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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
这个梦……萧楼眼底的恍惚裂开了一瞬, 陷入了一种更加混乱的迷茫中,彷徨无措中她无意识地捏抓了几下,感触到了软弹滑腻满掌丰美脂润,接着怀中的香娇玉嫩抖了一抖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嘤咛, 眼底的迷茫仿佛迷雾撕开了口子, 訇然绽开些许清明出来……
“楼姐姐……”娇柔的呼唤令她缓缓转动脖颈,混乱的思绪从噩梦时空凝聚、苏醒, 与清醒的意识交汇融合后, 聚焦成愕然惶惑的眼神, 定格在吴意涩赧的面容上。chuoyuexs
润亮的美眸瞧着自己, 目光柔软的能溢出水来, 又低低地唤了一声:“楼姐姐~”
萧楼瞳孔剧震, 眼神猛地一缩,整个人从噩梦的时空全面醒转, 双手触电般缩回, 一把掀开被子跳了下去。
“楼姐姐,你去哪?”
她恍然未闻,赤着脚奔出房间,身后徒留下一道清冷的凉风。
吴意花容失色, 急得赶紧跳下床,跟在她身后追了上去,手肘抵住被萧楼撞开后又猛地弹回来的房门,她焦急的视线四下搜寻, 走廊的小夜灯映出一道疾步如飞的身影,冲到洗手池那里, 飞快拧开水龙头, 捧起哗啦啦的水流就往脸上泼。
寂静的黑夜里, 传出冷水溅射的淅淅沥沥,听在耳中格外鲜明,水珠随着她泼洒脸颊的动作飞的到处都是。
吴意快步奔过去,从背后一把拥住了她,她将脸颊紧紧地埋在那清瘦的脊背上,发出了担忧到失措的呜咽。
“楼姐姐,你别吓我……”
两条嫩藕般的手臂从肋下穿出,圈住了自己的腰身,萧楼泼洒水流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下移落在交握于自己胸前的玉手上。
惶惑的眼神里闪过浓浓的慌乱,她不自觉按在她两只交握的玉手上,湿淋淋的手掌与她温热软绵的玉手相贴,仿佛冰与火相遇,令她浑身又是一颤。
嘴唇哆嗦了两下,发出了一道慌乱到失措的声音:“阿意……”
吴意从背后转到她面前,指尖悄然转动,慢慢地反握住她游离的手掌,一点一点握紧。
视线对上她慌乱无措的眼神。
“楼姐姐,你干嘛丢下我跑出来?”
少女柔软的眼神溢出一丝丝幽怨,羞恼地瞪住她。
萧楼眼神又是一缩,身躯也不自觉朝后缩去,可是手掌被她紧紧扣在身前,一时之间竟然动弹不得。
“楼姐姐,人家最怕黑了,你怎么把人家丢下嘛?”
她咬住粉嫩如花的唇瓣,幽怨地看着她,许是没等来回应,忽然扭身入怀,趴在了她肩头,脸颊贴在她耳边。
耳鬓厮磨,肌肤慢慢升温,灼人的烫。
萧楼听见她在耳边幽幽轻诉:“楼姐姐,人家一个人会害怕的,不要丢下我好嘛~”
娇软的身躯趴在怀抱里,像是无助的小兔,渴求着温暖的依靠。
她情不自禁抬起双臂,将她抱住了。
“没有丢下你。”
吴意从她耳边转脸过来,柔软的唇瓣擦着她的颈窝而过,软声说道:“我就知道楼姐姐最好咯~”
她对着她脸颊吐语,语气裹着小小的欢欣,萧楼感觉肌肤上传来润润酉禾酉禾热息,还有眼睫毛颤动的酉禾麻触感,她浑身一颤,有些躁乱地偏开脸。
“走吧,我们回房间。”
“嗯~”少女欢快地应了一声,却缩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她眸光轻闪,清明的眼底渐渐溢出深邃的幽光,接着一个弯腰,将怀中娇花打横抱了起来。
吴意一动不动,像只落入猎人捕网的乖巧小兔。
她抱着她往房间走去,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她面上,瞧见那两片羽毛般浓密的睫羽垂盖下来,在她下眼睑映出两抹淡淡的阴影,看不清她眼底水一样柔软的目光,只见两扇睫羽轻轻颤动,如蝴蝶翅羽~
不知怎地,喉咙有些发干,有股浓郁的热躁涌出来,她难耐地扭转头,目光落在贵妃椅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上。
那是她前一阵独自用过的被褥,被收在了那里。
她将吴意轻轻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刚一转身,衣摆就被扯住了。
“楼姐姐,你去哪里?”
“我拿……”她扭头,撞上她怯怕的眼神,嘟着红唇小小声说:“想要楼姐姐抱着我睡,我害怕~”
萧楼眼底幽光骤炽,浓烈的仿佛要溢出来,胸腔里火焰烧灼,激的她脚步慌乱踉跄,发干的嗓子发出暗哑低沉的声音:“太热了~”
吴意瞬间鼓起了腮帮:“可以把暖气调低一些嘛,人家害怕,真的怕,楼姐姐~楼姐姐~”
一声声,叫的萧楼心酉禾如挠,还没做出决定,就被吴意扯着睡衣拽到了床上。
少女欢欢喜喜地,立刻贴了上来,紧紧地窝在了她怀抱里。
萧楼僵着身子,感受着那团窝在身上的香娇玉嫩,明明那么香软,怎么像是着火了一样灼人,烫的她浑身冒汗,四肢僵硬,动都不敢动,直到吴意嘟哝了一句:“楼姐姐,我冷~~”
她才僵着手臂将半掀开的被角盖在身上,身躯悄然松懈下来。
吴意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甜甜地闭上眼:“楼姐姐,我睡着了哦~”
萧楼唇角牵出一抹无奈的笑意。
她注视着她熟睡的容颜,上扬的唇角一点一点抿紧,平静如水的神色下,心绪随着寂静的全面降临,开始撕扯、噬咬。
“楼楼,不是我想的,都是真的,她都做过的…她骗你喝酒,给你下药,爬上你的床色秀你……”
莫轻寒白天的话,像是晴天霹雳,轰隆一声击打在她疯狂撕扯的神经上。
为什么她会说出那些话?为什么我会做那样的噩梦,梦里……她想到那疯狂、破碎、激烈又靡乱的梦,撕碎的衣裙,瑟瑟发抖的娇躯,道道鲜明的红痕纵横交错在白雪般的肌肤上,她眼神涌出巨大的惶恐,十根手指猛地攥紧。
全身像是拧到极致的发条一样绷紧,就连牙齿也咯吱作响,颤抖了起来。
“唔……”睡着的吴意发出一声轻微的娇呼。
她缓缓松开指头,人如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湿透了。
转动发酸的脖颈,她看向熟睡的吴意。
夜色深沉,她眼眸更深沉,幽邃的光芒像是活物般在眼底汹涌澎湃,几乎快要涌出来,一股无法言喻的异样情愫碾碎了脑海里激荡煎熬的惶惑,冲击着精神,她猛地一个翻身压住了熟睡的少女,一只胳膊钻入她脑后,将玉颈圈住了,她像张猎网将她紧紧罩住,碾压着娇嫩的身躯,将脸颊低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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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上,大动脉传来有力的跳动,激烈的像是她的心跳。
吴意从微沉的压力中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着她,两人隔着扑面的热息,四目相对。
萧楼有一瞬间的慌乱,可是圈住她玉颈的手臂反而更紧了些,身躯更是重力覆压,有种肆意从血液里弥漫,侵噬,想要将其下的温香软玉碾碎揉进胸腔里。
吴意眼神迷茫了一瞬,倏地柔软了起来,看着她,什么也没说,又闭上了眼。
萧楼感觉自己像是一座山般沉寂了下来,就此睡去。
第二天她醒来,感觉脑袋微微发月长,伸手按压着,睁开了眼,却没看见人。
“阿意?”
她匆匆下床,出门看见吴意正在卫生间洗漱,回头望向她,眼睛里都是笑,满唇角的牙膏白沫,含糊不清地说道:“楼姐姐,早上好~”
萧楼快步走过去,双臂一张将她从背后圈住了。
“怎么不叫我一起?”
“唔想楼姐姐多睡会儿嘛~”
“以后叫我一起。”
“好~”
她将人圈在怀里,有点不想松开,又问:“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吴意飞快漱口,用面巾纸匆匆擦了擦唇角,转过身来说道:“楼姐姐~今天中午我想去见几个朋友,和他们小聚一番,可以嘛?”
萧楼目光微眯:“齐晴也去?”
吴意愕然一瞬,忽地捂嘴笑起来。
她总算感觉出来了,这段时日来,萧楼总是明里暗里排斥齐晴。
一定是晴晴上次冤枉她,让楼姐姐不高兴了。
她盈盈一笑,说道:“有她在。不过你放心,我每次见她都会凶她一顿,谁叫她冤枉楼姐姐,说楼姐姐的坏话。”
萧楼眯着的眼神透出不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要我陪你去吗?”
吴意惊愕地看着她,忘了说话。
萧楼眼神愈发深邃,深褐色的瞳孔幽如点漆:“不要我陪?”
吴意小鸡啄米般猛地点头:“要要要!”
她点完头,呆呆看着萧楼,忽然瘪了瘪嘴,有些委屈:“人家还以为楼姐姐不喜欢应酬,所以从来不敢问~”
萧楼没说话,伸手取过一张面巾纸,打湿,将她唇角残留的牙膏沫细细擦净,又为她整理了发丝。
“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我有空,都陪你。”
吴意简直不敢置信,纵身投入她怀抱,声音透着呼之欲出的欣喜:“开心,好开心,喜欢楼姐姐这么说。”
萧楼眯着的双眸舒展开来,对她这个回应感觉到异常舒心。
捏了捏吴意红扑扑的脸蛋,说道:“乖,去换衣服吧,我去做早餐。”
“嗯哪~”吴意乖巧地进房间换衣服,她抬起刚才捏过她脸颊的两根手指,指腹压在一起摩挲了下。
好软嫩的脸颊。
深邃的眼神里划过一抹笑。
吃早餐时,吴意兴致勃勃说着话,她像只欢快的小鸟,每天都萦绕在她身旁,语气娇软地说话,萧楼很喜欢。
可今早她说了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好一会儿没吭声。
“怎么不说话了?”
吴意羞答答抬头,看她一眼,又在她灼灼逼人的目光下低头,小声说道:“楼姐姐,你干嘛总看着我?”
萧楼不自觉又眯起眼睛,不答反问:“怎么了?”
吴意语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她也不知怎么地,总感觉今天早晨的萧楼有些不一样,看着自己的眼神温度热灼,垂着头都感觉两道炽盛的目光盯在身上,如猎人张开的大网,要把她捕捉,剥开,不容逃脱。
害得她一早晨坐立不安,小鹿乱撞,脸红的火烧火燎。
一举一动都被她瞧着,她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像剥了壳的鸡蛋,白白嫩嫩,柔弱可欺。
真是羞死了。
萧楼又看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给她添了半杯热牛奶:“乖,多喝点。”
吴意乖乖端起杯子,小口小口啜饮,粉红的唇瓣沾染着奶沫儿,异样的诱人。
萧楼慢慢吃着自己的煎蛋,余光觑见对面,眼神深邃的像是两汪幽潭,许久都没有眨一下。
直到吴意不好意思地打了个奶嗝儿,她才踢开凳子站起身,动作麻利的收拾好碗碟餐盘,和她一起出门。宏楼薯原
送完吴意,出租车去淮大的路上,她给关茹打了个电话。
“关医生,我有点疑惑,为什么我的幻觉是连贯的,时间线和剧情线都特别连贯,像是在放电影?”
“是我的症状严重了吗?”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有些异样,说道:“不是,是因为这些幻觉,是真实的。”
萧楼心头一跳,觉察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焦急追问:“真实的,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指你看到的那些,是发生过的…”
“怎么可能?”她惊诧出声,俊秀的眉毛骤然拧紧。
“那些明明都是幻觉,同样的时间里,我在做别的事,它们怎么可能发生过?”
萧楼一瞬间对关茹的资质和说法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我知道萧小姐短时间无法理解,也无法相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的实验。”
第62章 第 62 章
实验?萧楼目光有些凝重, 她感觉这不像是一个医生该说的话,反而像是一种商人的讨价还价,本能地生出抵触。
“关医生,一定要做实验吗?能否给我开一些药物遏制幻觉?”
“精神类药物不能滥用, 必须结合临床症状才能开, 而你的临床症状需要通过实验才能进一步确定。”
关茹语气异常笃定,似乎怕萧楼不信, 她轻笑了下, 说道:“萧小姐如果不信, 可以去咨询下别的医生, 第一人民医院其他精神科医生也很有经验。”
萧楼正有这个打算, 听见她这么说心里更加怪异, 不过她没表现出来,客客气气地说道:“好的, 谢谢关医生。”
她挂断电话, 出租车刚好抵达淮大西门。
下车后目光随意地一扫,立刻看见莫轻寒守候在西门口,手里捧着两杯豆浆,正朝着人群张望。
自从新学期开学后, 莫轻寒每天都给她带早餐,被她婉拒多次后改带豆浆,并且每天早晨都守在西门等着她。
好像知道她没住宿舍一样。
想起昨天闹的不愉快,萧楼眼神有些黯然, 低着头,想要假装没看见, 脚步飞快地挤入一群熙熙攘攘的同学中, 随着人流往西门走。
可是刚走没几步, 她身边的人流就自动往两侧散开,让出了一条道。
抬头,果然看见莫轻寒挡在面前。
“楼楼,早上好。”她声音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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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不安,小心地递来豆浆。
萧楼没有接。
两人静静对视着。
她看见对面那双眼睛,红肿的像是桃子,睫毛上还残留着没有干透的水痕。
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
一股难受至极的憋闷感突然袭来,她猛地抓住了莫轻寒的手腕,拖着她往教学楼走去。
莫轻寒毫不反抗,默默跟着她。
两人来到教学楼一楼的走廊尽头,这里是废弃的教室,很少有人过来。
“楼楼……”莫轻寒感觉到她身上裹挟的冷冽气息,有些发虚。
“昨天为什么那么说?”萧楼松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楼楼怎么这么问,难道……?!
莫轻寒脸色一喜,脱口说道:“楼楼,你是不是问吴意了?”
萧楼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排斥,眸光冷淡地望着她:“这种无凭无据的话,我不会相信,更不会拿来问她。”
莫轻寒哆嗦着嘴唇,慢慢低下头去,红月中的眼圈一下子湿了。
这句话将她打击的体无完肤。
萧楼转身就走。
“楼楼,你别走!”
她头也没回,冷淡地说道:“那就告诉我。”
莫轻寒嘴唇哆嗦的更厉害了。鸿娄书远
前世的事,她怎么能说?她又怎么敢说?要不是吴意欺人太甚,夺她所爱,还害得萧楼和她形同陌路,她怎么会被逼的说出那些话来。
萧楼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她说话,终于失去耐心,迈步往外走去。
莫轻寒压根受不了这样的一幕,情绪瞬间崩溃,大喊起来:“楼楼!你别走,别这样对我!”
萧楼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
她慌张地追上去,揪住她衣摆:“楼楼我说,我告诉你,我就是……害怕失去你。”她不明白这么显而易见的原因,为什么还要被迫说出来,话一出口,她眼圈更湿了,感觉无尽的委屈。
“所以……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萧楼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莫轻寒的话,昨晚的噩梦,像是一团乱麻,混乱不堪,匪夷所思,她压根不愿意相信。
可是刚才关茹的解释,还是让她生出一丝不安,只是略一回想,她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昨晚的梦太过真实,那切肤的触感米且暴的闯入,潮热逼仄的扌廷进中传出浓重的口耑息,夹杂着吴意的扌斯咬和哭闹,疯狂又破碎的噩梦,什么都看不清,却都能感觉到,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身上被口筮咬被抓挠的痛感,还有淩乱的床褥间那一抹鲜红色,这些混乱不堪的画面像是一扇大鼓在她脑海里敲来敲去,她想不在意都不行。
某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脑海里有住着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她、吴意和莫轻寒三个人过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更令她惶惑的是,那个世界的时间是滚动的,一直向前进,与现实世界的时间推进保持了惊人的一致……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萧楼疯狂自问,可是她没有答案。
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莫轻寒对自己的影响太深了,以至于她随便说一些话出来,她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现在听到莫轻寒这么说,她悄悄松了一口气。
“不!”莫轻寒马上喊了出来,“不是的,我没有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见她直到此刻还嘴硬,萧楼立刻心生反感,冷冷地说道:“阿意根本没有像你说的那样,你不要再诽谤她了。”
“而且。”她对着莫轻寒,郑重地强调:“我压根不会相信的。”
莫轻寒绝望地看着她,两只眼睛像是裂开的水晶球,泪珠儿纷纷掉落。
这段时间来,她脆弱不堪,根本管不住情绪,萧楼随便一句话都能让她崩溃。
萧楼猛地掉头,狠心往外走,可是身后一下子传出压抑嘶哑的哭声,很低沉,像是刻意捂住嘴,可是哭声还是泄出来,呜呜咽咽,小声啜泣。
走进教学楼的同学纷纷朝着这里张望,夹杂着窃窃私语。
“快看,她们怎么了?闹分手吗?”
“好像是追求失败,然后死缠烂打。”
“救命,为什么要这样?”
萧楼忍无可忍地转身,走到莫轻寒面前,她蹲在走廊上,双手抱着头,脸埋在膝盖中间,哭的全身发抖。
泪水仿佛打开了闸门,顺着她膝盖头哗啦啦往下掉,溅落在鞋头上、地板上。
地面很快润出一片潮湿。
萧楼眼前一阵模糊,难受地捂住了心口,她又感觉到了锥心的刺痛。
眼底是深深的迷茫和痛楚,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看到莫轻寒伤心流泪的模样,就会特别难受。
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心软了?她烦躁不堪地想着。
“铃铃铃!”
预备铃声突然响起来,莫轻寒从哭泣中仓促抬头,瞧见那双居高临下又冷淡的眼睛。
她被看的发怔,眼泪都忘了掉。
萧楼捂着心口,缓缓蹲下身来,轻声说道:“小寒,你不要逼得我们连朋友也没得做。”
这句话说的很轻,声音因为疼痛有些发颤,可是却比以往所有的话都决绝。
莫轻寒脸色倏地惨白,往前扑去,萧楼也没躲开,任由她扑在身上,听她哭哭啼啼地哀求:“楼…楼,你别这样…说,求…求你。”
她惶恐至极,感觉到萧楼真的要同她断绝关系,吓得像是条落水狗,瑟瑟发抖,不住地哀求。
“楼楼,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别离开我…呜…”
她扒住萧楼双臂,低低地呜咽。
可是萧楼白着脸,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
莫轻寒越是哭泣,她心口的刺痛越加重,痛的呼吸发颤,连说话都做不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所有路过的同学都在匆匆往教室里赶去。
蹬蹬蹬,蹬蹬蹬,杂乱的脚步声响个不停。
莫轻寒的心一点点往下沉,越来越沉,恐惧渐渐笼罩全身,有股寒气从心窝里冒出来,不停地侵蚀她,四肢发凉,遍体冰寒。
“我要失去楼楼了,我要彻底失去楼楼了!”
她浑身剧颤,可怕的想法从毛孔里冒出来,汩汩流血,她眼睛慌乱地盯着萧楼,忽然咬牙说道:“楼楼,我有话要对你说,你一定要信我!”
可是萧楼仍旧毫无反应,耷拉着头,目光痛苦,莫轻寒试探地去捧住她的脸,想要让她看着自己。
“吴意不是个好人,她干尽了坏事,根本就不是现在在你面前那副小白花的娇弱模样,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曾经……”
萧楼惊醒过来,一下子甩掉了她的手,踉跄地倒退。
莫轻寒霍然变色,蹭地直起身要追上去,可是萧楼转身就跑,她看着她跑出教学楼大门,急得眼泪狂冒,哭叫大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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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你要是不信我,你可以问她,你为什么不问一问?!”
她看着萧楼跑的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忽然如烂泥般瘫在地上,痛哭了起来,最后还是保安出来劝她,将她带到了保安值班室。
莫轻寒就一直呆坐在那里,直愣愣地望着值班室的窗口。
整整一上午,萧楼都没有出现,这是她第一次翘课。
她绕过教学楼,钻进柏树林,穿过杂草丛生的海棠花园,来到了位于校园北边的池塘。
正值春暖花开,池塘边的夹竹桃全都开了,红花灼灼,岸边泥土茵茵泛绿,水面上还有几只野鸭优哉悠哉,一派春意盎然。
她心乱如麻,压根无心欣赏,跌坐在一块石头上。
许久。
一个电话惊醒了她。这才发现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了一上午。
“……阿…意。”她开口,嗓子沙哑。
“楼姐姐,你下课了吗?”对面传来吴意欢快的声音。
萧楼呆呆地,脑海里的乱麻仍旧在撕扯,比早晨还要杂乱。
“我的车快到你学校西门了哦,我在老地方等着你。”
萧楼愣愣地,脑袋好一会儿才开始转动,“……好。”
她关掉手机,起身往西门走,吴意早就打开了车窗,眼巴巴看着她,等她一上车就将手钻入了她掌心。
“楼姐姐,你手怎么冰凉,不会冻到吧?”她担忧地惊呼。
萧楼慢慢压下一团乱麻的思绪,强作平静,“没事,我不冷,走吧。”
吴意又仔细打量她,这才发现她神情木讷,发丝凌乱,鬓发上还沾着一片花瓣,而肩头落着一些黄色的花粉。
她细心地帮她整理好,悄悄摘掉花瓣,冲着司机吩咐:“出发。”
等到下车时,吴意又看见她裤子后面沾着一片湿漉漉的青苔,还有些泥污,更加担忧起来,楼楼这是在哪里摔了一跤吗?
她什么也没问,当即脱掉自己身上的长款风衣:“楼姐姐,人家好热呀,不想穿这个了,和你换一下嘛。”
萧楼今天穿的是夹克外套,里面搭配的是高领羊毛衫,都是吴意给她挑的。
她当即脱下来,两人互换了外套,吴意笑眯眯地看她,换上长款风衣后萧楼更显得挺秀俊逸,身上那股沉静儒雅的书卷气挡都挡不住,迷的她美眸泛波,偷偷看了好几眼。
聚会很顺利,并没有嚣张跋扈的纨绔出来说些不长眼的混账话,或者当众给萧楼难堪,大家都提前收到了吴意的警告和暗示,知道萧楼和她的关系,除了齐晴闷闷不乐外,整场聚会其乐融融。
萧楼一直有些走神,她还没有从莫轻寒施加的痛苦中抽离出来,此时看着一群俊男靓女上来敬酒,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割裂了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就端起酒要去碰杯,灵魂却还陷在那团混乱不堪的思绪沼泽中无法自拔。
“喂,柳龙飞,田沣,我都说过了,楼姐姐不喝酒,你们不许再来灌酒,要喝自己喝。”
吴意干脆利落地挡了回去,几个世家大少也不敢胡来,笑嘻嘻地自己喝了。
剩下秦舒秦窈这对姐妹花笑意盈盈地等在一旁,吴意倒是没拒绝,接过萧楼的酒杯帮她喝了。
萧楼思绪游离地看着这一幕,心底升起一个念头:“阿意在人前,与在我面前,是不太一样。”
“她在人前,冷静沉着,还有点霸道,说话做事带着股上位者的气息,她的朋友们都很信服她。”
“在我面前……乖巧、柔弱、爱哭,像个小白兔。” 她沉浸在思索中,越来越走神,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我要不要问问她?”
已经整整过去了五个小时,可是莫轻寒那句歇斯底里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楼楼,你要是不信我,你可以问她,你为什么不问一问?!”
作者有话说:
0点还有一更。
第63章 第 63 章
莫轻寒从早晨等到晌午, 一直没等到萧楼出现,打电话没人接,发短信没回复,她抱着手机, 在保安值班室默默垂泪。
于萍萍从旁观者嘴里听见议论后, 来值班室找她,将她拖回宿舍, 哄了又哄, 还是没止住她泪水。
她作为好朋友, 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帮莫轻寒说好话, 萧楼沉默不语, 帮萧楼开脱,莫轻寒哭哭啼啼, 搞得她也烦了。
干脆了当地摊手:“要不你算了吧, 室长的性子你知道的,认准的事没人能改变她,你换个人喜欢好了。”
莫轻寒一听,突然不哭了, 反手狠狠抹掉泪水:“不可能,我这辈子只爱她!”
于萍萍傻眼地看着她往宿舍外走:“你去哪?”
“我去找那个贱人,和她摊牌!”
于萍萍跺了跺脚:“小寒你别这样,室长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 看着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可是骨子里最护短了, 你要是去和吴意闹, 被室长知道了肯定更讨厌你, 何必呢?”
莫轻寒听见她这句话,脚步一顿,猛地转过头来,于萍萍看见她眼里泪花转圈,哭吼着说道:“她以前最疼的人是我,她只是不知道真相,要是知道了,肯定最爱的还是我!”
她哭着跑出去,于萍萍愁眉苦脸地站在宿舍门口,不知道要不要给萧楼报个信。
莫轻寒冲出宿舍,招了辆出租车直奔淮城华府,她这些天跟踪过萧楼,知道她和吴意住在那里。
只是她前脚出发,安保后脚就把她行踪汇报了上去。
王楠当机立断让安保守在那里,有突发情况立刻将人强行带走。
到了淮城华府小区门口,她又犹豫了,躲在两丛灌木后不敢出来,她不知道萧楼是不是也在。
刚才对于萍萍哭吼时她底气十足,可是对着萧楼她没有丝毫底气,如果真被萧楼看见她同吴意大吵大闹,一定会更讨厌她的。
“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楼楼不爱我了?为什么她要喜欢那个贱人……”她跪坐在灌木丛后,孤零零地哭。
王楠没忍住汇报给了林夏,林夏沉默片刻,说道:“守好她。”说完又聚精会神看文件。
一个小时后,她忽然合上文件,问:“怎么样了?”
“……还在哭。”
林夏站起来,在办公室徘徊,每走一步,王楠都要心惊胆战。
她从未见林夏这样为一件事苦恼、无措。
她徘徊了差不多十分钟,忽然停下脚步,吩咐王楠:“你去把她带来。”
聚会上萧楼一直在走神。
趁着吴意去卫生间洗手,齐晴追上去问:“她怎么回事?知道今天要来见你朋友,还摆着一副臭脸,给谁看?”
“别乱说,楼姐姐肯定是有心事。”
齐晴依旧不满:“有心事又怎样?既然陪你来,肯定要表现好,不然就别来。”
她愤愤不平,看了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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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眼,又补充:“我看她压根不在乎你。”
吴意轻轻皱眉,“晴晴,我和你说过了,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都不会怪她,因为楼姐姐绝对不是故意的。”
“阿意,你……”齐晴万万料不到她竟然这么鬼迷心窍,气的甩袖子走了。
吴意用冷水拍了拍脸颊,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乌发雪肤,灿若玫瑰,可是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睛里却透出淡淡的惶恐。
齐晴说的她压根不以为意,但是她很在乎萧楼的状态,能引起萧楼这样的变化,要么是家人,要么就是,莫轻寒。
家人的事,萧楼多半会告诉她,甚至急着回家去帮忙,那就只可能是莫轻寒。
更可怕的是,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莫轻寒对她说了什么,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浑身都开始麻冷。
“阿意?”
吴意慌张地扭头,听出是萧楼的声音,赶紧走去打开门。
萧楼看见她,顿时松了一口气:“怎么这么久没出来,我还以为你醉倒了呢。”
吴意收摄心神,嫣然一笑:“我没事,刚才洗了下脸,又整理了一番。”
萧楼犹豫了下,主动说道:“阿意,今天上午发生了点事,所以我情绪有点受影响,和你朋友交流时不太精神,对……”她还没说完,吴意就按住了她嘴唇。
萧楼视线下落,看见两根雪白的玉指压在嘴唇上,她顿时有些慌乱,支吾了下,脸色有些发烫。
“楼姐姐,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用给我道歉。”吴意松开手指,异常认真地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我和你心连心。”
萧楼怔然看着她,感觉说不出的熨帖,她找不到更好的方式表达心情,只好去抓住吴意两只手,握在掌心,慢慢握紧。
心里纠结整个上午的事,忽然就松懈了下来。
有什么好问的,无非是别人恶意的揣测,问出来只会惹得阿意胡思乱想,到时候自己不是要心疼?
她想通了,一下笑出来:“嗯,你说的对,我以后不说了。”
两人欢欢喜喜,手牵手回去包厢,聚会重新热闹起来。
半个小时后,王楠带回了快要哭断气的女孩,将人轻轻放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披上一条毛毯后,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林夏走近看了莫轻寒一眼,见她眼睛肿的几乎睁不开,她没有说话,从冰箱取出冰袋,用毛巾裹好,放在了她身旁。
“你敷一敷眼睛。”
大哭过后,莫轻寒反倒是异常安静,拿起冰袋开始敷眼睛。
两人都保持了沉默。
林夏又叫人送来花茶、果汁,还有各种点心,摆在茶几上。
她站的老远,语气不带丝毫情绪,冷静又克制,说道:“你喝点热果汁,再吃些点心,暖暖胃。”
不等莫轻寒回答,她就走回自己办公桌后,重新打开方才那份文件,审阅了起来。
办公室一时安静异常,只能听见翻动文件的轻微声响。
莫轻寒敷完眼睛,盯着面前那杯倒好的花茶,看了一会儿,忽然伸手端起来,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她用手背抹了抹唇角,说道:“我答应了,现在开始吧。”
林夏愕然地抬起头,看向她。
莫轻寒朝她望过去,杏仁深眸幽暗阴晦,什么情绪也看不见,非常平静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答应了,现在开始让人教我如何管理公司吧。”
林夏点点头,拿过座机打了个电话,吩咐了一番,片刻后说道:“我已经安排好了,集团人事部的王怡王总,会亲自带你,时间你可以自行安排。”
“江家那边的进展,怎么样了?”
“正在布局。”
“预计还有多久?”
“一年吧。”
莫轻寒走到办公桌边抽了张a4纸,凭着记忆写下一些行业和产品,推到林夏面前:“公司管理我会认真学,这是我研究过的一些能赚钱的业务板块,你可以开始了。”
林夏接过去看了一遍,认真应下:“好。”又道:“人事部在二十八楼,外面有助理等着你,你如果不急着走,可以先去认认路。”
两人的对话,像是刚认识没多久的同事,客气又疏离。
莫轻寒点点头,有点诧异她竟然没有亲自带自己去找王怡,不过她对林夏这种知分寸很满意,没说什么,默默出了办公室,外面果然有助理等着,带着她下楼、见人。
从这天起,她定期抽时间来林夏公司学习业务管理,也是从这天起,她再也没能在西门等到萧楼。
萧楼刻意避着她,每次都是踩着上课铃声进教室,单独坐在教室第一排,等到下课就急匆匆走掉,压根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莫轻寒无数次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绝望痛哭,哭完了一抹泪水,告诉自己,只要她还没结婚,自己就有机会。
她将满腔悲愤投入到学习公司管理上,几乎每天都去找王怡。
王怡四十出头,保养得宜,妆容精致,办事说话都迅疾雷厉,是位精明强干的职场女强人,对于人事、行政、对外关系联络拥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受到林夏的暗中叮嘱,对莫轻寒倾囊相授。
不过她也没能免俗,对于莫轻寒的身份十分好奇。
每次见面,都忍不住提到林夏,想要观察莫轻寒的反应。
“小寒,真遗憾,我们林董今天不在办公室。”
“小寒,你来的真不巧,林董和杜总出去参加商业聚会了。”
“对了,林董和杜总这周一起去国外旅行了。”
“噢,林董和杜总提前下班,约着去打高尔夫了。”
莫轻寒基本保持沉默,不予回应。她沉浸在失去萧楼的痛苦中,身心割裂,仿佛行尸走肉,只是为报复吴意而活着。
这天中午放学,她又一次失去萧楼踪影,痛痛快快哭了一回,面无表情来到林氏大厦。
王怡照例带着她办公,快结束时,忽然对她说道:“小寒,虽然你没挂职,不过也算是咱们集团半个员工,晚上一起来聚会吧?”
莫轻寒疑惑地看过去。
王怡解释道:“公司业务翻番,又快有喜事,所以大家相约去庆祝一番。”
自己给了林夏确定可以赚钱的业务板块,以她的聪明睿智肯定会善加利用,业务翻番很正常,至于喜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莫轻寒摇摇头,无动于衷。
王怡依旧不放弃地说道:“听说林董快要向杜总求婚了,小寒你知道这事吗?”
她一双精明的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旁敲侧击想要从莫轻寒嘴里知道点什么。
因为公司都在疯传她是林夏的私生女。
莫轻寒愕然望向她,错愕地问道:“求婚?向谁?”
王怡八卦之火瞬间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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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说道:“杜若馨杜总,你不知道,杜总和林董是大学同学,对林董一见钟情,从大学暗恋她到现在,就算林董和吴家商业联姻了,也依旧默默留在她身边。”
她难得感慨:“哎,虽然我都老夫老妻了,可是听到这样的爱情故事,还是觉得感动,尤其是林董和杜总都是如此优秀的两个女性,要是她们真能结合,我们整个集团都举双手赞成!”
莫轻寒冷冷地说道:“你们林董还是吴家的吴太太,怎么可能向人求婚?”
王怡立刻来了兴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小寒,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是不是知道什么?”
莫轻寒冷漠地摇头:“对不起,我不清楚。”
她没来由地心情更加低落,同王怡道别,从林氏大厦匆匆出来。
淮海市某处私人别墅。
午后的阳光温暖舒适,静静地照在一双璧人身上。
林夏慵懒地靠在阳台的躺椅上,她散着长发,宝蓝色衬衫的领口开着两粒纽扣,深v的黑色罩杯若隐若现出雪白沟壑,赤着的玉足随意搭在面前的小茶几上,自在又随性。
两只袖口都挽到了肘部,露出白腻纤长的小臂,一手放在躺椅的扶手上,轻轻拍打着节拍,一手悠闲地握着鸡尾酒杯的细脚。
阳光与青橘色的酒液交汇,折射出多彩的光芒,映在她清丽的容颜上,为她添上一抹性感又飒爽的气质。
屋内传来小野丽莎温柔浪漫的甘醇嗓音,她扭头看了一眼旁边躺椅上的杜若馨,笑着说道:“今天怎么这么有闲心,约我听歌?”
“我这不是看林女王最近懒散的不像话,所以约你来家里散散心,看看有什么能分担一二?”
林夏伸了伸长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顺便啜了一口鸡尾酒,懒洋洋地说道:“这不是有你嘛。”
最近三个月以来,林夏突然一改以往苦行僧般的严苛作息,变得格外懒散,动不动就早早下班,溜回家里,还时不时主动邀请她共进晚餐,周末甚至也不加班,约她去打球。
这可太反常了。
杜若馨不由得十分担心,嗔了她一眼,问道:“就这么对我放心,不怕我撂挑子不干了?”
林夏依旧懒洋洋地,语气波澜不惊:“不怕。”
“真的没事?”她又不放心地问。
这么多年,林夏都像是个精密的机器人,活得克制又严谨。她其实一直很心疼,对她现在这样自在闲适的状态反而说不出的喜欢。
林夏伸臂来与她碰杯:“真的没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杜若馨放了心,纤腰一扭从躺椅上起来,隔空伸手去接走林夏的酒杯放在桌上。
温婉的双眸里盛满柔软的笑容,朝着她伸出右手:“不知道有没有荣幸邀请林小姐跳一支舞?”
林夏笑了一笑,抓着她指尖站起来,两人挽手来到宽敞明亮的客厅,她笑着问道:“就这支歌?”
杜若馨眼眸如醉,藕臂勾住她脖子:“这不是你大学时最喜欢的歌吗?”
林夏眸光深了些,清浅一笑:“怎么不放你最喜欢的歌?”
她拥着她细腰,与她足尖抵着足尖,伴着舒缓温柔的旋律,带动她慢慢地旋转起来。
杜若馨慢慢将头搭在她肩头,“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
她们没再说话,静静地跳舞。
阳光正好,春光正好。
两条影子融在一起,像是一个人。
音乐如潺潺流水,带着她们踩着浪漫的节拍,杜若馨微微转首,红唇擦着她白皙的颈项,慢慢移到了唇角。
随着舞步的转动,四瓣唇忽近忽远,只隔着一线。
林夏看见对面悄然合上的双眸,心底酸涩异常,她知道,杜若馨一直在等着自己,从大一到现在。
甚至连她和吴家联姻,都没有丝毫怨言,默默陪在身边,不离不弃。
她闭了闭眼,睁开,那双红唇愈发近了,揽住纤腰的双臂猛地用力,她将人压在臂弯上,吻了上去。
记忆却如闸门打开。
那个漫天繁星的夏夜,有个栀子花一样美丽的少女,白色裙裾在夜风中轻扬,同她并肩走在操场,她拉了一下她的手臂,在她倒向自己的瞬间,倾身吻住了她唇角。
也许那都不算是一个完整的吻。
可是很久都忘不掉,记忆里是她,梦里是她,魂牵梦萦了许多年,直到她找到她的女儿,那个与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
林夏眉心掠过一道酸楚,温柔地结束了这个吻。
杜若馨在她肩头幽幽睁开眼,迷醉地看着她:“阿夏”
“嗯。”
“我第一眼就喜欢你,你知道么?”她将脸埋向林夏颈窝,三十岁的女人,羞涩的像是青春悸动的少女,声音低而轻。
问完了,悄悄转脸,眼角的余光觑着她侧颜。
“我知道。”
许久,才传来回答。
她怕她为难,这么些年,从未诉之于口。
可她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杜若馨喜欢她,她怎么会不知道?
杜若馨流露出一个满足又羞涩的笑,将脸颊重新埋在她颈窝,有些朦胧的声音从颈窝中发出。
“阿夏”
“我的初吻是你的了。”
林夏眼角更加酸涩,轻轻点头:“嗯。”
莫轻寒穿越西门,神思恍惚地走在校园的主干道上。
阳光那么温暖,她的心却像是冰渣,又凉又碎。
“这种无凭无据的话,我不会相信,更不会拿来问她。”
“阿意根本没有像你说的那样,你不要再诽谤她了。”
“小寒,你不要逼得我们连朋友也没得做。”
不知道为什么,记忆在这一刻无比清晰,萧楼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每一句,都像是一柄大刀,将她剖开,鲜血淋漓。
她在人潮汹涌的校园主干道上踽踽独行。
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萧楼说过的这些话,任由心脏被锋利的大刀,一遍又一遍地来回剖开,切碎,碾成血沫。
突然,又一句话跳了出来。
“听说林董快要向杜总求婚了,小寒你知道这事吗?”
春阳温热,她浑身沐浴阳光,忽然泪如雨下。
痛的痛痛快快,哭的,也痛痛快快。
所有路人都惊诧莫名地扭头,不明白这个美丽的女孩,为什么哭的伤心欲绝。
一路走,一路都是她洒下的泪水。
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下了脚步。仓惶地抬头,与对面的清美少女面面相对。
萧楼很快从慌乱中镇定下来,瞧见她满脸泪水,她眼底掠过一丝不安,叹息着递来纸巾。
莫轻寒像是做梦,呆呆地,连接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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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想到,躲了她快一个月的人,会这样撞见,还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刻。
萧楼看见她消瘦了整整一圈,往日圆润俏美的脸蛋,瘦出了尖下巴,两只眼睛大而无神,一直在淌着泪水。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心里憋闷的难受,本以为时间会慢慢消弭掉莫轻寒的悲伤,可是这一遇见,她还是在哭,整个人憔悴的像是快要枯萎的花朵。
萧楼一点也不好受,走近一步,帮她擦净了脸。
莫轻寒抿紧嘴唇,看着她,眼也不眨,萧楼收回手,又取了一张纸巾塞进她手里。
“小寒,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莫轻寒蠕动着嘴唇,说出话来:“你怎么回来宿舍了?”
萧楼有些尴尬:“我刚好有空,就回来宿舍收拾些衣物,顺便再去看看我师哥。”
莫轻寒这才发现她背着一个书包,麻木的心,忽然又有些钝痛,她惨淡地笑了笑,声音低低地说道:“哦,那你代我向孙师哥问好,我也好久没见他了。”
“……好。”
萧楼要走,却听她又幽幽说道:“楼楼,我知道我说出来,你肯定不高兴,既然她爱你,那她告诉你她的身份了吗?”
萧楼疑惑地看着她,也没有问,但是身躯向前微倾,像是想马上走掉又在犹豫的模样。
莫轻寒心痛的无法自持,按着自己胸口,继续说道:“晨星帝国的首富,是海东的吴家,海东吴家的现任家主是吴善音,吴善音的独女是吴意,她是首富吴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