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我是江户川柯南
帮着船长把江尻太至抬到船上之后,铃木裕介又简单判断了一下对方的状态。
意识还是不清醒。
这时,阿笠博士也上船了。
“裕介,你就和新一好好破解这起案子吧,我跟船回去,路上照顾江尻先生。”
“这样也行。”
铃木裕介点头,“有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回到防波堤上,扭头看了一眼,发现元太这会儿正在用力拉着鱼竿。
线又缠住了?
他正要过去看看,柯南却是主动过来申请对话。
“下毒的应该就是金谷峰人和白根桐子中的一个了,船长没有机会下毒才对。”
铃木裕介都无语了。
不是,都这种情况了,还寻思着硬凑三选一啊?
就江尻太至那种全程一动不动的状态,铃木裕介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手法可以在超远距离实现下毒。
真不愧是柯学规律。
他看向白根桐子二人,见柯南的话已经被听到,他也就不再重复,“事实现在就是这样了,既然是刑事案件,那在警方过来之前,你们两个都不要随便走动,保持现场的完整。”
白根桐子还处于震惊当中,但金谷峰人就不干了。
他急忙想为自己争辩,“我们两个怎么可能会投毒害江尻!还有,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什么人?”
铃木裕介微微愣神。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被除了柯南之外的人这样问话,而且还是在案件当中。
他瞅了眼柯南,摆出酷酷的表情,“我是江户川柯南,是个侦探!”
柯南:“???”
他懵逼抬头。
什么玩意儿?
不是,这也能抢到他台词的是吧?
图什么?
嗯?
你告诉我你到底图什么!?
你自己是没有名字吗!?
站在铃木裕介身后的灰原哀更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说不好笑吧,也挺好笑的。
可说好笑吧,又觉得有点无语。
这根本就是孩子气的发言嘛。
裕介也真是的
在步美和光彦开口之前,她主动上前介绍,“他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弟子。”
糊涂侦探的名号果然还是比柯南的好使。
金谷峰人立刻被震慑住,“那个沉睡的小五郎!?”
这身份一抬出来,白根桐子立刻把不敢置信的目光投向了金谷峰人。
既然这个年轻人是名侦探的弟子,刚才也是他率先发现了江尻太至的异样,各种处理安排还全都有条不紊
她自己不是凶手的话,那不就只能是金谷峰人了吗?
当观察对象是普通人的时候,目标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几乎是可以当成证据来为自己的推测提供支撑的。
现在就是如此。
白根桐子的表现就能看出来她是真的很懵。
而金谷峰人脸上的慌乱则是完全掩饰不住。
微张的嘴唇、四处飘忽的眼神、以及抬手横在胸前,身子往后仰等等小动作都表明他现在正急着想办法为自己开脱。
“金谷”
面对白根桐子那不敢相信、失望的表情,金谷峰人又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桐子,你不要相信那个家伙,我怎么可能会下毒呢?我们三个可是认识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了!”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敢相信这件事竟然会是你做的!”
白根桐子声音发抖,“可这里除了你就是我,你到底为什么要给太至下毒?”
“我”金谷峰人磕磕巴巴,“有可能是船长井田先生做的啊”
这时,铃木裕介开口打断,“那就再等等好了,如果是船长做的,那江尻先生绝对没办法活着下船,事实到底如何,过一会儿阿笠博士就会把消息告诉我们。”
沉默半晌,金谷峰人才叹了口气,“你不怕那位老先生也遇害吗?”
“不怕,”铃木裕介上前一步,“我从始至终就锁定了凶手是你,不然的话,跟船长走的人就是我自己了。”
“还真是厉害的年轻人。”
金谷峰人无奈笑笑。
与此同时,柯南的脑子发了一会儿懵。
这莫名的熟悉感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不是吧,犯人又要在自己进行推理之前认罪了?
甚至说这次他根本就还没有来得及进行调查!
为什么小伙伴能做到这种事情他却不行?
还有,凭什么同样是不进行调查,铃木裕介就能这么笃定自己一开始根据简单线索做出的推断?
就是他老爹工藤优作都从来没有这样搞过!
等他回过神来,就发现金谷峰人那状态已然是认罪了。
算了,事件能解决就好。
江尻先生被发现的很及时,这里离岸上也不远,应该也能活下来。
这时,白根桐子心中最后的一点希冀也彻底破碎。
“能和我说说为什么吗?为什么你一定要做这种事?我们三个不是一直都很要好吗?”
她凝视着这个相识多年的好友,表情复杂的问道。
“原因就出在那天喝酒的时候啊,江尻说的那些话”
金谷峰人颓然瘫坐在地,“当时你刚好离开座位,我就问他你们为什么会离婚。”
他咬着牙,“没想到他居然说是有了外遇,就在为了事业打拼的时候,还说什么那是因为压力太大了才会搞外遇的这种混账话!”
“不管做生意也好,女人也好,都要讲究新鲜,新鲜的才是最好的。”
“这种话竟然也能被他说出来!”
“他那是在毁了我的青春梦想!”
“你这样子的好女人,从年轻时候起就是我心中的理想,我绝对没办法容忍江尻那个家伙的行径!”
一席话说完,如释重负的金谷峰人彻底没了精气。
“你真是个大傻瓜。”
然而白根桐子却柔声骂了他一句,“其实他跟我离婚,完全是为了我着想呢。”
安静吃瓜的铃木裕介精神一振。
果然还有反转吗?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大伙儿都在十分认真地听着,比上课都认真。
尤其是灰原哀,表情呆萌呆萌的,和平时沉稳冷静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她自己还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