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比试
唐咹闻言,挠头道:“师傅,唐月妹妹才一段,我怕不小心伤了她。”
唐月笑喝道:“哼,不打怎么知道,我已经很厉害了。”
秦冥打趣道:“小子,快点比吧,过几天李岙叔叔和我带你们去看热闹,燕奴可是一把好剑,很多人可是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你们要是想一睹其光彩的话,就开始比武吧。”
一旁喝茶休闲的李岙无奈道:“两小孩去会不会太危险了。”
秦冥倒不以为然,道:“森林是困不住鸟儿的,更何况不还有你我二人在,无妨。”
李岙闻言,也就没再说些什么了。
唐咹对能出去看热闹一事很是兴奋,对唐月笑道:“唐月妹妹,那我就对不住啦。”
唐月回道:“唐咹哥哥可小心因自大而吃亏了。”
唐月体内真气翻腾,运转起辟邪一式,向唐咹攻去。
唐咹见状,自然的后退几步,右手轻轻一伸,将唐月持剑右手抓住,稍一用力,唐月手中剑便落了下来。
唐咹怕弄伤唐月,自然都是轻轻的出招,可尽管这样,唐月还是支撑不住三招。
“啊…师傅,唐咹哥哥他欺负我!”唐月坐在地上,撒娇似的哭喊道。
秦冥无奈苦笑道:“唐咹,你也不知道让让唐月,我让你们比武本意是想让唐月感受感受实战是怎样的。”
唐咹道:“师傅,冤枉啊,我都没用力诶。”
秦冥转过去对地上的唐月说道:“月儿,遇到比自己强大很多的对手时,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先下手为强,这几点都必须同时具备,才有可能战胜对手的机会,刚刚你要攻击时还说话示意,不明摆着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嘛。”
唐月此时站起,低头悻悻道:“明白了,师傅。”
秦冥道:“那好,继续比武,小咹记住了,我的目的是要锻炼唐月的实战能力,所以你要控制好力度。”
“明白。”唐咹对秦冥点头道,便向唐月发起了攻势。
唐月立马运转起功法,抵御唐咹的剑法。
叮叮当当!
刀光剑影间,唐月明显找到了实战的感觉,实战最重要的其实只有一点,那就是见机行事随机应变。
唐月天赋很好,很快就和唐咹打了你来我往,势均力敌,虽说唐咹并没出全力,但唐月毕竟只有一段,如今能这样已经很是不错了。
秦冥对此颇为满意,欣慰的点点头。
那一直在喝茶的李岙开口道:“不错,你这两位徒弟很有天赋,听声音他们的动作都十分流畅。”
秦冥哈哈乐道:“哈哈,多谢李岙兄夸赞,不知有没有兴趣教他们一两招?”
李岙道:“你的辟邪剑法带有邪气,我习的是至阳功法,相冲,不过待有空时稍微提拔他们一两招倒是无妨。”
秦冥笑道:“那就多谢李岙兄了。”
这秦冥,为了让其宝贝徒弟能多学些东西,也是耗费了不少心思…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客厅里,唐咹几人正在用餐。
秦冥边吃边聊道:“听闻今日午后,那天山和武当的人,也来了。”
“嗯。”李岙道。
秦冥苦笑道:“看来随着这里的人越来越多,燕奴问世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这李岙兄还真是一句废话都不说啊,秦冥心中摇头道…
“是的。”李岙道。
唐咹开口道:“师傅,那我们啥时候能去看看。”
秦冥看向唐咹说道:“不急,看目前态势,应该很快,明天我会让李岙叔叔教你们几招,你们认真学,过两日就带你们去见见世面。”
“好的,那唐咹先谢过李岙叔叔了。”唐咹喜道,看向李岙抱拳表示感谢。
唐月也附和道:“谢谢李岙叔叔。”
“客气。”李岙道。
半夜,秦冥屋内。
一黑袍之人跪在秦冥面前,似乎在向他禀报什么事情。
黑袍人对秦冥毕恭毕敬道:“将军,按照你的规划,兵力现在集结的相当顺利,预计明天开始他们就能进行实战演练,到时军队的实力定会更上一层楼。”
秦冥闻言,缓缓道:“统帅那边如何了。”
黑袍人回答道:“回禀将军,目前统帅还不知道此事。”
秦冥道:“很好,待时机成熟,我会告知你,你再去把消息禀报给统帅,目前还不能让他知道此事。”
“属下遵命!”黑袍人道。
片刻后。
“还有何事?”秦冥道。
黑袍人畏畏缩缩道:“将军,不知有一事该不该问,就是小海他目前是在执行何任务,我和他是老乡,也是我把他带入军营中的,前些天他的母亲拖我的母亲…”
其话还未说完,秦冥便打断道:“他被我派去复封国打探消息去了,他的妻女也被我安置在都城一安全之地。”
“原来是这样,那属下没其他事了,将军,属下就先行告退了。”黑袍人说完,便从窗户处向外离去,一眨眼,人就已经不见了。
时间又过了两天,街上的人愈发多了。
今天,是当地的节日——火烧节。
集会处,可以看到各色各样的人,除了当地人所穿的那种特有的节日服饰外,你还能看到其他许多各式服饰,颇有意思。
街边某户外小茶馆处,这里已坐满了人,大伙都在熙熙攘攘聊着天,而唐咹等四人也在这其中。
“看来,有不少江湖大派来到这了,也不知,这燕奴最后能到谁的手中。”秦冥环顾四周说道。
到现在为止,秦冥已看见了天山派,少林寺,洪荒教,七星派的人,可奇怪的是,从他来到福田到现在为止,那一笙教的人,却迟迟未现身,这燕奴可是他们前护法的,按理说他们派来的人应该早到了。
话向来少的李岙也开口说道:“来了不少高手,这架势可能连掌门人也亲自前来了。”
明显,对于能不能获得燕奴,强如李岙也没法保证打包票。
唐咹却很悠闲的与唐月聊聊天,或看看,或听听,那周围的人在做些什么,对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大事,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