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段总的摸摸惩罚
说完,段夜白松开了她,退后一步,祝岁然低着头牵起段夜白的手,走出了射击室。
一直到坐上车,祝岁然还在想那个拥抱和段夜白的话。
回到家,祝岁然就躲进屋子里开始画画,把之前画好的约稿发给粉丝,接着打好水印发布到社交平台上。不一会功夫就获得了几百条评论和转发。这让祝岁然暂时的忘记了刚刚在射击馆的事情。
晚饭时间,段夜白过来叫她,看她睡觉就退出了房间。
后来的几天,一如前几天那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越来越自然,祝岁然的别扭少了许多。
周四晚上,段夜白送她回来就出去了,没有在家。
她没让张姨做饭,叫了日料,甚至还喝了不少的酒。
晚上十点,因为醉酒早睡的祝岁然睡梦中被电话叫醒,是庄君辞。
“岁然,睡了没?”电话那端的人说话语气有些粗重,像是喝了酒。
“有事吗?”
“为什么我的花你都退回来了?”
祝岁然醒了醒神,开口道:“学长,我想我之前跟你说清楚了,我们现在这样做朋友就很好,我对你,没有什么了。而且我不想打破我现在的生活。
“岁然,不是说好了不再叫学长了吗?”
“嗯,那君辞哥,晚安。”
庄君辞明显不想结束通话,此刻他坐在空旷的客厅,格外的想祝岁然,因为喝了酒,仿佛没有听清她解释的话,再次问道:“是不喜欢那些花吗?”
祝岁然一听觉得这个电话打不完了,她还是醉着又很渴,于是拿着手机起身,出了房间去餐厅倒水,“君辞哥,请你收回去吧,我真的不需要。你这样的行为,对我很不合适。”
“岁然,是不是段夜白知道了?他为难你了吗?”
祝岁然不惊讶庄君辞怎么知道了段夜白,边走边回答道:“没有,君辞哥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必要这样。我们两个早就结束了。”
倒了杯水,喝了几口,然后祝岁然就坐在吧台边,伏在冰凉的台面上。完全没有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家,坐在黑暗中的段夜白。
“我没有必要怎么样?追求你吗?还是你觉得我这样骚扰到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吃饭那天晚上我就跟你讲,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对现在的关系很满意。对你,我们可以做朋友就很好了。”
“可是岁然,你不喜欢他!”
祝岁然想了想段夜白,不喜欢吗?是…喜欢的吧,因为他在觉得安心,因为他产生无穷尽的欲望,因为他觉得一切的一切都很好很好。
但是他们是什么关系呢?他们只是合约夫妻,或许这几个月的相处,让她动心了,但是他们总是会结束的。
她突然觉得很委屈。
于是电话那端的庄君辞和在客厅的段夜白同时听到了祝岁然的话:“喜欢不喜欢重要吗?至少我和他现在是夫妻。学长你呢,你五年前喜欢我吗?我们又是什么关系?你让我等你,我等了。可是,我去年就在朋友那里知道,你回国了不是么?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
庄君辞语塞,他没办法解释他回国后没有找祝岁然,是因为他没有处理好的床伴关系。更没想到祝岁然会选择结婚。
“那岁然,你…结婚,是为了报复我吗?”
祝岁然笑了一声,回答道:“庄君辞,我结婚只是完成我自己的人生而已。我等你是因为我守信,你当初瞒着我决定出国,后来回国又避而不见。你不值得我对我的人生不负责。”
庄君辞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再次发问:“所以,岁然,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祝岁然语气中带着疏离:“只是曾经。”
“你会和段夜白离婚吗?”
离婚?会的吧,一开始就说好的。她不舍得又什么用?她还是这么快就沉溺于一个人,可是,这次依旧不会有结果,甚至还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可是她不能让庄君辞误会,还是说:“我不会离婚的。”
祝岁然手中的手机被抽出挂断,扔在一边。然后她转身看到了段夜白。
此刻,他被段夜白圈在吧台前,看着不断靠近的段夜白,祝岁然脑中混沌没反应过来。她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在的,还是一直都在,因为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她想跟段夜白解释刚刚的最后一句话。
还未开口,就被段夜白的气息封住了口。
不是他吻了上来,而是此刻他们鼻尖相抵,段夜白分走了她的氧气,否则为何她感觉连呼吸都困难了。
祝岁然一个劲的后仰想躲开他,结果下一秒她被段夜白托起大腿放在了吧台边上,段夜白站在她的两腿之间,睡裙卷起上移,一只手覆上她微凉的膝盖,一只手勾着她的脖颈往下压,她被迫低头与他对视。
段夜白开口,声音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势:“祝岁然,你刚刚说什么?”
祝岁然只坐了一点边边,害怕掉下去,两手只能扶着他的肩膀,两条腿贴着段夜白的腰侧一动不敢动。
段夜白有点凶,祝岁然迫切的跟他解释道:“不是,你听我解释,是学长他,他缠着我,我才…才那样说的。我会守约,你不要误会。”
段夜白轻哼一声,舌尖舔了舔牙齿,狠戾的眼神看着她,腿上的那只手说一句话往上移一点:“祝岁然,你到底哪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手已经停在了她的大腿上,祝岁然浑身颤栗,开口声音微微发抖:“段夜白,对不起,我不该贪心,我也不喜欢他了,我不会再跟他联系了,你别生气。”
她快要哭出来,眼里含着眼泪,酒精让她晕晕乎乎的,脑子也乱成一团。
只想快点解释,酒精却使她脱口而出的话丝毫没有了拒绝庄君辞时的条理:“我会守约的,我不会再乱说话了,会乖乖离婚。”
离婚?到底这些时日的相处还是没能让她有一些改变心意吗?段夜白的声音像裹着冰,极缓极慢冷到了极点:“祝岁然,你是不是没有心?”
那只手还在裙摆下不断的上移,抚过大腿,摩挲着带过她的圆润,祝岁然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闭上了眼睛,却没发现自己这个姿势有多诱人。
那只手此刻正停留在她的腰侧,段夜白慢条斯理的触碰着她,滚烫的温度,快要把她灼伤。
祝岁然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源源不断的汇聚然后流向锁骨。
段夜白的手还在上移,触到了她的肋骨,继续往上,覆上那团柔软时发现她根本没有穿内衣。
而祝岁然此时闭着眼睛,对他的动作来者不拒,默默承受。
这样对他毫无底线的模样,彻底激怒了段夜白。
他一直放在心上不舍得碰的人,庄君辞就一个电话,就让她方寸大乱难受至此?她对人付出真心,选择等待,被人抛弃,却还傻傻与人周旋。
真的是只傻兔子。
段夜白手上的动作加重,祝岁然抱着他的脖子难耐仰头,张口剧烈喘息。
感受到疼,祝岁然伸手推他,双腿胡乱的蹬起想把他推开。
哭喊着求他:“段夜白,你停下来,我疼,我求求你,你放开我。我好痛啊,你太用力了!”
段夜白松开勾着她脖子上的那只手,抓住她挥舞的手臂圈在怀里,睡衣里的那只手绕到她的背后,一里一外的环抱住了祝岁然。
然后他贴着她的耳朵,冷冷地问道:“祝岁然,你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里了?”
祝岁然就这样被他牢牢的抱住,双腿张开圈在他的腰侧。
失去了判断,一边小声地哭,一边说“求求你,不要了。我害怕,段夜白,我不敢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祝岁然从最初的小声啜泣,到最后的号啕大哭。
段夜白惩罚她的目的达到了,但此刻看着她求饶,他却心疼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