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代替与替代
几个人就互相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陈涵一锤手，对闻琴说道：“你看看棋姑娘衣服。”
“你是说？”意识到陈涵意思的闻琴，直接动手检查起了棋不语的衣服。
棋不语紧张兮兮的看着闻琴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居然向陈涵投来了求助的眼光。
陈涵觉得自己看着一个女孩子对另一个女孩子上下其手有伤风化，直接背过了身：“闻琴，温柔一点，别吓到棋不语姑娘。”
一番仔细搜寻后，闻琴对陈涵说道：“华夏纺织厂生产的普通衣物，但是商标都被去掉了。”
加上这个线索，陈涵心里已经大致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不语姑娘，我问你几个问题，请你尽可能的回答我。”陈涵凝重的看着棋不语。
棋不语乖巧的点点头。
“你们村子的这些衣服怎么来的？”
“每个月都有在各个村落间贩卖货物的商人走动。听一些老人说，是一些较大的村子生产的。”
“你们村子是怎么抵挡异兽的？别的村子呢？”
“只要不出村子就行，村长说村子有强者留下的宝物保护，异兽不敢靠近。其他村子我没去过。”
陈涵和闻琴对视一眼，看来事情已经很明了了，有什么存在“圈养”了这么一群人类，而且很明显，这其中有华夏高层参与，否则要供给这么多人的物资，不可能能瞒住这么多监管系统运出华夏的要塞城市。
“闻琴，你带不语姑娘熟悉熟悉这里，顺便把要补上的常识补上。”陈涵对闻琴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结果刚站起来就被棋不语拉住了衣角。
“哥陈涵，你能不能不要走。我害怕。”棋不语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陈涵。
陈涵的看着这个不幸的姑娘，摸了摸她苍灰色的头发，轻叹一口气：“好，我不走，我在这陪你。”
然后转头把原本自己要去做的事情托付给了闻琴：“你去情报贩子那里打听打听，类似无身份证的城外人类之类的消息，不要直接用城外人类聚集地或者村子相关的词，注意不要让人跟踪。”
“是。”走之前再看了眼陈涵和棋不语，闻琴轻轻把门关上。
“不语姑娘，你哥哥真的和我很像吗？”陈涵开始找话题和棋不语聊起聊天。
棋不语点点头，认真的说道：“你们都很强，都用剑，都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而且都救了不语。”
说到最后，棋不语声音明显变的很小很小，是提到伤心事情了。
陈涵听了前面的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结果又因为最后一句话把老血憋了回去。
两个人就聊着天，聊着华夏，聊着村子，聊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和讨厌的东西，聊着各自的经历，很快就变得熟络了起来。
“陈涵，我能喊你哥哥吗？”从之前的交流中，陈涵知道棋不语只有十七岁。
“嗯。”陈涵觉得认下这个从小被“圈养”，又在不久前失去唯一一个亲人的小姑娘。
“哥哥。”棋不语脸上从被救回来之后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虽然笑着的时候，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
“嗯。”陈涵答应道，抽了几张面巾纸，替床上的棋不语擦去了眼泪。
“不语，你有伴生兵器没？”陈涵左手一挥，青釭剑凭空出现：“就像这样。”
“是这个吗？”棋不语小手一抖，一张游龙弓出现在手上。
弓出现的一瞬间，陈涵感受到棋不语身上的气势迅速增长。
“不语，你现在是什么阶位？”陈涵问道。
棋不语眨了眨大眼睛，似乎在思考阶位这个词的意思。
陈涵看出来她可能不知道阶位什么意思，便补充道：“你这个弓，有几个特殊效果？”
这句话棋不语听懂了，像个小女孩炫耀宝贝一样对陈涵说道：“有三个特殊效果，分别是爆炸，穿透，必中，必中能和另外两个特殊效果叠加呢。”
地阶啊看来自己好像是三个人里面阶位最低的了。十七岁的地阶，自己当时去修炼者公会看排行榜，好像就几个超级天才有这个水平了。
而且这三个特殊效果，实在让陈涵有些惊讶，都是很强大特殊效果。
“妹啊，我和你商量件事。”陈涵亲切了起来。
“哥哥，你说，你说什么不语都答应你。”在城外长大的棋不语像张纯洁的白纸，加上对陈涵已经是百分百信任，所以还没等陈涵说要商量啥，棋不语就同意了下来。
“我创建了一个叫纵横的组织，杀害你亲哥哥，毁掉你村子的人，正是我们的敌人之一。”陈涵说道：“我想让你也加入纵横。你愿意吗？”
“我愿意！”棋不语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尤其是提到那些杀害自己亲哥哥的人是纵横的敌人时，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闪过的无尽恨意。
“接下来我会对你说一句话，不要管它的内容是什么意思，你同意就行。”陈涵说道。
棋不语点点头。
陈涵念起了鬼谷派的收门徒咒语：“棋不语，我以鬼谷子之名问你，你愿意成为我的门徒，成为扭转天下棋局上的一颗棋子吗？”
“我愿意。”棋不语毫不犹豫的说道。
“哥哥，这是？”棋不语感受到和陈涵之间建立了一种无形的联系。
“这算是证明你成功加入纵横了。”陈涵说道。
给棋不语取了代号“棋”。再把一些要遵守的规矩告诉了她。棋不语乖巧的点点头表示自己会遵守，虽然还是因为陈涵所要求的明面上尽可能少直接接触感到有些沮丧。
经过长时间交流，使得本就因为献祭仪式精神萎靡的棋不语实在撑不住虚弱与困意，很快就睡着了。
陈涵坐在床边椅子上，看着沉睡的棋不语，开始思考起自己给棋不语一个什么能力或者宝物好。好像满江红比较合适，将自身战斗力提到极致后射出的一箭必然威力巨大，但满江红给了她之后，自己就没有爆发手段了。
还有一次随机抽取英灵的机会，先看看抽到了谁再考虑给棋不语什么能力或者宝物吧。
“系统，随机抽取英灵。”陈涵坐在在心里默念。
“孤独的长生不老与陪伴的生老病死，你选哪一个？为什么？”脑海里声音想起浑厚的男子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