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情人吗?
任玉琴还没睡下,闻杰一家三口被抢的事就传入了耳朵里。
急匆匆的来警察局,走时任玉琴叮嘱刘姐,“这件事千万别告诉潇潇,她工作忙,我不想这一点小事就打扰她。”
刘姐看着来回奔波操心的任玉琴,只好理解,“你放心吧,这事儿我指定不告诉,就是我得陪你一块去,我得保证你的安全,成吗?”
“像那咱们一块儿去,你跟着我也行,都安心。”任玉琴点点头。
二人下楼刚准备坐上出租车,任玉琴惊讶的看到车旁同时停靠的私家车。
车牌她无比的熟悉。
一辆宝马x7。
庄远洲从车上下来,他也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任玉琴。
这段时间还在离婚冷静期,二人说到底名义上还是合法的夫妻。
庄远洲叫住她,“玉琴你去哪,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突然出来了?”
“我弟弟现在在派出所,我得赶紧去看看,你怎么会突然来?”
“哦,其实早就想来了,只是一直在处理庄燃那混蛋的事,是我没有看好儿子,是他伤了你,所以就来看看你。”
看着对方眼中的柔情,任玉琴回想起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光。
也就不忍的对他发脾气,“我还有事,等有空再叙吧。”
庄远洲拦住她,“我现在毕竟还是你的丈夫,我跟着一块去吧,多一个人也好办事情。”
刘姐看着二人,不禁思索起来。
“快走吧,你那个弟弟跟弟妹估计在那儿眼巴巴的等着你呢,我也真怕他们在警察局闹事。”刘姐催促道。
“你说的对,那我们先上车了,你自己随后到吧。”
“好,你们先去,我开着车随后就到。”
……
整个房间欲火攀升,滚烫的手指用力掐住闻潇潇白嫩纤瘦的腰肢,那力度似要干脆毁了她。
双手被齐砚灵巧的手指打上结,她无力挣扎,好似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
齐砚的手指轻轻一勾,她的内衣就被一寸一缕的剥下,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手指修长,指腹烫人,不紧不慢的划过她娇软白皙的腹部,几乎要将闻潇潇融化。
大腿被他健硕有力的胳膊抬起。
齐砚就像是笼中关押已久的凶兽,迫不及待的将她啃食殆尽。
在彻底咬断她的脖子之前,凶兽会细细把玩她的每一寸敏感,令她红了脸却又一阵的恐惧。
这么多年,他们有过无数次的情事。
却唯独这几次,他在羞辱她。
“放开我,行吗?”闻潇潇眼角流出一颗泪,无力道。
齐砚咬住她的耳垂,发出微微的喘气声,他在努力克制。
脖子上跟手背上的青筋隐隐可见。
“闻小姐见异思迁的倒是快,你的心在我这,就那么不愿意待?”他掐住她的脖子,质问道。
闻潇潇不敢轻举妄动,她怕此刻的齐砚,他太像一头左冲右撞的凶兽。
“分手是你提的,又何必来跟我演这一出?”
齐砚停住,黑眸中闪过一道光,他沙哑道,“果然瞒不过你,可你当时的表情,显而易见的慌了,所以我知道,我赌对了。”
见他跟个疯子一样痴痴的笑,闻潇潇道,“赌对了又如何,我跟你注定是两条路上的人,与其继续浪费彼此的时间,不如早早的好聚好散。”
此话一出,闻潇潇就被齐砚整个人直接扛在肩头。
“齐砚,你干嘛,放开我!”
她就这么赤裸裸的,被他扛在肩头。
他衬衫下的骨头跟肌肉硌的她肚子疼。
用力一扔,闻潇潇就被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慌不择乱的随意扯起被子,就往身上遮。
齐砚将外套脱下,烦躁的丢在一旁。
“这么害羞?”
“细致入微的任何一处的地方,我哪点没吻过?欣赏过?”
“流氓!”闻潇潇气恼骂道。
“九年了闻潇潇,我自认为待你不薄,可怎么就暖不化你的心?”
“在你眼中我们在一起这留年只是在浪费你的时间吗?你就这么高贵,这么不可一世?”
闻潇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能就这么看着发疯的齐砚。
她确实拒绝了他的求婚,告诉他不止一次,她要搞事业,不想年纪轻轻就盼着丈夫,成为别人的附庸。
这么多年她承认,齐砚待她真的很好。
可她或许因此,总觉得齐砚永远都不会离开她,纵容她的一切。
她也算也是亏待了他。
“为何不说话?”
“又变成哑巴了?”
齐砚脱下衬衫,露出精壮的腰身和恰到好处的肌肉,浑身都散发着浓烈的情欲,灼的她步步后退,连带她也一起烧了起来。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齐砚喉头一紧,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道。
愈燃愈烈。
一大片火将二人吞噬。
喘息声跟娇哼声起起落落。
有好几次,闻潇潇想逃却被齐砚大手一抓,拉着脚踝拉了回去。
床单一片湿渍,齐砚抱着怀中早已软了双腿无力逃跑的闻潇潇去了浴室。
外面的一切何西随即找人来换过新的。
浴室内,齐砚细致的给闻潇潇清洗身体。
抱她出来到床上,齐砚亲自给她上药。
看着眼前恢复往日温和的齐砚,闻潇潇却哭了,她哭的伤心,哭的大声,哭的泪眼模糊。
齐砚慌了,“是太疼了吗?”
“抱歉潇潇,我应该节制一些的。”
她看着身上满身的咬痕跟吻痕,哭着道,“我这样明天怎么去拍摄综艺?你赔我工作!”
齐砚道,“只要你点头这档综艺我就会让它消失,你也就不用担心这些。”
闻潇潇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说着就要起身去拿衣服。
可齐砚却率先一步拿起她的内衣,不给她,“睡过我就急着想走?”
“到底谁睡谁?”
“闻小姐睡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闻潇潇差点气笑,“你想怎么样?”
“从现在开始,我跟闻小姐的关系,只要我需要,你要随叫随到。”齐砚仿佛故意折磨她,更像是这么多年她拒绝他的求婚,在报复。
“情人吗?”
“不愿意?”齐砚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