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厕所里火锅烧烤一人醉
“休息一会吧。”
“没事,我还有大把精力和体力。”
“不是,我是怕我有事。”
曾黎躲厕所里去了,留下林放趟床上。
连续两个小时的作战,林放感觉那些要爆炸的精力已经发泄了出去,整个人都舒服了。
之前与曾黎都是配合默契,双方都是刚刚好。
今晚,竟然让她求饶了。
林放终于感觉到,这才叫征服。
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太阳见了我,也会躲着我,它也会怕我这把爱情的火……
林放唱着歌,心想,一会打电话给老妈把龙虎凤的配方得抄下来,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漏。
曾黎从厕所里出来,对林放说道:“别唱了,来扶我一下。”
林放赶紧过去,一个公主抱,把曾黎抱起来,放回床上。
“怎么了?脚发软了?”林放一脸浓情蜜意地看着曾黎。
曾黎说道:“想什么呢。我脚发软是因为饿了!忍着两个小时的饥饿与你滚床单,我想我应该是疯了。”
林放说道:“我现在让酒店送吃的上来。”
曾黎:“我要吃些地道的羊城夜宵。”
林放打电话给保镖:“去酒店隔壁大街那里买一锅猪杂粥,另外打包半打生蚝,要手掌大的,半打带子,要半个手掌大的。还有粉丝蒜蓉蒸沙虫。快点打包了送过来。”
“是的老板。”
保镖接到电话后,立刻下去到隔壁大街买老板说的宵夜。
曾黎趟林放怀里,说道:“刚刚你唱的那首歌,继续唱,挺好听的。”
林放说道:“你也觉得好听啊?难怪我们会在一起,知音呐。”
曾黎:“可是,那首歌我只听你一个人唱过,原唱是谁啊?”
林放差点就把名字说了出来,但是立马想起来了,热情的沙漠,这是09年才发行的歌曲,离现在还有12年。
但是,总不能告诉曾黎,自己来自未来吧。
只能做一回抄歌者。
“其实,原唱就是我。因为跟你滚床单,浑身都感受到了你沙漠般热情的爱意,所以即兴之下作了出来。”
曾黎:“我不信。如果是你即兴之作,那你继续唱。别跟我说后面的部分还没想出来。”
这还不简单。
林放立马深情地接着唱起来:
沙漠有了我,永远不寂寞
开满了青春的花朵
我在高声唱,你在轻声和
陶醉在沙漠里的小爱河
你给我小雨点,滋润我心窝
我给你小微风,吹开你花朵
爱情里小花朵,属于你和我
我们俩的爱情就像—热情的沙漠
曾黎小嘴微张:“我的天呐,真的是你即兴作的?你有这么高的才华吗?我还以为你只是特别会做生意。”
林放:“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跟你说,除了这首歌,我还能即兴作一首。”
曾黎立马来兴趣:“来,我想听。”
林放说道:“首先,第一部分,肯定是要赞美一个叫曾黎的女生,她长得怎么样?听好咯:
薄汗轻衣点缀这泼墨画山水
慵整纤纤手叫洛阳纸贵
可怜落花叩玉枕,拂袖人还昏睡
清风微寒惹一厢粉黛又愁眉
对镜梳妆探听人声鼎沸
多情自是多沾惹
梦断不成归,几分憔悴……”
虽然林放唱的音不怎么样,但是曾黎却是听出了歌词的意境,毕竟是唱青衣的,这些东西接触得太多。
“继续,继续唱啊。”曾黎催促着。
林放说道:“我得给你解释这首歌的意境嘛。接下来,就是这个美丽的菇凉在想着自己的情郎:
锦瑟无端声悔,赢得满行泪
直道君心不美,日夜东流水
思悠悠、恨悠悠,何时方始休
半江信半江愁
觥筹恍惚交杯,劝留几小辈
棋逢红颜一醉,千军万马退
剪不断理还乱,哽咽锁清喉
饮曲肝肠碎
……”
曾黎:“不要停,继续。”
林放:“接下来就是你的拿手好戏了,用戏腔唱法,把范仲淹的《苏幕遮·怀旧》唱出来,意境瞬间提升一个档次,我先演示一下不许笑:
梦断不成归,几分憔悴
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山映斜阳天水傍
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夜夜好梦留人睡,楼高休独倚
酒入谁人愁肠,化作相思泪。”
林放挤着难听的戏腔把这一段唱了出来,他已经极力想把字咬清楚了,但是,曾黎依然听成了:
馍多么珍贵,鸡粪嚼碎,厕所里火锅烧烤一人醉,张艺兴啊,天生一霸。卧槽~无情~
曾黎当即发飙:“你给我好好唱行不。”
林放:“就是这么唱的啊,已经尽量押韵了。”
曾黎:“你这什么“馍多么珍贵,鸡粪嚼碎。厕所里火锅烧烤一人醉”这是什么鬼啊,人家范仲淹的《苏幕遮·怀旧》是这样子的吗?”
林放头都大,已经尽量把字都咬准了,但是曾黎还是听错。
想想自己以前也是老听错。
曾黎有点急了:“不行,你现在给我写下来。”
二话不说,曾黎立马翻身下床,去找笔和纸。
林放拿着纸和笔,把歌词全部都写了下来,但是曾黎不依,只有歌词不行,非要乐谱。
林放这下更头大了,他哪里知道乐谱是什么样的,见都没有见过,五音不全的自己,哪里会什么乐谱。
曾黎:“五线谱你不知道是什么?”
林放:“不知道。”
曾黎:“简谱总会了吧?do(哆)、re(来)、mi(咪)、fa(发)、sol(唆)、la(拉)、si(西)会不?”
林放:“其实,我只知道4是fa(发),5是sol(唆),6la(拉)。”
曾黎一脸质疑地问道:“你说这歌是你作的,很勉强啊。最简单的do(哆)、re(来)、mi(咪)、fa(发)、sol(唆)你都不会,你能是怎么作出这首歌的?”
“我也不知道啊。”林放决定睁眼说瞎话:“反正我跟你滚床单的时候,突然脑袋里就有了这个旋律,然后把古代一些名人名词填进去,刚刚好。”
曾黎:“真的?”
林放:“真的!不信的话,一会吃完宵夜,咱们再来滚床单,我肯定还能再有灵感,又能写一首歌出来。”
曾黎:“一会再说,你现在一句一句地教我怎么唱,我来谱乐谱。”
好吧,林放想想这个貌似也是个办法,曾黎好歹是大青衣,最注重各种唱法的,别说简谱、五线谱,就是宫商角徵羽都能看懂。
林放从第一句开始,教曾黎怎么唱,然后曾黎再慢慢地把乐谱写出来。
听歌写谱,对于曾黎来说一点都不难,只是林放有时候唱得不怎么准,所以两人一边吃着保镖送来的宵夜,一边研究这个。
林放吃着巴掌大的生蚝,在想,一会滚完床单,再弄一首什么歌好呢?
新贵妃醉酒好像不太适合。
赤伶?难却?牵丝戏?
突然发现,选歌也是不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