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要把她腰肢勒断
是吗?
但这句话池欢只敢在心中问一问。
她忽略了小家伙的话,也忽略了紧贴着她脊背的时屿白,一下下的拍着小家伙的脊背,尽快哄着小家伙早点睡觉。
这样她就不用再忍受这种煎熬了。
离了婚的夫妻再见面是什么感觉?
池欢不知道别人,但是她感觉很不好,整个人都不对劲,比刚接受时屿白的时候还要别扭。
在他炙热的目光下,她总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才好。
直到小安安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时屿白揽着她腰肢的大掌突然紧了紧。
池欢心脏都跟着蜷了蜷。
这次没有错觉了。
时屿白的确是捏了她一下。
她忍不住转身,撩起长长的睫毛,从缝隙里困惑的看他。
但是这一幕映入时屿白的眼底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她漂亮的大眼睛仿佛笼了一层水雾,湿漉漉的看着他。
是个男人都承受不住这样的诱惑。
他棱角分明的喉结忍不住上下轻滚了一圈。
“有事吗?”
池欢小心翼翼的问。
“跟我在一起真的幸福吗?”
时屿白这句质问听起来蕴藏着一股愠怒。
池欢一惊,睫毛微微颤抖了下。
“你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小家伙睡着了。
池欢决定要主动出击一下。
毕竟离婚了,彼此之间的变数那么大,时屿白又那么优秀,谁知道等到她变优秀了,时屿白还是不是单身?
她把红唇咬的泛起一片片白。
“真话。”
时屿白眯了眯眼,潭底已是暗潮涌动。
“幸福。”
池欢睫毛抖着,却还是笔直的撞入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了,我都感觉很幸福。”
“那为什么执意离婚?”
时屿白的质问随之砸下来。
“因为我不配。”
池欢攥紧了手指,离婚之后,第一次对着时屿白这样剖白自己的心。
“时屿白,你太优秀了,我和你之间是天壤之别。”
“如果我没看到白雪拿给我的那份文件,我一定会稀里糊涂的和你过下去,甚至有可能就这样白头偕老也说不定。”
时屿白的瞳仁缩成了一个点。
池欢继续说道:“但是我看到了那份文件,我震撼了,也怯懦了。”
“别人是怎么想的,我的确不在乎,我甚至可以不在乎你父母是怎么想的。”
“可是我却不能不在乎自己的想法。”
“不光是别人觉得我不配,我自己也觉得自己不配。”
“所以,这就是你执意离婚的理由?”
滔天的怒气沿着他的衣边在弥漫,池欢撞入他潭底的刹那,就读懂了他。
“对,所以我离婚了。”
“对不起,时屿白,我不能那么自私无知的把你霸占在我身边。”
时屿白的胸膛兀自在视线中起伏。
池欢深吸一口气。
“你等等我,时屿白,等到我变优秀,我再把你追回来好不好?”
“我要让所有人心服口服,我也不再对你心怀愧疚,光明正大的站在你的身边,当只属于你的时太太。”
“你喜欢我吗,池欢?”
“喜……唔。”
池欢没说完的话,模糊在了时屿白的唇间。
他两条手臂紧紧的箍着她,似要把她勒断一样,呼吸差点窒息。
他的齿尖咬噬着她的红唇,又疼又痒的感觉刺激着神经末梢,池欢浑身的细胞都炸了。
他吻上来的那刻,浑厚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灌入鼻息里。
那种熟悉的亲密感,让池欢一度有要落泪的冲动。
她搂住了时屿白,热烈的回应他,把这两个多月以来积压在心底的思念和热情,全部都宣泄给他。
时屿白松开她的唇,她如缺氧的鱼儿微微喘息着。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耳廓,耳鬓厮磨,耐心细致,似在一点点的撩拨和勾引她身体深处的冲动。
“去隔壁房间。”
时屿白抬起头来的刹那,池欢就被他眼球里沁出来的红吓到。
他峻挺的脸因为克制和暗涌的欲念,显得贲张而可怖。
眼底蕴藏的风暴似乎能把她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不好。”
池欢红着脸拒绝,坚守着底线。
“我们已经离婚了。”
时屿白沁薄的唇线抿紧,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阔步朝着隔壁房间而去。
池欢脸颊耳根红的能滴血,心脏纸张一样被攥成一团。
索性把整张脸都埋到时屿白的怀里去。
门板阖上,时屿白骨节分明的手指就扭开了黑衬衣上的纽扣。
和时屿白没离婚的时候,时屿白穿的最多的就是白衬衣。
白衬衣的时屿白清冷禁欲,宛如天上的神祗。
而黑衬衣的时屿白,却兼具正气和邪气,是亦正亦邪的邪神,浑身浸透了一股桀骜不羁。
池欢望入他暗流沉沉的眸底,呼吸突然有点急促。
“想我吗?”
他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捏了捏她的腮帮。
池欢答不上来。
很想很想,全身上下每一颗细胞都想。
可是,她说不出口。
“非要这样吗?”
池欢咬着红唇。
下一秒,她被咬着的唇片覆上一片温热,时屿白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的腮帮下滑,移动到她的领口,一颗一颗,在她如鼓一般的心跳中,将她一层层的剥了开来。
他的吻如疾风骤雨。
没一会时间,池欢就在他侵略十足的吻中软成了一滩水。
灯光寂灭。
时屿白覆了上来,肌肤相贴的刹那,池欢被刺痛得闷哼出声。
“放松点。”
他染了情欲的声音哑的出奇,在昏暗的光线中,有一种奇异的颗粒感。
吻又不知疲倦的落在她的皮肤上,他宛如开疆扩土的君王,在一寸寸的巡视自己的领地。
用他的唇一点点的描摹着,摩挲着。
酥麻的战栗一层层的从身体深处涌出,强烈的刺激,让池欢的脚趾头蜷成一颗颗珍珠。
“够了。”
池欢的眼角坠出生理性的泪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欢欣还是难过,情不自禁的弓着脊背,指甲死死的掐到时屿白宽厚的脊背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时屿白不语,长指掐住她的下颌,舌头趁虚而入,直接钻了进去,堵住了她细细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