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做丸子
瞅着樊翠和赵三丫的眼里都是云霄,樊菱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云大哥!累了吧?”
她来到男人跟前,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盯着他,用袖子又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那样子,任谁看了都像是亲两口子。
“………”云霄。
他盯着樊菱,浑身瞬间绷紧,尽管也看得出来,这丫头是故意气那两个女人才这么说的。
可从未见她这种眼神看过自己,而且声音也好听的要命。
一时间,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越发的强烈,好像有点招架不住了。
“樊菱!你,你不要脸!”
赵三丫指着樊菱的鼻子气得浑身颤抖。
她又不是云哥的什么人,竟然跟他那样亲近,简直是不要脸。
站在她一旁的樊翠眸底也全是怒意,虽说也看出那死丫头是故意的。
可那男人偏偏就吃那套,不但没有嫌弃她,好像还享受在其中。
以往自己那样亲近他,这男人都像躲灾星一样躲着她。
这会儿瞅着他们那么亲近,心里怎么能不生气。
樊菱掀了掀眼皮,好像赵三丫说的不是她似的。
瞅着樊翠和赵三丫气的眼里都能喷出火来,那样子恨不得把她给烧化了,她心里舒坦极了。
真没想到自己还有白莲的潜质,这若不发掘出来,着实是可惜了。
“云大哥,这个交给我,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还有你忙的呢!”
樊菱一把将云霄摁坐到了灶膛边的小凳子上,又扫了一眼樊翠。
气得脸都绿了,这会儿正恶狠狠的盯着她。
淑女的形象马上就要崩了。
樊菱心情更好了,转身将男人剁好的肉馅儿留出了一少半,留着明晚包饺子的时候用。
又将这一大半分成了两半,打算一半做成小丸子,明儿中午用它做小白菜汆丸子。
另一半用来做狮子头,过年时吃寓意也好。
云霄规规矩矩的坐在小板凳上,眼睛确是盯着樊菱手里的肉馅。
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好吃的。
捣鼓了半天总算调完味儿了。
“云大哥,加火吧!”
樊菱指了指锅里还冒着热气的水。
“哦,好!”云霄开始往灶膛里添火。
没一会儿的功夫,锅里的水就开了,樊菱拿了一个小勺子过来。
将挤好的肉丸子放到了开水中,丸子一入到滚开的水中,迅速浮了起来。
没用多大一会儿,上面浮满了一层,她又拿着勺子推了推。
云霄一边往灶膛里添火,一边瞅着樊菱手里挤着肉丸子。
一下子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都有点模糊了。
隐约记得那时过年的时候,年夜饭里也有这东西,只是时间隔得太久了,已经不记得是什么味道了。
男人的思绪一下子游走了。
樊翠和赵三丫直直的看着樊菱,那死丫头什么时候这么能耐了。
虽然不晓得那东西是什么玩意儿,但闻着就应该很好吃,也不晓得她在哪学的。
以前她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废物,怎么突然间变得让人不认识了。
樊菱挤着手里的肉丸子,时不时扫一眼樊翠她们,看她们一脸懵逼的样子,大概也猜出了她们心中想的是什么。
吃惊是吧!姐会的东西多着呢!
将第一波丸子煮熟之后捞了出来,樊菱又继续往锅里挤。
“云大哥,你在………”
她刚想让男人再加大一点火,一抬头才发现云霄正直直的盯着锅里面,好像走神了。
“云大哥!”她又叫了一声。
难不成是馋的。
“哦。”云霄回神,忙收回了思绪,连着往灶膛里添了几根柴火。
正要抬头,一颗香味扑鼻的丸子送到了嘴边,
“给。”
樊菱把煮好的肉丸子送到了男人嘴边,看着他刚才那直勾勾的样子,想来一定很想吃。
云霄直接张开了嘴巴,将丸子叼在了嘴里,细细的咀嚼了起来。
“好吃吗?”
“嗯。”云霄点头。
小时候的丸子已经记不起是什么味道了,但此刻他嘴里的丸子是真的好吃。
不但咸祥可口,还q弹有劲,竟然还吃出了馋虫。
趁樊菱没注意,伸手去盆里面又摸了几个。
“………”樊菱。
眼瞅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偷偷摸摸的伸了过来,她不置可否。
“吃多了,中午就吃不下去饭了!”
她嗔怪的瞪了男人一眼。
“能吃下!”云霄唇角微勾的看着樊菱。
脸上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谁让这丸子做的这么好吃的。
“………”樊翠。
“………”赵三丫。
二人都是一副错愕的表情,眼睛直直的盯着云霄。
那男人竟然笑了,原来他会笑。
在一个村子生活了这么久,还从未见他笑过,还以为他不会笑呢。
可这会子他竟然瞅着那死丫头笑了,而且还是发自内心的那种。
笑得那么自然,一看就是打心眼里高兴。
就连樊菱也是一愣,这男人又笑了。
和这面瘫脸相处这么久以来,这是第二次冲着她笑,真不容易呀!
她也回了男人一个标准的微笑,将锅里的丸子都捞了出来。
刷干净了锅又倒了一些油进去。
“云大哥,加大点火的。”
她指了指锅里刚刚倒进去的豆油,油温不够热的话,丸子是炸不好的。
“哦,好!”云霄忙往灶膛里添了几根柴。
瞅着锅里倒了那么多油进去,也不晓得这丫头要干什么。
趁油还没有烧热,樊菱又舀了半盆大米,淘洗干净之后倒入了另一口锅里。
“云大哥,这边也添上火。”
正好趁着炸狮子头的功夫,米饭也能焖好,到时候就可以吃饭了。
“哦,好。”
云霄转过身去,将另一口锅的火也升了起来。
感觉油温差不多了,樊菱将做好的四个狮子头放了进去。
锅里面瞬间油花四起,香味迅速冲了出来。
云霄使劲的吸了吸鼻子,锅里这个比刚才吃的那个味道还香。
“………”樊翠眉头紧皱。
不晓得这死丫头什么时候,学了这么多样的吃食,难怪能讨好男人。
自打一进屋,看她弄的这些东西,没有一样是自己会的。
一旁的赵三丫也是同感,那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耐了,瞅着男人和那死丫头那么亲近,只觉得腔子里烧的干热。
一时口渴的厉害,伸手便在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喝。
樊翠瞅着面前的赵三丫,又看了看锅里滚烫的油花,眼里划过一抹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