不帮我报仇?”
“你糊涂!”
何扬文毫不留情在此甩了何正鑫一巴掌,“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这一切都要等到我正式成为院长之后才能着手实施,你慌什么?”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爸!你不是说刘维山那个老家马上就要被辞退了吗?你坐上院长那不是已经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吗?”
何正鑫很委屈。
“混账,你还敢顶嘴!”
说着,何扬文又准备扇何正鑫嘴巴子,何正鑫显然是被打怕了,整个人嗖的一下从沙发上窜了起来,手臂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脑袋。
看着被打成猪头的儿子,何扬文也是一阵心疼,叹了口气道:
“刘维山那个老家伙不一般,坐了这么多年院长了,想把他赶下台不容易,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容易打草惊蛇。”
“那……那我的仇……”
对于李洋何正鑫可谓是恨之入骨,这仇他是一天都忍不了,恨不得现在就带人废了李洋。
“报仇的事儿你就先放一放!”何扬文摆了摆手,道:“等刘维山那个老家伙的职务撸了,到时候紫藤医院就是我们的了。”
“没了刘维山护着,你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就算是要他死,都轻而易举。”
“真的?”
何正鑫一蹦老高,他现在别的不想就只要能找理由报仇,要他干什么都行。
“行了,切记,这段时间千万不要招惹李洋。”何扬文语重心长道:“如果觉得无聊,这段时间你就别到医院来了,回去我多给你那点零用钱,你出去玩一段时间吧?”
“真的吗?”
听到钱,何正鑫两眼放光,他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当医生,一个月就那么点死工资,他花钱本就大手大脚,再加上豪车名表,一个月5万块的零用钱都不够他用的。
“行了行了,先去招人把伤口包扎了!钱我回去拿给你!”
何扬文嫌弃地将何正鑫赶了出去。
自己英雄一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傻儿子。
……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何扬文一把抓起电话,问道:“钱董,情况如何了?”
“小何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做人要有耐心,这么毛毛躁躁的,怎么能接过紫藤医院这个重任。”
“是是是,钱懂,您教训的是!”
虽然被一顿臭骂,但何扬文不敢有丝毫的怨言,只能点头哈腰地谄媚。
“你放心吧,集团那边早就对他不满了,虽然那老家伙这些年做得确实不错,你升院长的事儿应该不会有太大意外。”
得到对方的肯定,何扬文大喜过望,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为了这一天,他等了太久了,久到他都忘了上一次自己被提名当院长,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