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温馨的炭治郎家(修)
黑死牟顿了顿身子,眼眸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光芒,他就是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无惨会看上他的呼吸法。
一直以来无惨大人可都是非常讨厌呼吸法的,甚至就连所有鬼都不得有日轮刀,更不能有呼吸法,当然自己是个特例。
“无惨大人,恕我直言,我的月之呼吸恐怕无第二个鬼能学会,它是我自创的,难学程度可以说……
比让玉壶的壶……对称还难,要不然无惨大人……再三思一下。”
黑死牟也不把话说死了,毕竟无惨大人阴晴不定,真要生起气来,还是自己吃亏,于是委婉的拒绝。
【额,好个黑死牟警惕性就是高,但跟我比嘴力,还是弱了点!】
无忧心里想着,脸上却是露出一抹春风般的微笑,径直站起身来,将自身的气息给压低到了极致,点着头柔声道。
“黑死牟阁下所言极是,的确是我无惨过于着急了,但若是让她仅仅是站在你身旁观看呢!”
“这样可以吗?”
无忧语气平和、舒缓,再加上一代鬼王都如此说了,黑死牟自然不好拒绝,眨了眨六只锐眸点头回道。
“可以,无惨大人。”
“不知无惨大人对于接下来的行动有何指示,最近上弦们大多懒散,而鬼杀队的实力却在逐渐变强!”
“如果不进行整顿,只怕……”
黑死牟紧接着叹息道,身为十二鬼月之首,对此还算有点感情,于是与无惨袒露了心扉。
哒!
无忧没有说话,只是径直将一个药瓶放到了黑死牟的面前,药瓶浑身冒着红光,它是透明的,里面是血。
“黑死牟阁下不要客气,拿去服用吧!
我期待你的变强,量那鬼杀队也翻不了太大的浪花。”
黑死牟知道这是无惨的血,也就缓缓收下了,虽然自己也可以变强,但无惨的血液可是相当于助推剂的存在。
“黑死牟无需担心,上弦能屹立千年而不倒,那是有理由的,他们有时虽然懒散,但干活这方面是值得信赖的。”
【当然,如果不是演员的话。】
无忧心里埋没了一句,又看了看黑死牟的脸色,还是q弹红润,于是继续拉低帽子,缓声说道。
“倒是下弦实在是令人失望,扶不起的烂泥。”
黑死牟不再说话,他能明显感到无惨正处于爆发边缘,也就静下心来,细细聆听,虽说是合作关系,但私底下还是好友。
“……”
相聊甚欢后,无惨说了句三天后带人来,便匆匆离去了。
黑死牟起身送别,回过神来拿出药瓶,里面的血液透着恐怖的力量,仿佛有生命一样地流动着。
咕噜咕噜。
黑死牟不再犹豫,刀光一闪斩破瓶颈,对着血液就喝了下去,片刻后磅礴的力量在身体内四处游走。
仿佛是洗髓一般,黑死牟立刻挥动着多目刀,不断挥出月之呼吸以此来抵消过多的能量。
……
幸福且短暂的十三年很快过去,炭治郎也从一位牙牙学语的婴儿,变成家的顶梁柱。
云取山此时正下着鹅毛大雪,下山的路变得困难重重,四处全是积雪,极少有人愿意远离温暖的被窝……
往那山下走去,背着木炭为其村上的人送去温暖,但炭治郎便是其中之一。
清晨,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清新的空气带着寒风直冲肺腑,与刚刚烧了木炭,觉得闷热的炭治郎带去凉爽。
踏踏。
和善的面容上是棕红色飘逸的微长头发,两手紧紧地拉着装满木炭的背绳,身穿干练的绿黑色相间格子的长袖。
突然一道温柔至极的声音叫住了炭治郎。
“炭治郎”
抬眼望去,木屋的门口站着的便是自己的妈妈葵枝,一身雪白色,看见炭治郎转过头来,柔声道。
“脸怎么黑漆漆的,到这边来!”
葵枝拿出一张干净的白布为其擦拭,身子缓缓蹲下,背着这框木炭,外面又下着雪,属实不安全。
“外面下雪了,很危险的,不用去也可以。”
炭治郎闭着眼睛,享受着妈妈的擦拭,但还是委婉的拒绝了妈妈的好意,柔声说道。
一家子都是温柔至极的!
“我想等到了新年能让大家吃得饱饱的,我多少再去卖点炭。”
“谢谢!”
葵枝张开的双眸是紫色的花瓣状,有着光,没有过多的劝阻,只是缓声叫他小心,再起身时!
“哥哥!”
“……”
望着天真无邪的弟弟妹妹,炭治郎抚摸着花子的头,谢过后,便拒绝了,这下山的路会非常危险。
“谢了,花子,但今天还是好好看家吧!”
俯身蹲下,轻轻抚摸只有自己一半高的茂的头,另一只手搭在肩上,柔声道。
“茂也是,但我会买很多好吃的东西回来的。”
花子眼里冒着泪光,她很想帮哥哥忙,家里足足好几个人,生活的重担基本上都在哥哥那里。
“我回来后也会给花子念书的。”
隔远处便是竹雄,肩上扛着斧头,也算家里的老二,注视着炭治郎,却不知为何没有走上前告别。
“竹雄,尽力就行,稍微砍点木头吧!”
听到这话,竹雄有些不满地别过头去,嘴里嘟嚷道。
“那我当然会砍的,但我还以为能一起砍呢!”
炭治郎怎会不知竹雄心里所想,快步走过来抚摸着头,却被其躲开了,这是自己的弟弟当然得痛了。
“乖。”
“哈哈,竹雄哥哥害羞啦!”
茂调皮的说道,看见竹雄那副生气的模样,丝毫不在意,双手搭在后脑勺,吹着口哨,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乖。”
炭治郎继续抚摸着竹雄的脑袋,他知道竹雄不是真的生气,于是看了眼天色,与家人挥手告别后,便离开了。
“哥哥,路上小心!”
“再见!”
……
“哥哥!”
突然,前方出现了正背着熟睡的六太的祢豆子,见到炭治郎的一刹那,热情的喊道。
人家才十二岁啊!
“祢豆子。”
“我哄六太睡觉了。”
“父亲过世一定很让人寂寞吧!”
祢豆子不忍地扭头看向了襁褓中的六太,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