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林政英
办公室里,林凡对着剧本进行合理的预算,制作精良些差不多三百多万,倒是在林凡的预期里。
林凡准备开拍的第一部电影就是僵尸先生,这部电影在1985年上映,后世被称为僵尸片的巅峰。
僵尸先生在原本时空是花了将近八百多万,主要是人工时间延长,剧本不成熟,都是边拍边设计,不满意再重来,又想要打造精品,能不需要那么多资金么?
而现在林凡已经有具体的拍摄内容,不管是工期还是成本都要大大降低,如今可是1979,不是六年后,物价当然没那么贵。
不过林凡总觉的原版里面有些片段是没什么用的,也就删除,增加一些其他戏份。
修改下里面女鬼的戏份与场景,让观众看的害怕的同时又兴奋的忍不住看下去,就像我们小时候听的鬼故事,充满了神奇色彩。
得先去嘉禾找洪斤宝要个男主角,这男主角就是林政英,林政英之前是跟李晓龙混的,是李晓龙的专配武指,后来李晓龙过世之后,林政英就加入了洪家班。
一直到现在,可终究还是没什么发展。
后世,林政英就是因为这一部僵尸先生先生开始红遍香江,之后主要演的基本都是鬼片这种类型。
当林凡开车进去嘉禾片场时,就看到洪家班一群人围在那里吹牛打屁,晚上去夜总会玩什么,哪个妞最正点什么的,谁喝酒不行
许久,林凡终于看到那个胖子,别看他在影片上为人亲和、老实、好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能带的起那么多武师?
后世这洪斤宝被人乐道的还是与原配离婚,然后跟自己的徒弟一港姐“高很红”搞上了。
还有就是与周星持在功夫里意见不和,撕比起来,骂的周星持不敢回话,他周星持敢回应吗?
难得的是百度都将这件事记录在个人简历里,可谓杨名历史了。
最后还有一件是洪斤宝与干女儿范某兵在酒店深夜探讨剧本,被记者拍到后,两人解释说他们没什么啊,想来是研究剧本里面的动作戏。
林凡微笑的走了过去:“洪先生,久仰,久仰,我叫林凡,你好。”
洪斤宝看到林凡懂礼貌,于是和善说道:“林先生,你就叫我三毛吧,大家都这么叫的,你今天找我有事吗?”
林凡知道要林政英做自己公司的签约演员,那是不现实的,毕竟自己公司还没拍过电影,没什么名声。
而且林政英跟了洪斤宝这么多年,人家凭什么离开洪家班,加入一个陌生人的公司,人家的朋友什么的可都在那里呢。
想到此,林凡只好打算跟林政英签两三部电影片约。至于直接叫这胖子三毛?说的好听。
林凡可没那么傻,说道:“三毛哥,你就叫我阿凡吧,我准备拍部电影,想借你洪家班的一个人。”
旁边很多洪家班的武指期待的看着林凡,期望能选上自己,林凡表示你们想多了。
洪斤宝觉得林凡大概是想找元标吧,毕竟就他跟自己有点名气,“阿凡,你随便挑。”
林凡走到林政英身边,“这位是林先生吧,我打算用你做我影片的男主角,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林政英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自己的长相,做男主角?这怎么可能,可现实就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像做梦一场。
他早就已经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想过当男主角,今天这个梦要实现了?林政英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做。”
经过一番交谈之后,林凡要了几个龙虎师,其中就有一个叫黄虾,就是演僵尸先生里面任婷婷的父亲,任老爷。还有一个是元华,这位就是后世电影“功夫”里面的包租公。
林凡跟他签的是演员合同,扮演那个大boss,就是电影里任老爷的父亲,变成的那头僵尸。
林凡心满意足的回去,而洪斤宝这边也很满意,毕竟很多洪家班的都晾在那里,都没开工,生活费怎么办?
有人请拍电影,当然乐意了。如今的洪斤宝在电影上还没后世那么风光,要等奇谋妙计五福星出现后,洪斤宝才真正的起飞,至于现在,也就那样。
等林凡走后,林政英感觉人飘飘的,还在那里没晃过神,洪斤宝也表示理解,拍了拍他的肩膀,而洪家班里的其他人开始讨论起来了。
“这人什么来头,以前没见过。”
“不知道,不过拍出来的电影应该不怎么样吧。”
“阿英今年走运了,直接当男主角了。”
“”
洪斤宝看着大家还在讨论,打断道:“都不用干活了吗?赶紧的。”
等林凡回到办公室拿起了报纸,不禁一怯,港姐朱琳琳嫁给豪门霍家大摆宴席,花费巨资举办世纪大婚礼,这让林凡不禁沉思起这其中的意义了。
香江之前的很多重要经济都握在“英”手中,目前都慢慢的转移到华夏人手里,这其中的意义不言而喻,管中窥豹,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有不少居然还在拍“英”人的马屁,林凡不禁摇了摇头。
余安安穿着职业套装走到桌前,将茶放到桌上:“老板,什么事让你又笑又摇头的?”
林凡笑道:“安安,都说了,私下里不用叫老板,不知你有听过一句话吗?”
余安安好奇道:“什么话?”
林凡:“你过来下。”
林凡靠近余安安的耳边,闻着那种清香,轻声道:“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余安安一怯,一下子脸上爬满红晕,“你你,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
看着慌忙跑出去的余安安,林凡终于明白那些地主家的傻儿子那么喜欢调戏良家妇女了。
而余安安跑出去后,内心砰砰直跳,本来对林凡的印象就非常好,刚才被调戏的时候,回想起耳朵还被舔了下,余安安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内心也被撩走了。
平复下心情,余安安内心想到:“这家伙以前那么正经,现在怎么,怎么这家伙怎么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