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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星辰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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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橘彻底回忆起了面前的流氓就是那天晚上玷污她,早上还留下小费侮辱她的人。

    渐渐松开了抓着白清淮手臂的手,看了一眼他递过来的剑后收回目光。

    心态很平稳的看着白清淮,“你早就认出了我”

    白清淮屏住呼吸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一直保持着那个动作,半晌后才应了一句。

    南橘朝后退去,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

    江幼星返回客栈的路上就碰到一处人群聚集,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去就看见了刚才走散的南橘。

    还没喊出声南橘就走了,看起来脸色很不好的样子,江幼星也朝她离开的方向跑去。

    围观的人群见主角都走了也没什么好看的了,于是分散开来接着去逛灯会。

    柏凡道人当时没有意识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就是有些看不懂两人的操作。

    自己的徒弟自从被摘下面具的那一刻就一直低着头,直到那位姑娘都走了他还是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如今到底还是认识到了问题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柏凡道人顺了几下胡须,说道:“人都走了。”

    白清淮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刚才被南橘抓过的手臂,似乎还残留着她手心的温度。

    柏凡道人看他这样,也只能叹息一声。

    另一边。

    南橘往前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越跑越快。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迷路了,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周围也没有路过的行人。

    正当她思考着自己是从哪个方向跑来的时候,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转过头去什么也没看到,再转回来就看见了离她特别近的江幼星。

    南橘虽然没有被吓到,但还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我还以为你丢了呢。”

    江幼星抬手拍了一下南橘的肩膀,“这不回来找你了吗刚才什么情况啊,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正说着看了一眼周围,于是牵着南橘的手来到一旁的柳树边上,把装旭日花的盖子扔在地上,就地坐下。

    南橘收起了刚才的嬉皮笑脸,认真的对她说刚才发生的事情。

    南橘说完后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接着补充道:“就是再见真的好尴尬,而且他本来就拿玉佩来侮辱我了,刚才居然还想用一把破剑来抵消恩怨”

    南橘刚才看见白清淮递过来的剑,下意识的认为那把剑就是他给的封口费。

    “说实话,我刚才好像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

    江幼星搓了搓自己的手,接着说道:“不过如果再让我碰上,我直接踹他两脚。”

    南橘闻言笑出声来,终究是自己大意了,后悔自己刚才逃走简直不是明智之举。

    两人见天色已晚,也不好在外面多待。

    得亏江幼星记性好,才找到了回去的路,也不知南橘怎么会跑到这么阴森的地方来。

    等两人走远后,一只站在柳树上毫不起眼的鸟儿朝着旁边的李府飞去。

    周围又恢复了寂静。

    与此同时。

    玄清观星辰崖最高处。

    白暮手中握着扇子站立在崖顶,目光看向远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星辰崖一年四季皆有落雪已属奇景,更怪的是在这种天气下仍能在夜里看见星星。

    当然这也只是外观,星辰崖真正的功效是处处灵气浓郁,修炼也能事半功倍,本是练功闭关的绝佳之地。

    可惜万物皆有利有弊,此处气温的寒冷乃是普通雪天的十几倍有余,在这种地方待久了只会冻伤筋骨。

    不少想一步登天的人也只能望而却步。

    而星辰崖也就变成了玄清观的禁地,直到如今又成为了白暮的专属修炼之处。

    雪花漫天卷地的落下,纷纷扬扬从未停止。

    白暮一身极薄的紫衣上沾染了片片雪花如同点缀,皮肤很白皙却没有一丝病态。

    他不说话,只有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细看才会发现他的眼睛中没有一丝温度。

    有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和尊贵感,并不是不能去亵渎,而是不敢去。

    北方有公子,绝世而独立。

    出众的容貌加上这漫天飞雪,任谁不感叹一句如若雪中仙。

    感知到细微的声音,白暮嘴角的弧度加深,却仍然感觉不出笑意。

    白暮一直都是这样,心情好也罢,不好也罢,好像永远都只会露出这个表情。

    只是最近的某些时候,他的笑容总会带着以前不曾有过的些许温度和真心。

    此刻白暮莫名的想起了那个有几天没见了的冤种,也不知她现在在干些什么?

    折扇一转打开又收拢,白暮意有所指的说道:“明疏师姑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贫道能听到。”

    明疏是玄清观第五任掌门义女,白暮已逝师父的小师妹。

    她从小就在玄清观长大不曾涉世,如今已是半老徐娘的道姑。

    早在义父去世时把掌门之位传给师兄的时候她就心生怨怼。

    论能力和身份她差不了师兄多少,凭什么最后掌门的位置不是她的。

    她逐渐疏远了从小疼爱自己的师兄,甚至没有见到师兄的最后一面。

    在师兄死后又把位置传给小徒弟白暮的时候,明疏彻底坐不住了。

    一个才十多岁的小孩子能做些什么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明疏以掌门年幼需尽快加强自身功力为由把白暮送至了星辰崖上,

    本以为不久后就能为他收尸。

    可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一切的事都脱离了她的掌控。

    如今白暮还有十几天才至弱冠,但他随手在星辰崖布下的七道阵法,明疏用尽全力才勉强破得了两道。

    听到白暮的声音,明疏也不再去尝试上崖顶,就地理了一下衣袖。

    明疏正色说道:“作为掌门不常在玄清观中反而四处游历,可对得起你死去的师父”

    白暮将手中的扇子转了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历代可从未有过规定掌门不得游历,是师姑僭越了。”

    听到他的回答明疏一时有些语塞,白暮的意思是自己这个做长辈的管太宽了吗?

    他到底有没有身为玄清观掌门的自觉?

    明疏不想再听他的歪理,转而说起其他事情。

    “再过十几日便是你的弱冠之日,历代掌门中就属你承位时不过束发,玄清观虽历来与世无争,可这种事上还是不能太过低调……”

    白暮将扇子收入袖中,开口打断了明疏的话,“此事就不劳烦师姑费心了,师侄自有安排。”

    说完后便从星辰崖的另一个出口方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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