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库兹马
徐行的话让我不由得思考起来,他又继续说道:“其实如果考虑最终结果的话,也就那么几种情况,我也不用跟你多说,你慢慢想总会想明白。但重点是,无论是哪种结果,咱们这些巢的普通成员,都会面临着极大的风险。”
确实是这么回事,就在这个事件的过程中,就不知道要死掉多少进化者和异能者,哪怕国家再强大,在面临这种试探性的攻击时,也不会马上就亮出大杀器。应该也是以协商作为必要的手段执行,而在这个过程中,势必要有一些牺牲。
可我还是不忿起来,我们有的东西你们没有,你们不好好谈条件,直接就来抢?现在的华国可不是当初的大清了。
徐行又讲起了当前国际形势:“你看看最近这些年,国际上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事就能看出来,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强国梦。
脚盆国自不用说,世仇怎么都忘不掉;往西看,中亚还做着大突厥汗国的美梦;二哈国更是,在东西方阵营里左右逢源,更是有意崛起;袋鼠国也一样,一直都想着靠着形成大洋洲统一战线来在国际上取得一定的话语权。
欧洲自不用说,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打算。
而巢的出现,让他们所有国家都看到了一丝希望,哪怕不成功,他们也要掺和进来,对他们又没什么损失,天塌了还有大个顶着呢。”
徐行喝了口矿泉水,缓了一下继续说道:“大国间的竞合关系进入了深度调整期,但众多小国们就会眼睁睁的看着规则被制定而不是参与制定规则吗?世界各国早就对美元收割的现状不满了,但打又打不过,所以各国都在眼巴巴的盼着一个变数。
所以这些第二世界国家和一大部分的第三世界国家恨不得尽早把世界推向失序和分裂。
而且你看很多穷国小国,竟然能舔着个b脸在国际上发声,让中国免除他们的贷款,全然不顾当年咱们勒紧裤腰带对他们的支援。”
“我说这么多,意思就是世界要有大变局,要形成新秩序。
但咱们呢?咱们可是进化者,异能者!咱们跟普通人类不一样,咱们可以在这个世界生活的更好,更自由!咱们有必要去掺和其中吗?咱可都是些无后之人!
人类社会的民族、政权、意识形态,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找个地方消b停的躺好,任他世界风起云涌,咱们偏安一隅又有何妨呢?”
说到这,看着略显激动的徐行,我终于深刻领会到赵国强当初说的话的含义,就是巢中的投机者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的确是这样,在他们眼里,我们是进化者,跟你们人类不一样,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不参与,照样过的很好。
我理了理思路,开口道:“徐叔的意思我明白了,可这瓶药剂?”
徐行面色微微有些急躁,“我的意思就是这个药剂可以不交回组织,交回去了也就是多出来一个炮灰而已。而咱们可以找一些志同道合的伙伴给他们用上,实在不行咱们卖了都可以,现在暗网上已经炒到天价了,btb都快上三位数了。”
既然知道了徐行的目的,我心里便有了计较。“可这个药剂是我的吧,我要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加入你们,但药剂在现在也应该是我说的算才对?是不是要把药剂先给我呢?”
徐行没说什么,冲杨风比了个手势,杨风略显犹豫,但还是从兜里掏出药剂,扔给了我。
我笑了笑,看着杨风说:“徐叔是个有大智慧的人,知道普通人拿到了药剂也是没能力留住的,如果你只是个普通进化者,我杀你只需一眨眼。”
杨风嘴唇动了动,但又合上了,视线移开,不来看我。
我看没什么效果,又看向徐行:“徐叔,如果我加入你们,在这之前是不是要坦诚相待?”
徐行平静下来,身体靠向沙发靠背,双手向两侧摊了一下,很快又扶在沙发扶手上,意思是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在床上坐的久了,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椅子上,歪过头来看向徐行,问了一句话:“徐叔,你的异能是什么?”
徐行面色不变,但他身后的杨风养气程度可不如他,先是一愣,又不由得低头看向徐行。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我都说过我就是进化者。”
我微微一笑,说道:“没关系,我杀了你,一样能知道你是什么异能。”
徐行先是面露思考,然后忽的直起后背,死死的盯着我,随后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大,又缓缓的坐了回去,但表情中的惊恐却迟迟没有消退。
杨风露出轻蔑的表情,说了句:“你吹什么牛b 呢?你”未待他说完,徐行伸手制止了他。
徐行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你,说的竟然是真的!”
就在杨风面露疑惑,而我仔细品味徐行的话的时候,身后响起了敲门声。
屋里三人都保持着安静,敲门声继续。片刻之后,我问了句“谁啊?”
门外的人回答了,汉语说的很是蹩脚:“毛贺,我是库兹马,咱们见过。有些事要和你谈谈。”
我看了眼徐行,徐行带着疑问看向我,我也没有解释,而是径直向房门走去。
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三个老外,头前的正是之前看到的那个司机。
我转身走向屋内,他们也跟了进来,我坐在先前的椅子上,看徐行没有起身的意思,便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库兹马坐下。
库兹马坐在椅子上,跟进来的两个老外站在他身后。库兹马开口道:“毛贺,关于那个东西,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我大拇指一挑,说道:“这没外人,他俩都是我的同事,你就直接讲出来。”
库兹马瞧了一眼徐行,目光转向我,言语生硬,但表情很诚恳地说:“那我就直说了,你手里那支药剂,对我们很重要,希望你能将它转让给我们。我们可以给你一笔钱,保证让你满意,同时你还可以获得我们的友谊。”
听到这我笑了:“我甚至连你们是谁都不知道,哪来的友谊。”
库兹马急忙说道:“我们是大毛国的人。”
我无语了,本不想搭理他,但一想拖着也是麻烦,便道:“嗯,对,我是华国人,咱们的友谊本就是万古长青,还需要做什么交易。”
库兹马明白了我的意思,撇了一眼对面的徐行。我立即说道:“我们是一块的,你能明白吧,一体的。”
听到我说这话,徐行表情很奇怪,应该是极力表现出欣慰,但却隐瞒不住内心的嘲讽,这种纠结的表情我在ktv见过不少,在那些小姐姐脸上。
库兹马听我这么讲,便说出了他们的身份。“我们是大毛国弗斯勃的人,受总统先生直接领导。前身是克格勃第八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