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仿佛他从未来过
“死,成为祭品!”
当一个人倒霉起来,真的是连喝凉水都塞牙。寒星也终究没有逃过一个死字。
熟悉的巨手再次出现,当自己亲手被抓住时,寒星感觉胸口有点闷,或许是刚刚已经看到过轩耀的下场,又或许在给出最后一块木牌时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寒星没有任何恐惧感。
再一次站在雷祭台中央,焦臭味钻入鼻腔,让寒星隐隐有呕吐的感觉。
轰隆隆。
天际,乌云正在不断向着寒星的头顶涌来。
惊雷落下,一道z字闪电划过,照亮了天空。
州主府。
伴随着炎清的出现,也宣布了这一次枭冥狱的彻底结束。所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尤其是轩明,自己的儿子因为寒星被献祭了,更是从轩齐口中知道了寒星的真实身份,现在的他更是巴不得将寒星活扒了。
其余几家的脸色也不好看,但还说的过,旷文知道公学鸿也被献祭了,虽有惊讶,但也并无太多情绪波动。
“各位,这一次的历练就到此为止了,各家都回去好好休整吧,希望你们好自为之。”轩明开口下达了逐客令。
尽管轩明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众人还是从中听出来愤怒,还有一丝威胁。众人本也就不想多留,也就纷纷告退。临走前,天毅倒是饶有兴致的看来旷文一眼,他倒是很惊讶,轩明居然会让旷家也离开。毕竟按照轩齐的描述,寒星跟旷家的关系可不浅。
轩齐在出来之后,便将顶山中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轩明,众人听后皆是一脸惊讶,谁都没有想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寒星,竟然就是之前在化龙谷中力战龙神的黑袍人,更是一早就跟旷家有着密切的关系。
回去的途中,旷云旷雨两兄妹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甚至多此想要回到州主府,去营救寒星,但都被旷文拦下。
“爹,寒星救了我们两个,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救回来!”旷雨扯住旷文的手臂,向着州主府的方向拖拽。
但是他的力量又怎么比得过旷文,旷文纹丝不动,并怒吼道:“救,怎么救,没听炎清说吗?寒星已经被献祭了,被献祭是什么意思知道吗?就是死了!死了!并且他还害死轩耀,我们再回去救他,你是要害死旷家吗?还有,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们旷家跟寒星再也没有任何瓜葛,就当从来没有这个人!”
“爹!”旷云哭着喊道。
“闭嘴!”旷文一甩手推开旷雨,独自前去。
旷云将旷雨拦在怀中,安慰道:“放心吧,寒星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天家。
“翰儿,你说寒星真的死了吗?”天毅问道。
天翰十分自信地道:“不会,爹我相信寒星绝不会这么容易死!”
“你似乎很看好他。”
“就凭他能够在三阶地时候能够打败身穿审判铠甲的我,就凭他能够在化龙谷中独占龙神,就算那不是属于他的力量,但他能够调用,也是他的本事。”
天翰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我也相信,毕竟能神都看好他。
炎家。
炎清此刻正汇报着在枭冥狱中的收获,此时已接近尾声,但他突然话锋一转,道:“爹,我知道是谁杀了我弟弟。”
此话一出,让原本笑意盈盈的炎烈脸色瞬间铁青。“清儿,你说的是真的?快告诉爹,是谁,爹去杀了他!"
“杀死我弟弟的就是寒星!在那个地方,我进入了一处洞窟,洞窟内,会告诉一个人最想知道的答案,我便问了是谁杀死了弟弟,他告诉我就是寒星!并且之后我当面询问寒星,寒星也承认了!”
“好!好!好一个寒星!你最好是死在那个地方。如果你再出现在天狱州,我必让你生不如死!这个寒星不是和旷家很熟吗?我先去找旷家算账!清儿,你去轻点一群人马,我们先去旷家讨点利息!”
州主府。
轩明正在询问着在枭冥狱中的细节,但是轩齐也给不出更多的有用的信息。至于寒星,到底是否死在那个地方,他也给不出准确的答案,他出来那会,寒星还好好的站着。
“报,大人,刚刚炎家带着一队人马向着旷家出发了!”
轩明和轩齐商量之际,门外下人突然传来消息。
“炎烈疯了吗?他要干嘛!是还嫌我这边事情不够多吗?”轩明没好气道。
轩齐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在那个地方时。炎烈似乎是跟寒星有什么矛盾,两人之前还动过手,并且这个炎清,似乎没有木牌,也不会被献祭。”
“是吗?”这番话倒是引起轩明的好奇心,他询问下人道,“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吗?”
“好像说寒星杀了炎心,然后炎家家主要去旷家讨利息。”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轩明秉退下人,一个人思考起来。
“州主,要不这次我们不要掺和,正好旷家不是一直都不肯听从我们州主府吗?正好这次借助炎家的手,好好整治一番。”
轩明没有立刻回答,看了一眼轩齐,说道:“现在不比以前,我们还是要去管一管的,就当送个顺水人情,你就在府里好好休息一番,这件事你就不需要参与了。”
“是!”轩齐恭敬道,心里却是愤愤不平,但是便没有表露出来,在他心里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旷家门前,烈焰熊熊,炎家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热浪,就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
“旷文,给我滚出来,否则今天我就杀尽你旷家人!”炎烈在门前叫阵,声音粗旷豪野,一把阔刀立在身前。
“炎烈,你是不是脑子被烧糊涂了,敢到我旷家来撒野,真以为你是我旷家的对手了吗?”旷文缓步踏出,毫无惧色,云淡风轻。
炎烈举起阔刀一挥,炽热的气息徐徐袭向旷文,但旷文没有丝毫躲避,热浪在距离他三尺之时,便陡然消散,似乎被有一股清风将其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