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这人穷凶恶极的像是素了三年
夏念不由得脸色发红,哪怕脸皮再厚,这样的姿势缠绕在他身上,还被他这么调侃,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害羞。
夏念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盛俊开的手臂还缠绕在她背上,没有他松力,她根本下不去。
他丝毫没有想让她遂愿的意思,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她。
“没听过一个词语吗?骑虎难下!”
说完,他的眼神略带深意地低头看了看她的脚。
她今天穿的是oversize卫衣,牛仔短裤,而直接是光着的两条腿。
白皙的腿在灯光下散发出莹润的光泽,像是镀了一层奶油似的。
引人犯罪,想触摸。
这个想法从盛俊开的脑子里冒出来,他马上实施了!
他略带粗粝的掌心,直接覆盖在她白皙的腿上,像是在品鉴最好的绸缎那般,他来回摩挲。
他一句话不说,就把他男性的那点下流想法演绎得淋漓尽致。
夏念整个脸上爆红,更是挣扎的厉害。
“盛俊开,你放我下来,不许再碰我了!”
她虽然是气势汹汹的吼,但声音都已经变了调,喊出来的话丝毫没有震慑力,相反的还有点撒娇的味道。
他不但不收敛,还把手指滑进了她的牛仔裤,大有继续往上游走的趋势。
“就碰了,你想怎样?”
这人耍起流氓,理直气壮。
夏念气的脑袋发胀,她确实不能怎么样。
大喊大叫,她不敢,连逃出去都怕遇到陆争。
更别提报警了!
见自己处于弱势,硬碰硬完全是行不通,她只能哀求地看着他:“很晚了,放我下来,让我回去休息好不好?”
她的母亲是江南人,在家说话就是软哝的腔调,而从小耳熏目染的夏念,虽然平日里不会显露出来,但有求于人的时候,她就会娇滴滴的撒娇。
这声音又软又糯,能把人的骨头都酥掉半截。
盛俊开没有再开口,他的面色依旧那么平静着,好像夏念这样的杀手锏,对他并没有用。
夏念在心里难免有些心灰意冷,要知道换做以前,别说这样的撒娇,她只是稍微说点软话,盛俊开都会满足她的所有无理取闹。
她马上阻止了自己这样的对比,别做梦了夏念,现在的自己跟他是天差地别,曾经的盛俊开,只活在她的记忆里。
她已经不配拥有那么好的盛俊开了!
夏念沉浸在过往的思绪里,并没有注意到盛俊开在做什么。
他抱着她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这里的沙发是定制过的,可以任意的调整宽度跟高度,盛俊开轻轻一按,沙发就变成了一张榻榻米式的宽敞床。
夏念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以为他是大发慈悲要放过自己了,趁机从他身上翻下来,就想跑走。
但盛俊开直接从她身后把她再次按在沙发上,他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本身的气味,倒也不难闻。
“卸磨杀驴?”他低头盯着她。
夏念的心跳飞速,有些紧张地抬眼看着他。
“这话就不对了,我只是误入你的包厢,刚才不识抬举地对你动了手,这样,你打回来怎样?我们就扯平了!”
说完,夏念就扬起自己的脸,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盛俊开温热的手掌贴在了她的脸上,来回在她脸上打圈。
他忽然低下头,柔软的唇贴着她的耳朵,气息粗喘:“想扯平,可没这么容易!”
说完,他再次堵住了她的嘴,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
如果在收到安漫短信之前,她要知道自己会遇到盛俊开,并且跟他在一个包厢的话……
她就是死也不会来的,别说陆争跟男的出轨,他就是跟男的私奔,她也不会再来找什么证据。
这一夜,夏念过得异常惨烈。
曾经她跟盛俊开也是有这样颓靡荒唐的过去。
但那是年数已久,她嫁给陆争之后,已经忘记了这种欢爱的滋味了!
但就在这一晚,盛俊开身体力行地给她狠狠上了一课,把那些逝去的回忆,都给她找回来了!
她身上穿着的那件卫衣被他扯得乱七八糟扔在一边,牛仔裤更是撕得面目全非,东一块西一块地扔在地上。
那张大沙发,是真皮黑色的材质,上面斑驳的痕迹特别明显,几乎找不到巴掌那么大的干净地方。
一整晚,整整的一整晚,她抬头看着偌大的光圈,几乎困得要流泪。
她怎么哭着求着,甚至满足他的变态要求,喊了很多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他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身上像是被人劈成了两半,身上更是斑驳的无法看。
等她意识再次清醒,能缓缓睁开眼。
有意识的想动弹,她已经不在夜色的包厢里了,而是在一个宽敞的房间。
夏念撑起自己酸痛的身体,妈的,她下床都两条腿发抖。
还记得最后的时候,她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某位禽兽还在横冲直撞地十分凶狠。
她走下床,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的,从沙发上随便捡起一件衬衫套在身上,她走这几步,都疼得发颤。
盛俊开,你这个挨千刀的!
王八蛋!
她愤愤地在心里骂着,好歹也是被人称新贵小开吧,赚这么多钱,就没把素质提升一下,这样强行对待一个已婚妇女就算了,还这么穷凶恶极。
是三年都没碰女人吗?
花点钱找个女人都舍不得?
那他真的是没救了!
夏念还在心里不断骂着,突然,浴室的门打开了。
他用浴巾围着下半身,露出了胸肌嚣张的胸膛,还有不断从他头发上落下的水珠,不断沿着他的毛发往下滚,落入了神秘的地带。
咳咳……
实在太骚气了!
刚醒来就给她吃这样的硬菜,哪怕她不是个贞洁烈女,但自己好歹还是在婚姻内,本来想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陆争乱来的。
但她现在跟盛俊开这样了,她的制高点已经没了!
她低着头,不再看他。
小声地说:“帮我拿一身衣服,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