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怀柔政策话能信,天下母猪能上树
女嫌疑犯回答:“我不抽烟。”
办案警察安慰她说:“你放心,你把你自己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如果你确实没什么事,我们就会放你出去的。”
女嫌疑犯一听,便放了心。因为她也确实没犯什么事,只是与报案人员发生了一点小误会。被对方报案了。
女嫌疑犯天真地以为,自己认为没事,就会没事。办案警方说,会放她出去,就一定会放她出去。
可,事实证明,太天真的人,有时也会遭受牢狱之灾的。
结果,事情如女嫌疑犯所料的一样,办案方见从她嘴里再也掏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也就把案子转到检查院去了。从此以后,办案方再也没有过问这件事情。
等到女嫌疑犯坐完牢出来之后,到办案方那里领她的手机,问当初那位办案的警察,说:“你那时不是说,要放我出去的吗?咋后来我还会判刑了呢”
办案警察现出一副无比无辜的样儿,双手一摊,说:“你这件案子,后来都不归我管了。后来的事,我也不知道。”
瞧瞧,人是他抓的,案子是他办的,临到头来,办案警察把嫌疑犯坐牢的事,推得一干二净。让人找理由都找不到。
还真是——完事一推六二五,顺顺当当而有序。
女嫌疑犯只有摇头的份。
满脸憋屈。
只怪自己流年不利。
太倒霉哩。
这,就是办案警察所使用出来的怀柔政策。完事一推六二五,顺顺当当而有序。
按照从看守所里出来的嫌疑犯们所说的话,就是,办案警察在使用怀柔政策时所讲的话,那些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各嫌疑犯所交流的有关办案警察所使用的怀柔政策,还有请嫌疑犯抽烟的啦,且都还是一整包一整包给的,还有更甚的,整条整条烟也不带含糊地给嫌疑犯抽,烟的牌子还不低;还有请嫌疑犯们喝酒的啦,当然酒的牌子也不低;还有帮嫌疑犯们打电话给亲朋好友的啦,一遍又一遍地打,不厌其烦;还有给嫌疑犯们解谗,请嫌疑犯们吃烧鸡的啦;还有帮嫌疑犯们买新衣服的啦……
反正,各种各样的怀柔政策,不一而足。
唯独一样不能,办案警方就是不放嫌疑犯出看守所。
纵使嫌疑犯真的什么事儿也没犯,纵使查清楚了,嫌疑犯确实清白,办案警方在一时半会也不会把嫌疑犯给放了。怎么着都得关半年以上。要等办案方在办完其它案子,想起了被关押在看守所里的无辜之人,再三确认无误之后,才会把关押在看守所里的人给放了。
办案警察并非真的不记得看守所里还关了人。而是,办案警察认为,好不容易才抓来了人,又要把人给放回去。无异于放虎归山。这虎一旦归山了,想想要把它给再抓回来,得有多难
而且,办案警察若然真的抓错了人,在放其回去的时候,还得郑重其事地对其人、以及其家属,赔礼道歉。这多少有些失面子。
所以,被关押在看守所里的嫌疑犯,进去了,就别想着再出来的事了。
因为,就算当前这件事,嫌疑犯真的与其无关。但是,办案方还会把嫌疑犯其它段时间所涉嫌的事给牵扯出来。
即就是说,只要是谁被关押进看守所里,办案方就会对其祖宗三代都查个底儿朝天。且登录在案。方便以后查阅。
无论你什么时候犯的事,都得问你三百遍。
现时代的人,又有几个是清清白白的?大大小小所涉嫌的违法的事儿,只要沾上了一点边儿,那么,办案方就紧紧地抓住这一点不放,隔三岔五地,使命地追问你。
直问得你脑袋发晕,筋疲力尽。在你意识薄弱之时,没准你还真的把你在十几岁时不懂事的时候,所做出来的一切不好的事情和盘托出。
而被关押太久的不是嫌疑犯的嫌疑犯,在看守所里吃够了苦头,出来之后,哪里还有力气去找办案方的麻烦?并且从此以后,其人再也不敢有丝毫涉嫌违法的举动。
还有令办案警方万分欣喜的事,无端地出现呢!
有些心怀鬼胎之人被抓住后,呆在看守所里,提心吊胆,度日如年。
而办案方又不急于提审他。他就呆在看守所里胡思乱想。因为他心里有鬼嘛,能不胡思乱想
因为其人对自己的舒适生活太在乎,抑或是自己在某处所接受的贿赂数额太大。而其人被关押看守所,久久不得出来。其人就胡思乱想道:“待我把一些小的违法乱纪的事坦白,我可能就会很快出去。”
于是,其人就会写条子给看守所里的监警,让监警把其所写的条子上的内容,打电话给办案警方,办案警方就会来看守所里提审其人。
然后,其人在提审室内,嘚巴嘚巴,把自己一些无关痛痒的违法乱纪的事情,稍微坦白了一点儿。
其人天真地以为,自己这回可能出去有望。
殊不知,办案警方等的就是这种看似无伤大雅的坦白。
这种无关紧要的坦白,就是办案方打开其人所犯所有违法乱纪的缺口。
这能不令办案警察欣喜若狂吗?
接下来,就是其人永无休止的被提审的日子了。
一件事,警察反复地问你,今天被问,明天又接着问,你总有答错的时候你总有答得有漏洞的时候。
你答错或答得有漏洞之时,就是你死翘翘之时。
这,就是办案方不会轻易放出看守所关押的人的原因。
这,也就是多数嫌疑犯们讨厌警察的原因。
哪个正常人愿意被别人翻来复去地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啊?
其实,这也是心理战的一种。
可齐浩烟不知这其中的套套啊!
被关押在看守所里的这段时间,齐浩烟也没注意听其他嫌疑犯们被提审的详细情况。
齐浩烟之前从来没有被警察抓过,从来没有被关押过看守所。故而,他还在天真地以为,只要能证明他没事,办案的国安局方面,会立即把他给放了的。
所以,此时坐在提审室中的铁凳子上,他还游哉悠哉的。一点儿也不紧张。
紧张个啥?自己又没犯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