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沐锦来提亲

    一夜辗转反侧得，难以入睡，除了开心还是开心。

    恨不得马上天亮，就盼着马上天亮。天蒙蒙亮，就听到她娘起床声音，奔奔也赶紧起来，奔奔她娘说：“沐锦今天要来，赶紧起来收拾一下。”刚吃过饭，就听到远处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原来沐锦瞒着她请了全村人来给下聘，还请了村长给说亲。

    这时周奶奶跑来说：“奔奔就是有福之人，你看沐锦对你多重视啊，下的聘礼都是全镇上都能说的着的。”就听周奶奶说，有两只大雁当头，还有两只活鹿在后，红箱围着村里都快装不下了，目测怎么也得千儿八百两。

    这时门口传来村长道喜的声音，话刚落，就听到万大奎和他媳妇骂骂咧咧来了。直接冲着沐锦开口道：“你个白眼狼，怪不得爹妈去世你不挣不抢，原来是私扣了。还好意思拿来当聘礼，赶紧给我抬回去。”

    万大奎媳妇直接指着村长脸说：“亏你还是村长，你看看你竟然助纣为虐，抬这么多东西，你不看看他哪里能挣这么多？”气的村长老脸涨红。

    这时沐锦给自己哥哥说：“哥，当初爹妈留的东西，我确实一分也没有要，这身后的东西，一半是我这几天用命换的，一半是我亲生父母留给我的。”万大奎听罢瞬间就炸了：“你有亲生父母，你骗鬼呢？全村都知道你是个孤儿，你编也得编的像样点，这肯定是我爹妈的东西，养你这么大你居然是个白眼狼。”

    本来大喜的日子，村长赶紧制止，开口说：“这聘礼我是全部经手的，我可以作证是沐锦亲生父母留给他的。”便把司徒老先生昨天给的聘礼说了一遍。其实就是沐锦母亲留给沐锦的，当时逃难时，沐锦母亲已经中毒太深，就托付司徒老先生做为保管，让他交给沐锦。

    司徒老先生怕沐锦不相信，把村长请来做了个见证。这时人群中来了个朱颜鹤发，举止都透露着不凡气质的老者，来者正是镇上最大药铺司徒老板，只见司徒老先生说：“沐锦我也是前两天才找到的，是我一个故友的孩子，因为灾难幸得万猎户收养，要不我这老脸百年后都无颜见沐锦爹娘。”司徒老先生只是轻描淡写一些沐锦的父母，只是说是京城书香世家，因内部矛盾，流落他乡。

    奔奔转头看向沐锦，沐锦脸上刚刚浮现一丝悲伤，但想想是自己大喜的日子，便让喜庆冲淡了忧愁。司徒老先生对奔奔说：“沈姑娘，沐锦坚定不移的选择你，义无反顾。做为沐锦父亲老友，我也支持他，愿你以后他无论遇到任何困难都支持他，尊重他。”我沉思一下回道：“司徒老伯我会的。无论以后贫穷也好，富贵也罢，我和他都会不离不弃。”

    这不应该反过来的吗？不应该沐锦给她说的嘛……沐锦看到后赶紧过来打圆场：“我发誓此生愿和奔奔永结同心，白头偕老，此生不换。”奔奔也跟沐锦约法三章以后只爱一人，若违背誓言，便分道扬镳。沐锦也答应了。

    这时村长清了清嗓子说：“三郎和三郎媳妇，来清点一下聘礼吧。”只见后面箱子打开琳琅酌目的珠宝和首饰，瓷器数不胜数。其中最前头一箱，沐锦拿出一对浑身通透，翠绿欲滴，浑然天成的翡翠玉镯，亲手给我戴上，这么多天才能出现你面前，我踏破大小石山，淌过万条水溪，寻得雕琢。我愿用我诚心来下聘，用心呵护，让你所托非人。

    随后拿出有玉制作的玉釵，玉镯，玉佩，还有耳环，也拿出自己亲手做的玉扇，看着就是精心准备的白冰质感，如雪如霜，美玉无瑕，价值不菲，沐锦一一介绍，最后两箱，沐锦默默的说：“娘，我遵照你的遗言，将你留给我的东西送给你未来的儿媳妇。”沐锦拿出母亲亲手做的凤冠霞帔，都是金线缝制，大小一致的珍珠点缀，绝非凡品。还有里面红木奇珍，咸仰佳艺的重宝；居饰琳琅，满荟巧思的明珠，看着就是不是一般大户人家拥有的。

    正当奔奔深思中，奔奔她奶和她爷带着她大伯父大伯母二伯母来了，来了就说道：“贱丫头，订婚这么大的事居然不给我们说，不尊长辈，目中无人。”她爷爷咳嗽一声说：“既然今天大喜的日子就算了。”她奶也随口说：“就是，这聘礼按照规矩都应该抬到我们家。”于是吩咐众人都抬入奔奔她奶家，古代聘礼都是给女方父母，并不是给祖辈的，她娘干着急，到了她爷她奶手里还能有拿出来？话音刚落，沐锦不卑不亢的向她爷爷奶奶行了个礼说：“爷爷奶奶好，我和奔奔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特请村长来给奔奔父母下聘的。”而且父母二字说的好大声。她奶不甘示弱的直接跑到她爹面前，开始拍大腿嚎啕大哭，说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爹拉扯大，闺女订婚也不请他们，这聘礼都不抬到祖屋，心里都没爹娘了。

    奔奔她娘看事关她的事，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正准备开口，我爹点头了。奔奔她娘气的七窍生烟，也不能这么没了，她娘便开口说：“娘，这些聘礼抬你那里也行，我们不要，都是给奔奔当嫁妆的。也请乡亲们当个见证，这里礼单反正也是两份……”话还没落我奶便不耐烦的说：“聘礼给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闺女都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给什么给。”说着就让人抬走。

    司徒老先生看到她爷爷奶奶这样的便开口说：“聘礼本来就给女方个人财物。我们正元律法是有规定的。如果女方私吞，那可是要蹲大牢的。”奔奔她大伯直接开口骂到：“哪来的老匹夫，来这里撒野。我们得家务事，你管的着吗？”

    话音刚落，他们县太爷来了，村长一看啥事把县太爷请来，便上去查问，还没开口县太爷便笑脸相陪的，走到沐锦跟前给他道喜，然后走到司徒老先生年前，低头哈腰的给司徒老先生问好。她大伯看到县太爷都礼让司徒老先生面子，这下和活吞鸡蛋卡嗓子眼似的，吞吐难受。

    村里人都怀疑沐锦和司徒老先生的身份时，司徒老先生一个眼神，县太爷直接解释到，他外出办公时遇到歹徒，多亏沐锦相救，最近这几年恶疾不断，多亏司徒老先生的徒弟救治，才康复。她二堂哥本来不打算来参加，听说县太爷也来了，就赶紧收拾一下来了。她爷看到县太爷也来参加订婚，她奶说要聘礼这事，瞬间让自己丢了面子，便开口说：“都是误会，就是想让聘礼抬到祖屋放着，家里人多，可以保管着，另外奔奔成亲……”

    话音未落，她二堂哥直接站出来对县令说：“自古嫁娶都是父母和祖中长辈操持，我三叔有病在身，三婶是妇道人家，礼数怕不周，这些就先放在祖母这里，拟定个陪嫁。”这个她二堂哥就是精明。几句话就变味了，聘礼抬走理所当然。万一少几件物品也可以说拟定的陪嫁中去掉一些。

    县令一看是沈秀才，便不好再说什么。就这么看着人群浩浩荡荡的抬走了。对我好的拿多少都行，对我不好的一分也不能带走，我便问二堂哥：“堂哥，话说，礼数不周，可以抬入奶奶家，我爹病中不能操持，母亲可是有聘礼去处的决定权吧？”二堂哥心想我突然变得这么口齿伶俐了。聘礼本来就是父母做决定权，爷爷奶奶是无权干涉的。我娘当着全村人的面做了个见证，都给我。村长也回应是全给我的。我奶奶不高兴的想开口大骂，二伯母拉住她，给她嘀咕两句，我奶脸一变，立马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