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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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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婳姌,看你方才身子不舒服的样子,可是中暑了?”长月娘见她刚才从地上起来,一脸关切的看着她。

    “哦,没事,就是方才有些头晕,想来是没休息好才导致的。”

    长月娘见她满不在乎的模样,还有些担心,“真没事吗?”

    红柚听长月娘唤自己姑娘名讳,见两人仿佛相熟一般,心中纳闷,她记得这两小娘子虽说住宅离的近些,也见过一面儿,却是不相熟的。纳闷归纳闷她做为奴婢总不可能去过问主子。

    虽然红柚知道六姑娘待人和善,对下人们都不错,她明白自己只是个伺候人的奴隶,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不敢过多逾越。

    说实话在柳姝青看来自己与长月娘也不算很熟,这才是她们第二次见面。也不知道面前的人是真担心自己还是客堂话,可这关心的话语还是让她有些别扭,最后只是回以礼貌的微笑,投去眼神让她放心。

    “真没事,到是让你担心了”。

    长月娘见她这般说也没在问了,她知道自己也不好过多干涉,又与她说了几句话,想到自己日后就要离开汴京,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见到她,难得两人碰上了,便想约她去茶楼坐坐与她告别。

    柳姝青本想拒绝,觉得两人也不是很熟,就不搞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了。可转念一想,她从来没好好出来逛过,而且一回去就又要学规矩礼仪了,时间尚早又何必着急回去。

    见她答应长月娘心中欢喜,立刻给她推荐起茶坊来:“既是这样,便随我就去香茗茶楼吧,那而的茶水也是很不错的。”

    长月娘索性上了她的马车,要和她推荐各大茶楼。好在这马车够宽敞,能容纳下她们与两个婢女。

    “听说香茗楼的茶果子可与林煎茶楼的茶果子媲美,只是茶楼没林煎茶楼那么恢宏华丽……”

    长月娘一边轻摇扇子一边喋喋不休的讲着,见她还知道这么多茶肆,柳姝青想她一定是个十分爱品茶的女子。

    而她也是才知道这茶坊,茶楼有何不同,茶楼顾名思义,就是有楼层的,而茶坊茶馆什么的就只有一层了。她从前以为都一个样,现如今才知是不同的。

    这天气虽热,可顶着烈日沿街摆摊的小商贩一点不减,不同的是,大多小吃食商贩所卖的东西,又紧跟时令,改为了适宜暑天吃的凉食。

    到了地方车夫找了个空地将马停下,几人下了马车,车夫驾着马去了不远处的柳树荫下等候。

    下了马车映入柳姝青眼帘的便是一座有着三层楼的茶楼,门前上方高高挂着牌匾,客人写着香茗楼三个大字,正门挂着两则旧的褪了色的灯笼随风晃荡着。

    此楼与旁的大多阁楼一样,有些陈旧,带着岁月流下的痕迹,可柳姝青恰恰就喜欢这种,觉得这样历经沧桑的才更有韵味。

    她从前在现代所见的那些仿古建筑物上,从没体会到浓重的古朴与厚重感。想到自己如今就身处古代,心中不禁恍惚起来。

    见她这副似是震撼似是感慨之样,长月娘只觉有些奇怪:“你这见了什么,怎的这副表情?”

    长月娘将她的思绪拉回来,这长注意到自己晃神,“没什么,对了,方才听你说这的茶果子能与林煎楼的媲美,此话当真?”

    “其实我也没尝过,如果是听他人说的,这平日也不是能常出来的,如今……”长月娘一顿,随后一笑没在往下说,带着她径直走了进去。

    走到楼中能嗅到淡淡的茶香,柳姝青抬起头观望这楼里的布局,一楼此时有三四桌人坐此喝茶,二三楼则有独立的雅间了。

    趁她们订雅间她环顾了一番,楼梯间瞧见抹熟悉的背影,亲眼见那人上了三楼最后进了最右则的房间。

    “请几位小娘子随小的来。”店小二恭敬的走在一侧将她们带上了楼。

    一直到三楼停在了最右侧的雅间,柳姝青一看,旁边那间正是刚才那人进去的那屋。她心中暗想还真是巧呢。

    店小二上前将门打开:“几位小娘子请。”而后那小二为她们关好门,下楼准备茶水去了。

    屋子不算太大,有一张小茶桌与几个垫子,屋里布置的十分节简雅静。

    正当柳姝青坐下时长月娘径直越过她站在那捣鼓着什么,突然一阵风迎面扑来,屋内亮了些,此时太阳被云层遮挡到是凉快些,柳姝青看的一愣,待看清楚了,她才知道这还有个大窗户。

    窗边还放着小茶几与几个垫子,视野开阔,坐在那能观赏外头的风景。

    长月娘招手让她过去,柳姝青看了看她笑了笑同红柚走了过去。

    “你们两个也在那坐下吧,不用太拘束。”长月娘指了指方才她坐过的地方,示意两个丫鬟也一起坐下。

    话音刚落,突然传来瓷器打碎的声音,随后有些争吵声,几人被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身子一颤,柳姝青连忙轻拍胸脯。

    她青蹙了蹙眉,刚想说这茶楼隔音效果未免也太差了些,结果隔壁传来的声音让四让沉默了。

    “你装什么清高!”

    那人丝毫不收敛,冲他吼完,又对着在坐的人说道:“大伙听我说,要我说,他娄执从不碰女人分明就因为那方面是不行!”

    四个姑娘你看看给我看看你,皆沉默了,这玩意是她们能随便听的吗,见她们有些羞涩不好意思的模样,她的表情却微妙起来,她突然就很想听八卦吃瓜了。

    “愈十郎,你那般夜夜笙歌怕是会精尽人亡呐,还望你莫要纵欲过度,你这茶,我娄执喝不起,告辞!”

    娄执心中恼怒,可他明白自己今日若对愈十郎动了手,便是会变成自己的错,他到时候不仅要挨打,还得给愈十郎赔礼道歉,他上次就是因这愈十郎才挨了打。

    况且他答应了大哥他们不在惹是生非,要再惹事,就得被他们绑去参军了。这般想着,他将暗暗握紧的拳头松开,只凶狠的瞟了愈十郎一眼,留下这么句话,起身抖了抖衣角,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去。

    那愈十郎被娄执那一眼看的心里有些发毛,那眼神仿佛在警告他。

    他本想着自己如此侮辱挑衅,娄执会动手,只要娄执先动手,他就有理由正大光明的去找娄执麻烦了。

    却不想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如此侮辱与挑衅的话语,娄执居然没在如上次那般动手,这让他十分意外与气恼。

    柳姝青觉得这声音听着莫名有些耳熟,在心中仔细想了一番,才想起来,这不是就刚才看到的那个小郎君吗!两人观莲节当天还说过话呢。

    愈十郎见此,想他应该还未走远,故意抬高声音嚷嚷着:“你们看看,娄执就是恼羞成怒了才不敢动手,他就是个孬种。”

    确定娄执不会在折返回来,那愈十郎只觉一阵烦闷,心里想道娄执刚才对他说什么夜夜笙歌的话,他左右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愈十郎心有不甘,小声的对雅间里的几个人编起了瞎话。

    “悄悄告诉你们,我家中新买的一批仆人里,就有两个曾在他家伺候过的,我可听那两个娄家出来的仆人说了,他呀,不敢碰女人,是因为哪里不行……”

    众人听得一阵唏嘘,虽然知道这大概是他编的,只是也觉得的这种说法,也不是不可能,于是小声议论着,因为娄执一向不跟他们去那勾栏瓦舍。

    当然也可能是娄执真的洁身自好,毕竟这愈十郎与娄执不对付,他如今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这东西事关男人尊严,他们也不敢轻易乱说。

    可也有几人将信将疑却还是劝阻他:“可莫要乱讲,大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归不要闹得太僵,你莫要在娄三郎背后做小人,说坏话。其实这事要追究的话,这本就是你做的不对了……”

    愈十郎一听那人这般说自己,他脾气一下就上来,还不等人把话说完,就被他打断,“怎么就叫我不对了,我不过是看不惯他平日里那清心寡欲的模样,给他在勾栏里找了个小娘子。”

    “听他讲,你还把人药晕了绑去,不问人家喜不喜欢就硬塞给人家,换作是我,我也气。”

    “得亏人娄三郎醒得及时,要不以他的脾性与实力,动起手来,真能将你打成个半身不遂。”

    那人知道愈十郎心里想的什么,他就是与娄执不对付,想找娄执麻烦,那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劝他就此作罢。

    要说长月娘一开始听不太懂,这会却是大概听懂他们谈论的内容了,白嫩的脸蛋上爬上两团红晕,有些羞涩,看向听得入神且十分淡定的柳姝青,震惊不已。

    长月娘瞧着她咳了几声,问她可需叫人去隔壁说一番。

    柳姝青被她这么一打断,在加上隔壁声音降了下来,只隐约听到了有人泄秘娄执不能人道那一句,她便没在往后听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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