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分班考试
到了考试这天，大家都非常紧张，毕竟是上高中的第一次考试，因为是普通的月考，所以一天考四门，两天半就考完了，大家也没有时间坐在教室里上自习，一去学校就要考
第一门先考语文，语文这东西也没啥技巧，就平时积累，很明显祁渊没有积累，作文八百字还是议论文，可把祁渊脑袋汁榨干了，至于后面考的物理和生物倒是得心应手
第二天数学和英语，都还算简单，政治确实费劲和第三天最后一门历史都仿佛在告诉他不可能今一班
两天半过后，大家都在恢复考场，广播通知课代表去拿考完的答案，祁渊坐在座位上安静地对答案，数理化几乎接近满分，语文刚及格，至于政史地。。。考的稍微有点差
这个分数在普班绝对算是高的，在优班在中等，至于一二班，可能都不配是吊车尾，下了大晚自习，祁渊平时一个豁达乐观的人，今天垂头丧气
萧寒在教学楼门口等他，祁渊走过去都没发现他“没考好？”萧寒叫住他
祁渊被吓了一下，转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怎么在这儿，哈哈哈”萧寒看他这反应，果然是没考好
“对答案了？考了多少”萧寒淡定开口
“。。。780左右”祁渊的语气觉得是有点委屈，也觉得是不能和萧寒在一个班的失望，更像是对不起萧寒一样
“考得不错，应该能进优班”萧寒也没有责怪，祁渊反而更不好意思了“哪里不错，不能跟你一个班了都”
这个成绩对祁渊来说其实真的不算太差，但是一班二班都是成绩接近全科满分的大神，除非分科之后把大文给去掉，然后把语文往上拉，否则根本上不去，萧寒太清楚祁渊的弱势在哪了，也看得清楚祁渊根本就不是应为没考好而难过，而是因为没有和他在一个班失望而已
前一个可以避免，而后一个呢，两个人总会走散的，不管是现在的不是一个班，到以后考大学，再到工作总不可能天天黏在一起，萧寒不在的时候，祁渊完全就是吊儿郎当的学校二世祖，还是那句你和我考一个班吧，你和我考一个学校吧，才让他打起精神学习
倒也不是他把自己看得多重要，而是祁渊的反应是藏不住的，萧寒从小到大都是面冷心也冷的人，怎么会看不透
“慢慢来，这次能考到优班，下次就能到一班”萧寒没有把心思透露出来，而是面带微笑的和他说“至少在一个楼层了”
唉，好歹心里多了些安慰，他没有接这句话，而是岔开话题“你快回去吧，宿舍该熄灯了”然后他没等萧寒回应他，窜的比猴还快地跑出校门口了
萧寒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是不是应该早点跟他说啊，随后也转身回了宿舍
接下来的几天，祁渊搬到了一楼，，进了优班，表彰大会上也提到了他的名字，祁正国高兴地给儿子打电话，还说他儿子果然就是学习的料，这哪是学习的料，分明是萧寒在哪他就在哪转的料
祁正国还说过年就回去，有些事情要处理，祁渊只是嗯了一声，没多问是什么
这几个月里，虽然祁渊和萧寒都在一楼，但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南方的冬天跟北方的秋天一样，教室里的空调也不用吹了
可是祁渊心里还是一阵憋闷，太想把期末考好了，这次选科，下学期直接分班，最后一次机会，期中考试他几乎成绩没动，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的，萧寒也没劝他，这个月也没去找他，怎么劝都没用，怎么说祁渊也不想听，等他考来一班再说吧
萧妈妈也觉得最近祁渊状态不太对，可又不敢多问，毕竟现在孩子心理都脆弱，别一问再想不开了，于是元旦假期那天还问了问萧寒，萧寒说是因为成绩，可祁渊是萧妈妈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小到大没在乎过成绩，上高中开窍了？想也不是，别的原因她也没多问，她知道萧寒嘴严，祁渊嘴硬，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萧寒见祁渊回了家还是这么的沉默，那个小太阳简直像是人间蒸发了忽然，他敲了敲祁渊卧室的门，祁渊打开后没说一句话，萧寒率先开了口
“你是要躲我直到你考进一班？”
“嗯”祁渊点点头回答，语气冷漠，看不出什么情感
“你还嗯，嗯个屁”萧寒气不打一处来“你要再这样下去进来一班才有鬼”
果然，你也觉得我跟你再不了一个班，考了几次试，成绩几乎都没变过，一班平均分都比我考得高，我是用脚考出来的吗？
他越想越讨厌自己，感觉都快哭了，萧寒见状感觉自己说错话了“这样，我去你们班，咱们就能一个班了，你看成吗”
祁渊先是眼睛一亮，后来又暗淡下去，终于说话了“不行”
萧寒问“为什么不行，你死气沉沉，一考试就紧张，考不进来，那我就少写一张卷，我们在一个班哪里不好”
祁渊急了，从椅子上站起来“不是，我想跟你一个班不是想让你少考点分，是想让我能跟得上你”
终于把话炸出来了“那你看我那次考试像是丢了魂儿一样？”萧寒又说“你不是为了我要在一班的，是为了高考，懂了没”
祁渊止住了之前丧气的想法“就是为了你呀”
。。。行吧，嘴强达人“心情好点没，考试还紧张不了”
祁渊好多了“嗯，不紧张了”他又笑起来了，萧寒也就放心了，转身出了他的房间
萧妈妈还看着屋子里两个儿子的动静，萧寒在门口停住，关上门“李冬梅女士，听够了吗”
萧妈妈一下子急了“臭小子，跟你说了不要叫我全名，你当耳旁风了？”萧寒立马认错
“错了妈”然后也笑了起来
“还是我儿子有办法，三两下就给屋里面的臭小子搞定了，你要是个女孩我肯定给你俩定娃娃亲”
萧寒皱眉“为什么不是他是女孩”
元旦假期只有一天半，第二天下午六点五十返校，同学们回了学校开始布置考场，期末是全市统考，非常严肃，要全市排名的
萧寒在第二天开考之前专门去了一趟四班，告诉他不要紧张，祁渊也点了点头
就这样，考了四天半，然后迎接学生们的就是放寒假了，老师们开了班会课，讲了讲放假注意事项，在座的都是从小学到高中的人，这些话早就耳熟于心，听得耳朵起茧了，大家哄哄闹闹着急放假，老师们根本管不住，也早早放他们回去了
成绩一般是一个星期后能查到，这几天有萧寒在旁边叨扰，祁渊也没把心思放在成绩上，而且祁正国要回来了，差不多二十号左右，今年过年正好是三十一号，能赶得上
祁渊对他爹也没什么特别的感情，尤其是赵媛死后，更是成天到晚在萧寒家住，除了他爸小时候把他吊起来打让他记忆犹新
萧寒查成绩这天没去叫祁渊，直接把祁渊成绩查了926，抛去大文的分数是682，这个成绩进一班简直不是问题，而萧寒除去文综的成绩是705，在广东省高考绝对算是名列前茅的成绩了，可是他也没多高兴，反而是替祁渊高兴
祁渊起床后着急忙慌拿手机查成绩，萧寒慢悠悠走过来“别查了，我给你查了”
祁渊心跳的有点快，仿佛吊到了嗓子眼儿“多，多少”
“总分926，除去文综682，能进一班”萧寒笑着说
祁渊的心跳得更快了，这是真的吧，能和你一个班了，太激动了，一下抱住祁渊，就像当年查询中考成绩能上一个高中一样激动
萧妈妈看见他俩这反应，尤其是祁渊这反应“成绩出来了？看起来考得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