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你是个男人?
“你们三个是来这儿干什么?”
“做任务吗?”
炼狱杏寿郎双手叉腰,端正的坐着,两腿岔的很开,动作很豪迈,一点也不拘谨,给人的第一印象就很好。
随着炼狱杏寿郎的沉声询问,炭治郎点点头,柔声回应道。
“是的,我们收到了乌鸦的紧急传令,说是无限列车的伤亡增加了。”
“所以总部那边命令我们登上无限列车与炼狱先生会合。”
唰!
话音刚落,一道精光在火红的眼眸里闪过,炼狱杏寿郎立马就想通了是怎么回事,但不得不说他们也的确有这个资格。
“嗯,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好的!”
炭治郎高兴的嗯声道。
随后气氛陷入了无尽的尴尬中,实在是很难找到相应的话题了啊!
……
另一边。
“嘶嘶,真是难以想象,无惨大人居然要出动我们两个下弦来这里,真是感觉置身于梦中一般。”
“哈哈哈!”
阴风呼啸,疾驰的无限列车的车头上赫然站着两道身影,在寒风中屹立不倒,甚至能够如履平地的在火车头行走。
“唔,我倒是觉得无所谓,毕竟我一个人也能够将他们杀了的,何必用得着你呢?”
累的丝线已经全部变为了血色,自从上次无忧给他重新灌输大量的血液后,力量更是增强了足足三倍有余。
强大的实力增幅下,丝线哪怕是平常状态也会是血色,而且硬度更高,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将这列四百米的列车给切个稀啪烂。
哪怕是对战柱也有一战之力,更何况车上还有这么多人质呢!
“呵呵呵,真是有趣,呵呵呵,难道你想自己一个人先上,不不不,还是稳妥一点,我的梦境很快就来了。”
梦魇的身形更加的苗条,手上的两颗眼珠子也由原来的黄褐色变为了现在的赤红色,威力也比之前更强。
“切,行吧!”
“反正长夜漫漫,怎么杀都无所谓,对了,无惨大人所说的炭治郎那小子到底是谁?”
“能够让无惨大人亲自下发命令去杀了他!”
“嘶嘶,真是有所期待呢!”
累阴冷的眼眸中顿时浮现一抹亮光,但很快又暗淡了下去,身旁的梦魇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回到火车车头,正向火炉里抛煤块的车长顿时大惊,冷汗直流,看着身前两道身影,腿肚子就直打哆嗦。
来无影去无踪就算了!
还如此的变态!
“一会儿就由你去吧!”
“给各位乘客检票,一定要将这个给那些愚蠢的猎鬼人用上哦!”
梦魇嘻嘻一笑,车长顿时倒退一步,常年累月的工作经历让他什么没见过,很快便反应过来,恭敬的接过检票工具。
“是,是……”
梦魇邪魅一笑,戏谑性的看了车长一眼,洒落着寒意的目光让车长每时每刻都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可那能够与妻子和孩子团圆的美梦,与妻子和孩子在一起的执念却化为了力量,让他的身体立的笔直,随后转身离去。
“嘻嘻,真是有趣,你说呢?”
“累?”
累面露不悦,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梦魇还是下弦一,而自己只是下弦五,官大一级压死人,自然不好多发意见。
“嗯~”
……
【他虽然怪怪的,但为人体贴善良,气味中也散发着很强的正义感。】
炭治郎心里做出了评价,有这样一位正义感爆棚的人在身边,真是感到无比的安心,仿佛他就是一个太阳。
“无忧,喂,你还好吗?”
时间已经过去了十来分钟了,可无忧的绝色脸庞依旧是紧盯着窗外,一动不动的,侧脸上都带着一股气恼之色。
【生气的无忧好可怕,气场好强,但不能不理她吧!】
善逸自告奋勇的在无忧眼前恢了恢手,企图让她注意到自己,思绪好重新回来!
伊之助也紧张了起来,这可是冷战啊!
看似很好,无忧又不捏脸又不骂人的,但总感觉很诡异,哪怕秀色可餐也不是这么个法啊!
“无忧,你到底怎么了?”
两声急切的关怀下,无忧眼角闪烁着亮光,不留痕迹的伸出玉手缓缓擦拭,速度太快了,快到善逸和伊之助都没有发现这一幕。
在他们的视线中,无忧只是缓缓的转过了头罢了。
“如果再次单独面对上次那样强大的敌人,善逸能有几分胜算?”
无忧的眼眸粉红色的,发着红光,眼神却是平静的凝视着善逸,沉声询问道。
“敌人!”
“谁?”
“……”
唰!
善逸打了个寒颤,一下子便想起了那件事,虽然特别离谱,但自己好像的确是被无忧所救,更奇怪的是那只鬼好像并没有死!
“额,好可怕,不会吧!”
呲呲。
刹那间,无忧的眼神变得无比犀利,仿佛绝世神枪上的枪尖一般,锋芒毕露,让人不敢直视,可任凭善逸如何想躲,也扭不开头。
【怎么回事?】
【感觉身体被定住了。】
“回——答——我!”
声音略显沙哑,很难相信是从无忧嘴里说出,那丰润的朱唇可一直都是发出婉转动听的声音啊!
伊之助也被震惊的说不出话,心脏砰砰直跳,此刻无忧带给他的压力比炭治郎身旁的炎柱还要大!
“打?”
“我……我……打不过吧!”
“但我相信无忧小姐这么漂亮,一定会来救我的吧?”
善逸回想起遇到那只恶鬼的场景,如果不是无忧及时赶到,自己早就归西了,更何况那只恶鬼还未使出全部实力。
听到如此恬不知耻,祈求依靠自己来躲过一劫的狂妄之言,无忧不免觉得有些可笑,可悲,可叹。
【自己堂堂鬼王,凭什么要帮你的忙,你以为你是谁?】
“一点自我救赎的决心都没有,哪怕是我救了你,你也绝好不到哪里去。”
“有我在,你会觉得自己很安全,可那样的你,只会如同温室里的花朵,看似长的不错,其实风一吹便会露出狼狈的原型。”
“那生长在悬崖峭壁,数年可能都见不到一滴雨水,一点土壤的岩石上,迎着狂风暴雨的松树,是多么的苍劲有力!”
“是多么的无畏!”
“如果你是个男人的话,就先做好自己,不要去依靠他人,更何况是向我一个女人祈求安全感,真是可笑。”
无忧的声音一句高过一句,但既没有大大咧咧的大吼,也没有停顿,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仿佛如同流水一定会流般自然。
让人感到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