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生辰快…tui~
直至华灯初上,江幼星才缓缓醒来。
她记得自己是在椅子上睡着的,怎么醒来之后又在小院子里的床上
江幼星掀开被子,穿好鞋向外走去。
【宿主几日不见,本狍甚是想念】
[卧槽卧槽]
由于刚醒来所以脑子有点迷糊,打开门风一吹她就清醒了,又听见脑海中传来傻狍子的声音。
下一瞬间,刚打开的房门被她关上。
脑海中开始回忆这几日的胡作非为,江幼星每想到一件事,脸就会红一分。
所以她这五天以来,基本上把这一辈子丢脸的事都干尽了,如果只是单纯的孩子行为,别人顶多会以为她脑干不足。
可她为什么……要一直黏着这个见面就能把自己气个半死的人啊。
[傻狍子,你能让我穿越回过去重新来过对吗]
【不能哦,不过宿主真的就不认为惩罚期间宿主做的某些事是凭着潜意识来的吗】
[比如呢]
【比如宿主抱人家,还有……】
似是回忆起了某个画面,江幼星急忙打断了傻狍子的话,并连声否认自己做过的某些事。
傻狍子也很识趣的不再提起,让江幼星好好的缓一缓,片刻后才进行了某个提示。
【温馨提示宿主,今日是白暮的生辰哟】
“生辰他不是说不是吗”江幼星把门推一条缝,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今天都快要过去了,要不我装作不知道”忽然就觉得偶尔躲避一下还是极好的,至少避免了尴尬。
傻狍子并没有任何回答,就好像只是单纯的提示一下,要怎么做就只看江幼星了。
“算了算了,该来的总会来,总不能一直不见他吧。”
江幼星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然而一抬头就看见白暮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了,一只手里还拿着托盘,里面有茶水和吃食。
江幼星倒是被他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说道:“神出鬼没的,明明刚刚还不在这儿。”
白暮眉眼含笑,把手里的托盘递给她。
“你脑子好了”
本来还沉浸于美食感动中的江幼星:“……好了吧。”
只是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有一丝丝的像是在骂她
“好了就好,吃完了带你下山或者你想晚点再走也行,还有……”
白暮的话风一转朝江幼星这边看来。
她已经开动了,刚吃了一口还没咽下去,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一直没等到他的后面的话,江幼星有些好奇的问他,“还有什么”
或许是出于迷茫,她眼睛也睁得大大的很是可爱,就……更让人想动手了。
白暮最终还是伸手捏住了江幼星的脸,很意外的是她居然没有躲开,也没有反击。
江幼星其实也很意外,最在意的脸被人揪住了,而她居然没有了一拳把人打飞出去的冲动这是什么个情况?
或许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容忍度有多强,白暮一直没有放手,并且慢慢凑近她说出了句欠打的话。
“还有就是贫道替你给了医药费,以及这些天贫道的精神损失费,你少说已经欠了十万两银子了。”
江幼星:“ 是我多听了一个万吧这药是金子做的”
江幼星就这样看着白暮,一脸的吃惊。
多么希望白暮能在下一秒告诉她,是自己说错了又或者是她听错了。
只可惜,天不随人愿……
“治疗费用十两,但你赔贫道的精神损失费和肉体补偿费以及贴身陪伴费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两。”
白暮依旧对她笑着,这模样明明怎么看怎么好看。
但江幼星在听到这串数字的时候人都麻了,越看他这样子越像一个……恶毒的奸商。
放下刚拿起的酥饼,直接抬手打掉白暮正捏着她脸的手。
江幼星决定要为自己的钱包做主,“奸商啊,你哪能这么金贵呀!”
正说着就掰着手指头开始细数,“什么什么精神损失费、贴身陪伴费我就不说什么了,这肉体补偿费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江幼星恨不得能多长几张嘴,然后用每张嘴都去控诉白暮的无耻行为。
白暮不紧不慢从袖子里掏出扇子,正在端详还没打开呢就遭到了江幼星的吐槽。
“真的我早就想说你了,几天前就想了,还没到夏天你打什么扇子啊虽然春天也不冷,但你自己不觉得怪吗”
江幼星已经开始无差别攻击了,保护钱包,人人有责。
白暮闻言好笑的看着她,又收起了扇子,眼眸中的笑意加深还带着戏谑的感觉。
“贫道的初吻…怎么着也能价值千金吧。”
“你初吻关我……嘶。”
江幼星想起来了,她是把白暮的唇当糖舔了来着,但那能算是初吻吗就那么一瞬间……她可什么感觉都没有。
欲盖弥彰的说道:“别跟我扯别的,我在说扇子的事儿,没提刚才的什么什么费。”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多久赔钱呢”白暮没有把话题扯回去,反而有种已经板上钉钉的意味。
江幼星现在只想问一下在天圣国失手打死人判几年
【这个问题傻狍子能回答,终身监禁】
[……闭嘴吧,没让你说话]
江幼星多少是有点气愤在身上的,她要真做全了就认了直接去讲价了,但那算什么?要真这么说白暮还得赔偿她的初吻费。
想到这里也就直接问出口了,她可不受这委屈。
“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我真的亲到你了吗就算是,那我初吻也没了还不能相抵吗”
白暮听到她说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看那样子好像还真的认真思索了一番。
“可是是你强迫贫道的呀如果你觉得上次的不算可以再来一次,可以共记为一次。”白暮给她计算完之后,又恢复了之前的随意。
这语气就好像料定了她一定不敢一样,总让江幼星感觉得到他带着嘲讽的意味。
只不过白暮这次只预料对了一半,江幼星倒不是不敢,只是表示狗都不亲暮狗。
“你的意思就是非得赖我身上了怎么样都赖我身上”
白暮叹了口气试图和她讲道理,“这不叫赖,贫道给过你机会的。”
“你!行,两次算做一次是吧”
很显然,江幼星已经气得上头了,反正这笔账横竖都要赖在自个儿身上,还不如就此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