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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 章 互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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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说什么呢!你留在这儿做什么”纪淮安不理解,握着纪逾白的手臂说道:“你不该在这儿的。”

    “那他应该在哪儿”

    一道含着隐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在得知有人闯进九华殿后,梁深便当即甩下一众大臣,在他们的错愕中,起身甩袖离开那座龙椅。

    一路上,梁深都在想,纪逾白终于忍不住了!

    他想要逃跑!!

    他想要逃开他!!!

    这个信念一旦充斥着脑海,胸口压抑的暴虐瞬间击垮理智,他早就再等这一天了,他倒是要看看,谁敢跟纪逾白勾结。

    等他来到九华殿,就让他身边的人堵住门口那两个望风之人的嘴。

    没有任何人打招呼,他就这么闯了进来,见到了站在院中的梁令月。

    “姐姐原来是你!”

    梁令月正要开口,梁深就黑着脸道:“姐姐最好不要开口,不然屋里的人,全都要死!”

    梁令月眼睛复杂地看着双目赤红的弟弟,“你为什么要囚禁纪逾白,他是给你守江山的人,你是疯了吗江山都不要了”

    梁深不为所动,“那姐姐也不该与外人勾结,来动寡人的人!”

    “本宫是为了你好!”梁令月到这儿突然噎住了,“等等!你说什么你的人,梁深……”

    “送大长公主回披香殿!”

    梁深却不等梁令月开口,身边的人就一拥而上。

    梁令月挣扎着,“梁深,他不可能成为你的人的……”

    “堵住嘴,拖走——”

    “唔唔……你会…后悔的……”

    ……

    梁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房门,一步步走了进去……

    ……

    “纪爱卿想带寡人的定远侯去哪儿”

    此言一落,一片静默沉沉的肃杀中,耳边回荡的唯有梁深轻飘飘的声音。

    一丝凉意浮上心头。

    梁深偏着头,面无表情地打量着纪淮安,纪逾白忙以保护者的姿态,将纪淮安护在身后,说:“陛下既然没定臣的罪,也没给臣说过不许探视。臣只是想见见家弟,不会这点要求,陛下不会都不许吧!”

    “寡人不许!”

    纪逾白猛地抬起头来,他没想到梁深会这么说,以一种近乎撕破脸的架势。

    气氛焦灼,纪淮安看不懂两人之间诡异的氛围,只是不想再把他哥哥扯进来,便想把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

    纪淮安从纪逾白的身后出来,‘砰’地跪在地上,平静地说道:“陛下,是臣要见定远侯,定远侯他在宫里关着,他完全不知情。”

    纪逾白想解释,却被纪淮安死死抓住衣摆。

    “是吗?”

    梁深看着这副兄弟情深的模样,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目光掠过垂首跪着的纪淮安,转向一旁的纪逾白。

    缓了片刻,才懒懒地说道:“那照纪爱卿的意思是,私自闯宫,纪爱卿自己才是主谋”

    “是!”

    “那打伤宫人,也是纪爱卿主使喽”

    “……是!”

    梁深立刻变了脸,指着纪淮安呵斥道:“纪淮安,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私闯寡人的后宫,意图不轨!”

    “臣没有!”

    纪逾白也跪在地上说道:“淮安年纪尚轻,胡言乱语,他的话不可信。”

    “年纪尚轻十七了,年纪不小了!”

    以前便罢了,现在手里捏着纪淮安的命,梁深没道理在憋着,他强压下杀意,笑道:“而且逾白你也听到了,连他自己都承认,罪证也都摆在那儿,狼子野心毫无遮掩,由不得寡人不信!”

    “来人,将纪淮安及其党羽拖下去,送入刑狱严查。”

    接着就有带着金甲的禁军进来,要将纪淮安拖走。

    纪淮安知道梁深是故意的,他故意扭曲事实,将私闯宫帏,大不敬的罪名按在他头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着被人带走的纪淮安,纪逾白比他本人还慌,“梁深,你明知道这一切,淮安只是为了救我,你真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梁深大马金刀地跨坐在贵妃榻上,皮笑肉不笑地理着衣摆,淡淡说道:“还不是你非要逼寡人的,老老实实留在寡人身边不好吗?非要因着你,连累身边其他人。”

    “——梁深!!!”

    这两个字在纪逾白嘴里都要嚼碎了,火气窜上脸,熏红了眼睛,一拳砸在梁深的脸上。

    他忍梁深许久了!

    “逾白啊!”梁深嘴角青紫,但唇边笑意未收,寡淡的脸上满是异样的华光,“寡人平素忍着你,纵着你,回雍也有一段时间了,你总要给寡人点甜头吧!”

    还没等纪逾白眼底露出鄙夷厌恶,梁深忽然起身扯住他的胳膊,借势攀上去,吻上这人的唇。

    两人这个亲吻并不顺利,两个人的嘴巴磕在一起,并不美好!

    然后又是一巴掌。

    纪逾白嫌恶地用袖子擦嘴,红艳艳,都要擦破皮。

    梁深顶着脸上的火红巴掌印,还得意地笑出声,这次他受得心安理得,甚至还回味似地舔了舔唇。

    “真不错!”

    纪逾白这几日的耐心彻底在梁深的笑声中告罄,他向来不是一个暴躁冲动的人,可是梁深却像是粘在身上的狗皮膏药,怎么也甩不掉。

    在理智崩断后,他发疯一般地压着梁深,朝着他挥舞拳头。

    梁深也在奋力反抗着,他还没得到这个人,可不想死在这人的拳头下面。

    两人互殴在一起,桌子上的摆放的四海游记,梁深这几日送来的奏折,全部被人碰落在地上,被人踩在脚下。

    纪逾白发泄着这几日的憋屈,他受够了,或许纪淮安被送入刑狱,是他发疯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梁深逼疯了。

    梁深也不客气,他太想得到这个人。

    当上皇帝后每一天,看着身边谄媚的脸,这种欲望便一天比一天炙热,一天比一天强烈。

    他是皇帝,受命于天,本就该得到这天下最好的东西,最好的人。

    现在不喜欢,以后总会喜欢的。

    他把权势地位都给他,这不是世人孜孜以求的东西?他都有。

    梁深终究还是比不过战场搏杀的纪逾白,很快就被打得皮青脸肿,狼狈不堪。

    纪逾白做着最后的挣扎,“梁深,放我走。我就当这几日什么都没发生过,没听过你这些蠢话……”

    “不可能……”

    被按在地上的梁深还在笑,“……咳咳,寡人想要的,一定会到手。寡人是打不过你,可寡人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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