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他灌醉她,只想知道心里想要的答案。
等到白娮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隔天午时。
睁开眼,一片鼓鼓的结实胸肌极具冲击性地闯入她的视野里,呼吸间,男人的体温随着空气,进入她的鼻腔,令她微微有些晕眩。
没想到项骁还躺在她身旁,他的手臂还搭在她腰上,人似乎还没睡醒。
想到已是一天一夜没回白府,回去后白夫人不知会如何责问。
正当她纠结的时候,下巴被男人温热的手指抬了起来,俯首吻了下,深深的索取着……
白娮被吻的瞬间,脑子里原本还担心回去的事,眼下已抛到九霄云外,如此难得的艳福,顺势回应伸手覆到他胸肌上,软硬适中的温热手感,他身上腱子肉触感也很棒……
她的回应,让项骁很满意,既然她如此主动,那便让她活动活动。
等起床运动结束,白娮已是累得满头大汗,喘得不行,
男人吻了她好一会,才帮她稍稍平喘。
他用手拨开粘在她红润脸蛋上的发丝到耳后,道:“这几天先在这陪本王,白府那边会人善后。”
“好……”白娮累极,趴在他胸膛上歇着。
等歇够起来,净身穿戴好后,
项骁命人送来酒菜,用膳。
看着白娮吃得差不多后,他开始给她倒酒。
白娮看他心情不错的样子,也乐意陪他小酌两杯,也仅仅是这两三杯的量,让她没想到酒劲这么大,不出两刻钟,她人就醉了。
醉了之后,还特别的粘人,抬头看到项骁,就傻笑着要往他怀里坐。
嘴里嘀咕着:“男菩萨……嘻嘻,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男菩萨了,你比抖音里的那些好看多了,睡起来也很赞……”
项骁要的就是她醉,只是没想到她醉后的样子会是这般。
他把她搂在怀里,低声问:“阿娮有个弟弟?”
白娮醉意朦胧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傻笑了几声后,随即用玉白的食指尖,轻轻点了下他鼻尖,说:“你是弟弟啊……”
白娮在现代的时候已有二十六岁,而项骁今年不过二十二岁,理论上,说他是弟弟也没错。
项骁继续问:“弟弟叫什么名字?”
白娮指尖在他鼻子上轻轻划了几下后,在他怀里起起,捧住他的俊脸,往唇上吧唧了口。
“弟弟啊,可多名字了~弟弟也好多~”
醉了后,白娮的脑子就像难以调教的ai,问非所答。
被项骁提到弟弟,她就回想起看过的种地吧综艺,眼前都似出现了弟弟们的身影,里面她最喜欢的就是:
“陈ber弟弟~嘻嘻~个子高特别像韩剧男主,小童弟弟也不错……一博那臭弟弟的脸长得最好看,哼不过有女朋友了,后来我就不喜欢看他好,哦对了,还有另外一个一博弟弟也好好看,呜~简直不要太帅了……”
项骁听着她的胡言乱语,甚至不确定她在说的是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他调查过,原本白家的白七小姐,性格与眼前的白娮判若两人。
他不在乎原本的白七小姐的死活,他只想知道,眼前这个白娮的身份。
钦天监的话,项骁其实不难猜到。
钦天监在暗示着什么,或许因为畏惧皇权,所以很多话,他才不敢说出口。
白娮松开捧着他脸的手,皱着鼻子哼了声:“你连我名字都不记得,你肯定不是我的朋友,我妈说了,不能跟外面的坏小子说话。”
说完转身要远离项骁,却被他拉回了怀里。
白娮的话,让项骁听起来很奇怪,从她说“妈”这个词便能推断出,她肯定不是京城人。
而白七小姐从小是在京城里长大的,从未曾离开过京城半步。
更不可能想到那些治理蝗灾与旱灾的办法,更不可能懂得治沙这些东西。
光是从杂书上看到,那更不可能。
以白家的教养方式,白家的女儿们能读的几乎只有四书五经,女戒七出。
绝不可能像白娮这般有丰富的见地与眼界。
他想知道,她究竟是谁?
“阿娮你是谁?”
他灌醉她,只想知道心里想要的答案。
白娮仰头看着屋顶,迷醉的目光朝上,好似在思考着什么,好半晌才低下头,摇摇脑袋:“谁知道呢,阿娮是谁,你问我,我问谁去,你这个人好奇怪哦……”
项骁知道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眼前这个小醉鬼,醉了后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最终只得作罢。
带她回床上,让她好好休息的时候,依旧不配合,折腾了大半天后,才愿意安分躺下。
白娮躺下后,醺醉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项骁好看的脸蛋,还时不时戳戳,像个有多动症的熊孩子。
“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以后能不能嫁给你?不行的话,那跟我谈几天恋爱行不行?”
项骁决定不会再让她有下次让她喝醉的机会。
要嫁给他?
这个问题,项骁从未曾想过,如今听到她道出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胀感。
看着她的目光此时深沉了几分,似在考虑着什么……
小醉鬼没听到他的回答,继续嘀嘀咕咕,
“不行吗?还是你想娶别人?”
她说话间都有酒气在彼此间的呼吸里弥漫。
“这个不重要。”项骁看着她酡红欲滴的脸蛋,这算是她的真心话?
“重要啊,因为我不希望你娶别人……”
白娮即便是醉了也有好好“认真分析”眼前的问题。
项骁暗里深吸了口气,把她搂紧在怀里:“以后再说。”
若是换了别人,直接一刀下去,让人永远安静了。
白娮大概是累了,说话也渐渐变得软绵无力,人也随之妥协:“好吧……那等你以后想通了,记得告诉我……”
项骁没有回应,这一夜与她只是合衣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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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娮酒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清早卯时,初春这个时候的天色还黑着。
白娮起来的时候,感觉一阵微微偏头痛和晕眩感觉,她知道自己可能有点小感冒了,古代生病是很难好的。
此时身旁早已没了项骁的身影,随即听到动静进来伺候她起床的丫鬟说,他去上早朝了,要辰时末才回来。
白娮用早膳时,让丫鬟去熬些姜汤过来。
项骁没有安排人送她回去,那便意味着她还不能离开。
辰时末,项骁几乎是准时回到了湖心小楼。
白娮还不知昨晚自己被他灌醉问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