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八皇舅身边养的一条狗
八皇舅身边养的一条狗,赵品。
哈,白娮的饥不择食着实让她震惊。
白家调教出来的女人,眼界不应该比常人更高吗?
都怡越想心情越好,庆幸白娮的奸夫不是项骁。
此时正托着腮,看着楼下的白娮,似在看着她即将死到临头前的安宁画面。
光是想到白娮快倒血霉了,都怡的心情就爽到飞起。
只是,都怡却忘了,白娮是钦天监算出来的天命之女,能旺项氏的国运。
只要她有这重加持在,就不会丢了小命,但体罚肯定少不了的。
项聪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都怡一脸心情大好的模样,在她身边坐下,趁着在雅厢里没人看得见,往她脸蛋上轻啄了口。
“姐姐何事如此开心?”
都怡回神,看着项聪笑颜吟吟,正要告诉他披风的调查结果,就看到楼下有个人拿着帖子送去给白娮。
曲听过半,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给白娮送来了一封请柬。
白娮接过打开,没想到会是西凉公主拓跋盈差人送来的,三日后举办雅聚。
地点在依旧是云间,杨柳园,午巳时到下午酉时。
照常来说,请柬应该去白府,送来这,很明显是被安排了人盯着她的行踪。
肯定是韩烁,在皇庄那日,他就一直缠着不放。
真是嚣张,在项氏的地盘也敢如此。
白娮昨晚刚跟项骁闹掰,她自然是不会去了,没了底牌,去了同等于送死。
二楼雅座上,
都怡指着那个侍卫的打扮问项聪:“太子弟弟,这不是我们项氏的着装吧?”
项聪顺着她葱白的手指指去的方向看去,皱眉:“那是西凉的护卫。”
西凉的侍卫为何给白娮送请柬?
“哦?”都怡突然间在心中暗生嫉妒,酸溜溜道:“太子弟弟,西凉公主要举办雅聚吗?”
“姐姐想去?”项聪看出她似乎不大高兴。
倘若西凉公主不给都怡姐姐送请柬,就是不给他这个太子面子。
“我可以去吗?我去了会不会让白娮不高兴?”
都怡自然是想去的,她堂堂长公主的次女,居然没收到请柬,若在京城里传开,她的颜面何存。
“西凉公主的雅聚,白娮高兴与否不重要,姐姐若是想去,我去给你弄来便是。”
项聪的话,让都怡得逞的笑开,起身坐到他怀里,开始引他做上膛,开枪……
台上戏曲眼下都不及二人在雅厢中的画面来得精彩。
都怡此时早已忘记要告诉项聪,披风的事情。
侍卫送完请柬,便回去给拓跋盈汇报情况。
“公主,请柬已送达。”
“嗯。”
拓跋盈闭目享受地坐躺在长椅上,侍女正给她染丹蔻,海棠色更衬得她肌肤白皙如玉。
候在一旁的侍女上前给侍卫赏了些小钱。
侍卫拿到银子后,连忙磕头:“多谢公主。”
“退下吧。”
拓跋盈淡淡回应了句,侍卫便作揖轻脚退出了厢房。
韩烁随后走进,“公主”
“你要请的人,请柬送到了。”拓跋盈依旧闭着眼,似乎睡着了般慵懒。
“属下多谢公主。”韩烁眼含暧昧不明的笑意。
拓跋盈原本并不想邀请白娮的,但韩烁说看中了她,拓跋盈只好勉为其难把请柬差人送出去了。
这次要对白娮出手,他们也是派了人去做了番调查。
只要白娮一天还没被赐婚给太子,那他们如果不小心玩坏了,项氏皇族也不会因此说些什么。
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坏了两国之间的交情。
“到时候首尾处理干净点,别落下把柄。”
拓跋盈想是那么想,但该注意的事情,她还是得交代一下。
韩烁不在意笑笑:“属下办事,公主大可放心。”
拓跋盈:“你知道分寸便好。”
她其实也想教训一下白家姐妹,居然跟她的项骁这么套近乎,也不问问她答不答应。
正好,韩烁要弄,就让他去弄。
“白家的女人跟青楼女子似的,说不准事后,白夫人还乐意把女儿让老子弄呢。”韩烁有些自大。
原本还以为白家是什么书香门第的世家,不过是间高级妓院。
拓跋盈想到那日白娮把白孀孀介绍给项骁,之后项骁便带着白孀孀走了。
这皮条拉得可真好,想到她的男人被白家的脏女人碰了,心里那叫一个恨。
哼,既然那么想让男人弄,那就让韩烁到时候把她们往死里弄。
“那你玩得开心点。”
三日后的云间,上午巳时。
白家两辆马车驶到门前停下,白娮、白孀孀各自带着丫鬟从车上下来。
白娮本来打算找个生病的理由拒了,结果被杏柳这蠢货捅到白夫人那。
白夫人下令让白娮必须去,且还要照顾好白孀孀,不然就要对她进行体罚。
在白夫人看来,只要有机会能攀附权贵,她将义无反顾将白家的“女儿”们送到对方的床上。
白娮真的要被白家这些猪队友坑死了!
与此同时的二楼上,
赵品刚坐在那里喝小酒,意外看到白娮又来了,猜她难道是跟八爷和好了?
前几日她和八爷闹翻后,被连夜送回了白府。
自那天晚上后,八爷的怒气值似乎比平常高了不少。
思及此,赵品放下酒杯,起身离开,把白娮来到云间的消息告诉项骁。
白娮走到门前,抬头看了眼云间的匾额,想起几日前,跟项骁闹掰。
今天她又来了,不知会不会有人去告诉他,她来了?
可随即白娮又觉得很可笑,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项骁又怎会在意她。
抛开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若无其事跟白孀孀一同走去递交请柬。
那人看了眼请柬,眸光闪了闪,随即给白娮客气道:“两位小姐,这边请。”
“好。”白娮颔首,跟随他前往柳杨园。
柳杨园,江南园林的风格,有点像苏州的狮子寺,偌大的小湖里,还有一艘容纳五六人喝茶闲谈的红漆雕花小画舫。
白娮走近后,远远地就看到拓跋盈在一众淡色系打扮的女宾客中,尤为打眼,依旧是海棠色的衣裳,烈焰红唇更衬托出她那白皙如凝脂的肤色,哪怕白孀孀站在她面前,都要被她艳压两分。
此时一众女宾正对她阿谀奉承,说尽赞美的话。
拓跋盈因此,今日的心情也格外的美丽。
再怎么娇蛮任性,她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女。
白娮走过去给她打招呼,“见过公主。”
白孀孀款款欠身:“见过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