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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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爲什么,在接过这一张牌子之后,眼镜男的声音都变得语无伦次了起来。那声音,除了惊讶以外,更多的像是对这个牌子充满了敬畏?
“嗯,是啊,我也不知道那傢伙爲什么会丟给我这样一个牌子。不过既然他丟给我了,那我就收下了,据那个傢伙说,这张牌子应该是能够证明我龙组成员的身份的。”
许平安显然是没有注意到眼镜男脸上表情的剧烈变化,还有些毫不在意地说着。在他看来,这张牌子就应该像是每个龙组成员都有的,身份证一样的东西,只是能够证明他们都是同一个组织裏的同事,除此以外,应该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了。
“哦,对了,这张牌子应该有用吧,那傢伙应该没有骗我吧?”许平安还有些颇爲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有用,当然有用!”眼镜男连忙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那个样子就差给许平安直接跪下去了,“这张牌子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它被称作龙组令牌,是每个龙组的组长才会只有一张的东西,见到它就直接等同於见到组长本人!”
龙组令牌?
听着眼镜男的解释,许平安也有些愣住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宇文拓竟然隨隨便便给了他一个这么珍贵的东西!
每个龙组组长都只有一块的话,那这令牌就相当於是组长的另类身份证明了。像他们这样普通的龙组成员,见到这块令牌,不就相当於见到了组长亲临了一样吗?
这一下,许平安算是理解了,爲什么这个眼镜男会在看见令牌前后表情变化如此之大!
“额,没想到宇文拓那傢伙竟然丟给了我一个这样了不得的东西。”许平安从眼镜男的手裏接过令牌,有些无奈地说道,“总之你们应该清楚我的身份了吧,至少是自己人。”
“清楚了,清楚了。”眼镜男是对着许平安连连点头,脸上带着一副討好的神色。这位可是能拿到宇文组长令牌的人,想必他跟宇文组长的关係那也是好到就差穿同一条裤子了吧,如果能够討好到他的话,说不定
想到这,眼镜男的心態就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宇文组长说了,今天您是来指导我们工作的,让我们今天所有在场的龙组成员都务必要听从您的指挥,配合好您的行动。”眼镜男拍起马屁来,那是连眼睛都不眨的,直接摆出了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既然这个人跟宇文组长关係这么好,平日裏看见宇文组长指挥龙组成员的时候,他一定也会心生羡慕,那我现在这么说,把指挥权全都交到他的手中,这个人肯定会很有满足感了!
眼镜男越想越觉得自己的马屁拍到了点子上,不禁对自己的智慧感到非常满意。
“啥?不是说好的是我跟他们一起行动吗?怎么到头来变成我指挥他们了?”殊不知,在听完眼镜男的话语之后,许平安的一个头都快变成两个大了。
他原本只是想跟着这羣龙组成员的行动,一起摸进陈壤息的別墅裏看看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他从来就没想过,要自己亲自指挥这一场行动啊!
但因爲不清楚宇文拓具体是怎么说的,许平安只能先应付道,“是是这样吗?”
“没错,千真万確!”眼镜男框框点头。
“噢,对了,我还没问你是什么身份呢?”许平安颇爲生硬地转了一个话题。
“我是这一次行动的小组长,您直接叫我眼镜就好了。”眼镜男毫不犹豫地做出回答,搞了半天,原来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就是这次行动的小组长!
许平安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长出了一口气,“眼镜,既然你本来就是这一次行动的小组长,那我肯定也不会抢夺你的权利的!你就照自己平日裏那样子,该怎么指挥就怎么指挥吧,我就跟你们一起行动就行了!”
“啊?嗯,好的吧。”眼镜男也没想到,兜兜转转办了半天,最终指挥权还是落到了他自己的手上。
难道是.这位大人並不喜欢指挥龙组成员的感觉?
没去理会眼镜男独自的疑惑,许平安问道:“话说,你们这裏有没有能够给人易容的地方?我现在这幅样貌直接进陈壤息的別墅可能有点不大好。”
这一点也是许平安在来的路上想起来的,他跟陈壤息应该好像没有直接见过面,只是通过几通电话而已。所以照理来说,陈壤息其实並不知道他的样子,但可能陈壤息曾经私底下派人去找过许平安的资料,所以他也有极有可能知晓许平安的样貌。
如果在刚进门的那一瞬间,许平安就被陈壤息给认出来了的话,那他们的计划不就全都泡汤了?
所以爲了以防万一,许平安还是决定对自己的脸做一些易容,这样会比较保险。
“易容?”眼镜男有些奇怪地扫了许平安一眼,不过还是立马点了点头,“当然有啊!我们龙组的易容水平,那可是整个金陵数一数二的!因爲平日裏一直需要出任务,所以很多易容都是我们龙组成员自己弄的,我们组裏每一个人的水平那都是相当高啊,来你跟我来看看!”
一边说着,眼镜男就一边拉着许平安朝別墅的客厅走去。
来到客厅之后,许平安才发现,原来这裏还聚集着四五个其他的龙组成员。此时此刻,这些成员竟然每个人都拿着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中的图像,在脸上涂涂画画。
“你看我没骗你吧!爲了避免被仇家认出来,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有着相当好的易容水平的。”眼镜男指着客厅中的景象,自豪地介绍道,“要不你的易容就让我来操手吧?我保证在我的水平易容水平之下,绝对没有一个人能够认得出来你!”
说着,也没有给许平安任何拒绝的机会,眼镜男就拉着他直接坐到了一面小镜子前面,然后嫺熟地做起了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