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bat(22)
“零，你先走吧，我们有点事情要谈”，我冲零干笑着，其实不走其实应该也没事，反正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不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脑海里一个声音立刻否定了我的想法，粉发的少年依旧一张僵尸脸看过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在心里回应，大佬你不要紧张，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但是我现在要迟到了，可不可以先走啊，有什么事情等今天放学再说啊？
少年点了点头，可以。
没有人知道几秒钟之内我们进行了多少对话。
零还皱着眉头，我拽拽他的袖子，仰起脸，“好了，可以走了？”
他困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调皮地眨了下眼睛，“心电感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静，你太吵了。冷漠的少年音在脑海里乍起。
抱歉抱歉，得意过头了。我急忙止住压根不存在的笑声。
虽然冷淡，但据说是个很热心的人。
你在哪里听说的？
夭寿，什么都能听到，这样我要是想了什么不纯洁的东西，是不是也……，我脑海里忍不住开始浮现出一些画面。
……
你给我停下！少年有些抓狂的声音充斥在意识里，咳，还是不要乱想了，人设都要崩了，下次给他买甜点道个歉吧。
这还差不多。少年平静的声音终于忍不住起了一点波澜。
“辉夜，你今天一直在傻笑”，郁子盯着我，眼中分明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我扯了扯笑得有些僵的脸色，“没事没事，想到好笑的事情，没忍住”，虽然没有看到，不过也可以想到齐木当时便秘一般的脸色，还是很想笑
“傻了”。
“黑主桑，我把国广带来了”，借着课间去洗手间的功夫，立川与我擦肩而过时，小声地告诉我。
我点头一笑，便随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人之后，一柄胁差从她手中浮现，黑发的少年站在了我面前，“黑主桑，我是崛川国广。”他墨绿的眸子好奇地看着我。
“和泉守”，我轻声唤了一句。
青年身形显现。
“兼桑”，少年欢快地叫了一声。
“崛川啊……”
我向立川使了个眼色，她意会，给他们两人留下聊天的空间。
温柔的少女咬着下嘴唇，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也不想问，只等她自己开口。
“黑主桑，那一天和安定说了什么？”，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安定他……”
“立川桑”，我出口打断她，“那样的刀，直接”，我攥了攥拳头，“刀解就好了”，最难以说出口的部分脱口而出之后，我的话也流畅了些，“我也这样和大和守说了，他这个样子，不配继续成为你的刀”。
“怎么这个样子”，她一脸的震惊，眸底似乎也慢慢有了湿意。
“你太惯着他了”，我决定露出我冷酷的嘴脸，“在在现在的主人面前，念念不忘前主人，这像什么样子，立川桑要有一些主人的威严才好，他若还是继续这样，舍不得，就当他不存在好了。”
“黑主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她强忍着泪水，但已经有了哭腔。
“这难道不是为了你好吗？”我收敛了脸上冰冷的笑意，这就哭了吗？心好累啊。
“辉夜，你是在欺负立川桑吗？”，和泉守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我僵了僵身子，也就所崛川国广也过来了，在别人家仆人面前欺负主人，我这面上不是很好看。
我立刻摆正了表情，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是我的错，我可能态度有些偏激了，你们聊好了？”
“是的呢，黑主桑”，崛川向他的主人走去。
“国广”，她忽然喝住了她的刀剑，“你们继续聊吧，我出去散散心，不要跟着我。”
少年宠溺地一笑，“是，主上”，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他担忧地叹了口气，“主上情绪不太稳定呢，大和守的事情，让您费心了”。
我摇了摇头，“没关系，就希望他们俩其中一个能够想开吧。”树叶发出了莎莎声，有点凄凉。
“早啊，滨井老师，一大早来叨扰真是不好意思”，我对着蓝发的美人恭敬地鞠躬。
前几天滨井老师特地打电话问了我和月森合作的情况，顿时愧疚感让我无地自容。丝毫没有进展，有可能还把她儿子带偏了。
“辉夜要不要在和莲试一试看，一定会有办法的”，滨井老师的安慰还在耳旁，于是我羞愧万分地给月森发了信息，再次登门造访。
回忆完毕。
“莲在房间里，你应该已经知道他的房间在哪了”，滨井老师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因为月森就在阳台上练琴，刚刚看到我才回房间。
“嗨”，我乖巧地爬上了楼梯，月森正站在门口等我。
“日安，月森桑”。
“日安”，一如既往尬聊的两人。
“这个是”，他的目光移向我右手里的箱子。
我眯了眯眼，“猜的没错，是小提琴，我其实啊，最初学的便是小提琴”。
“那为什么现在弹钢琴？”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摸了摸皮革的箱子，“老师说，我的琴音，让人感觉不到音乐的存在，像是一种情绪的放大，让人反而忽略了音乐本身的美妙”。
我看着月森的神情便知道他并不是很懂我的意思，我擦好松香，飞速地运起弓来。
醇厚但是冷冽，纤细的琴弓在弦上跳跃着，音符飞速地划过，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油然而生，空气中生出一丝寒意。
“你想到了什么吗？月森桑”。
月森似乎如梦初醒一般，面色有些复杂，“你刚刚演奏是《冬》吗？”
我点点头，“没错，只是你丝毫没有意识到我演奏的是什么吧。”
他皱起了眉头，没有说话，或许也是不知道如何评价好。
“能够轻易地带动别人的情绪，以至于忽略了音乐本身”，滨井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前，“这也是一种才能啊，辉夜”，她温柔地笑起来，直白简单的夸奖，让人脸上发热。
“只是太压抑了些”，滨井老师认真地说，“若是演奏温暖的曲子，想必所有人都会被温暖吧”。
我为难地摊了摊手，“铃木老师也是这么说，但是我，似乎无法很好地诠释”，我沮丧地叹了口气。
“试一试吧，辉夜，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温柔展现给别人看呢？”，她高贵的脸上好像镀了一层圣母的光辉。
“我，试一试吧”，我红着脸搭上了弓，为什么二次元人物总是喜欢说尺度爆表的话。
温暖一点，我加大了揉弦的幅度，细致地处理每一个强弱力度。开始或许过于刻意，不过大家的作品多少能从旋律上带动我的大体情绪。
“辉夜，很温暖”，曲毕，滨井老师将手放在我的肩上，而后又沉吟道，“只是这是曲子是爱的礼赞吧，辉夜你还缺少了点东西。辉夜，莲“，她突然抬起了头，”你们要不要在一起试试？”，她的脸上满是慈爱的笑意。
我（月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