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全身的汗毛眼都害羞的蜷紧了
傅严词原本俯在温暖的上方,气势汹汹,攻气十足。
听到这句话倒在她身边,双手枕在脖颈下,目光神游,“谁告诉你论及婚嫁就要知道这些?”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皱了皱眉,说道:“你怀疑我和白雪……”
后槽牙被他咬的更重了,腮帮凌厉的宛如出鞘的刀。
“温暖。”
他一字一顿,咬字很清晰,“你是在侮辱白雪,还是在侮辱你的丈夫?”
“我傅家的家教很严,不会准许出现婚前关系这种事!”
温暖眼神闪烁了下。
近乎心虚的解释,“我当然知道。”
“不过话题也可以谈的呀。”
“没有。”
傅严词丢下硬邦邦的两个字,转身给了温暖一个脊背。
灯光勾勒他的身形,傅严词这个人存在感还是很强的,那么大一个人在身边,温暖不可能装没看到。
努力忽略刚才的争执,温暖把被子轻轻覆在他颀长的身形。
简单的动作,却引发连锁反应。
傅严词转身,深邃涌动的眸子锁着她。
骨节分明的大掌也在被子里覆上她窄细的腰肢,“你流血了,疼不疼?”
温暖怔忡。
对上他含着关切的眸子,胸口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不轻不重的撞了下。
她摇头。
“还好。”
他静静地看着她,半信半疑的。
温暖于是就败下阵来,“好吧,我承认,有时候也会很疼啦。”
“告诉我,我能做点什么来帮你缓解一下?”
傅严词问的认真。
她从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闪婚来的,没有什么感情的丈夫,竟然会体贴入微的,询问起这种微末的小事。
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拒绝。
可是在胸臆间累积的感动那么汹涌,她竟然下意识的说了,“其实你做的很好了,暖水袋很暖和,我的脚丫没那么凉了。”
明明说的是脚,可温暖却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没那么凉了。
傅严词皱眉看着她,忽而用手掌撑着腮帮侧坐起来,在灯光下静静地端详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她下颌。
“温暖,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硬。”
“别人对你好一点你都不允许吗?”
说完这句话,他长身而起。
“你去哪里?”
温暖问了句。
被窝少了他的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似感觉周身冷了许多。
“等着。”
傅严词撂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等他再折返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碗姜汤。
红糖姜汤被他放在床头柜上,他手掌移开的时候,温暖敏锐的察觉,他的浴袍袖子挽起来,小臂上似乎有一抹红痕。
温暖的眼皮一跳。
也不知道脑子抽了还是怎么,骤然捉住了他的手,撸起袖子,一抹烫伤映入眼帘!
“嘶……”
“疼不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
傅严词轻笑,而后手指捏了捏她的下颌,眉毛轻挑,“还不是给你煮姜汤弄的?傅太太,你的丈夫轻易不下厨,一下厨就为你受伤了。”
“怎么样,开不开心?”
“不想辜负我的话,把姜汤喝光光。”
说着,那目光就沿着她的曲线下滑,落在她瘦瘦的小腹上,唇角勾起,眸光意味深长,“争取早点给你的傅先生生个孩子。”
他的言辞举止都强势霸道的很,但强势中的一缕柔情,还是让她心跳如鼓。
这样的傅严词真的很让人动心。
“嗯。”
她轻轻点头。
直接忽略了他似有若无的调戏。
等一碗姜汤下肚,不光胃袋里暖暖的,就连她的心也暖暖的。
在她的坚持下,傅严词的手也被她上了烫伤膏。
睡觉的时候傅严词的大掌钻入衣襟,手掌就跟暖炉一样,丝丝温度熨烫着并不舒服的小腹。
平时经期失眠的温暖,竟然在傅严词的怀里睡的很香。
她睡的香,但身侧的傅严词是截然相反的感受。
温暖除了那张脸没有白雪那么惊艳之外,身材,还有肌肤,几乎处处都给了他惊喜,触手柔润丝滑的肌肤,一旦触摸就会上瘾。
而身体深处涌出的燥热,无论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等温暖睡着传来均匀呼吸声的时候,傅严词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跳下床,去浴室结结实实洗了个冷水澡。
-
翌日。
清醒之后,温暖小脸儿苍白,因为流量太大了。
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她一度都不想起床了。
这种冷天气,从被窝里爬出来都是对毅力的一种挑战。
她浑身懒洋洋的,还有一股排斥的能量。
傅严词揽紧了她的腰肢,浓密的睫毛掀开一道眼缝,“怎么了?”
清晨起床,他的嗓音慵懒又喑哑。
“没事。”
纵然千百个不情愿,温暖还是起床了。
一只脚踏着地板,一股暖流就汹汹而下,穿透了底裤,鲜红的血迹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她瞬间就娇躯一震,一动也不敢动了。
害怕鲜血染红了地面,反而搞的一团糟。
傅严词察觉她脸上表情不对,探头一看,睡意瞬间跑个精光。
“别动!”
“我去帮你拿东西!”
昨晚他下楼去煮姜汤的时候,傅夫人一边笑一边还不忘给傅严词科普了下这些关于女人的知识。
一番手忙脚乱。
东西都被傅严词一股脑丢到床上。
温暖迟疑着,不想当着傅严词的面换衣服。
热着耳根催促他,“你先出去……”
话没说完,她又是一震。
因为骨节分明的手掌捏着毛巾,温柔的擦拭腿上的血迹。
被他碰触过的肌肤瞬间绷的紧紧的。
她浑身都颤抖战栗起来,嗓音都有些发抖,“我自己来……”
“傅严词!”
她严词警告。
奈何这个傅严词压根没理会她。
毛巾太干,血迹擦不干净,他转身去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毛巾浸了热水,一只手掌掐住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拿着毛巾就擦。
略烫的温度,让她吸了一口气。
“很烫吗?”
傅严词皱眉,然后鼓起腮帮吹了吹毛巾。
热气顺着这个动作缭绕而上,衬着她血迹斑驳的雪白大腿,有一种诡异的张力。
而他唇瓣吹拂出来的气流,一阵阵的撩动着汗毛,全身的汗毛眼都害羞的蜷紧了。
温暖又羞又囧,脸色红的几能滴血。
傅严词这个男人,实在太出人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