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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万事找丁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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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到海皇的时候,还不到晚上八点,丁铃依旧在那个宽敞的办公室见我。

    依旧是叼着雪茄,大大咧咧的劈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洋酒,我看到这个画面,禁不住感慨,当真是最适合丁铃的造型,气场十足,难怪底下人都叫她丁爷。

    我随意的找话:“你枪法真好,昨天你躲哪的我都不知道”

    丁铃貌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梗着脖子说:“对付几个小杂碎还用我去?”

    我挺惊讶的,说:“难道现在是个人都能拿着枪满街跑了?哦,对了,枪还你”,顺手掏出手枪摆在茶几上。

    丁铃似笑非笑的看看枪,又看看我:“我昨天还以为你会把苏家那几个人一枪一个收拾了,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忍”

    我微微一笑,说急什么,报仇这种事,最忌讳的就是着急,慢慢玩不好吗?

    丁铃皱着眉,向我伸过头来凝视我,不客气的说:“聂哲,我知道你的事,是非报不可的仇,但是男人能不能爽快点?耍阴谋?!娘们唧唧的!”

    我不介意她鄙视的目光,微笑着一脸平静的跟她说:“谁告诉你我是人了?聂哲早就死在牢里了,你知道的,现在的我,是判官”

    丁铃却貌似很不屑:“呸,少跟老娘装逼,也不知道老段看上你什么!”

    我失笑的看着她的脸,不施粉黛,眉目弯弯,皮肤雪白粉嫩,我说:丁铃,你顶了天20出头吧?老娘?

    丁铃闻言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上下打量我几眼,一脚就踩在沙发上,我两腿中间的空位处,我连忙往后挪挪,她低下头,脸都快凑到我脸上了,她右手撑在膝盖上,用大拇指点点自己:“叫我丁爷!丁爷的丁,丁爷的爷!”

    我苦笑一下:“好的,丁铃。”

    我不知道丁铃什么来头,她的派头确实不小,在她的身上,我感觉到一种气场,她是一个man到爆的姑娘,又美又飒,说的应该就是丁铃了。

    我出狱的时候,老段跟我说,万事找丁铃。

    苏胜的事办的很利索,约的十点,可还没到九点,三年没见的瘦高个就送来了。

    那货来的时候一脸的苦相,苏胜到夜总会门口把人交了就走了,也是,我估计给他再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单独面对我了。

    鸭哥是被提溜着送到丁铃办公室的,这货一进门就瘫倒在地,我看那样子,应该没挨揍,就是吓的,双腿软绵绵的。

    这货挣扎着起身,跪倒在我和丁铃面前,他大概是无意间看到了随意摆在茶几上的枪,顿时浑身如筛糠一样的颤抖。

    我微笑着看着他,也不说话,他更怕了,我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我笑着他也会害怕。

    我笑眯眯的问他:“鸭哥,您贵姓?”

    他哆哆嗦嗦颤抖着回答:“小姓赵,您老人家叫我赵三就行”

    “哦,三哥呀,我想问问你,三年前,去我家要账,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苏家人的意思?”

    这货一瞬间就七情上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大哥,都是苏家人逼着我去的啊,说那钱要回来就全是我的,不去,就打断我的腿!那天晚上我也是被逼着挨了一刀,全是苏胜苏区长安排的啊,我冤枉啊”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原本就被老段给料定了的事。

    我想了想,微笑着说,嗯,那行,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你中间那条腿,给我剁三寸下来,现在就动手,第二,你自己想办法,去坐三年牢,就这两条路,你自己选吧。

    在这里,我是想致敬汤老八的,好歹教了我不少的东西。

    赵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鼻涕眼泪一大把的看着我,丁铃在一边不耐烦了,说聂哲你烦不烦,该剁剁,剁了随便找个理由丢牢里就是,还选什么路?!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我对着丁玲撅着嘴,那意思我也不容易。

    赵三听到丁铃的话,都快吓的软成一摊泥了,就在地上磕头求饶,磕的砰砰响。

    我有点烦躁了,收起笑脸,我皱着眉,拿起茶几上的枪,说赵三,我给了你一条活路,如果你不选,我就按照我的法子来了。

    赵三看我拿起枪,一张脸都吓绿了,哆嗦着后退,说三年三年,我选蹲三年!!

    丁铃也不知道往哪按了一下,不多会进来两个壮汉,丁铃指了指还在地上筛糠的赵三,说:“拖出去灌点酒,让他找个包房砸了,你们谁头上见点血,最好再挨一刀,弄完报警别让他砸音响啊!挺贵的!”

    两个壮汉嬉皮笑脸的答应,说丁爷交代的事必须干好,还争先恐后的表示愿意挨刀子。

    丁铃又望向地上的赵三,说:“聂哲给你路走,要说我就该剁三寸了再丢号子里!!”

    赵三捂着裆,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说:“到了警局该怎么说知道吧?”

    赵三垂头丧气:“大哥,我知道了,喝多了发酒疯,砸了店打了人,没钱赔”

    我微笑的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也可以试着跑,看看我们有没有本事找到你的家里人”

    赵三打了个冷颤,说大哥我不敢,坚决不跑,一定去坐牢!!

    两个大汉把赵三拖死狗一样拖走以后,丁铃又是横眉竖目的看着我:“聂哲,你知道不知道,我一看到你笑就想抽你?!你能不能别笑了?!”

    我微笑着说:“那怎么可能,你知道吗,我在牢里学了很多东西,最难学的就是笑,你知道哭着笑是什么样子吗?”

    是的,老段教了我很多东西,我最学不会的就是笑,在牢里暗无天日,我内心每天如刀绞一般的疼,老段却要我笑,要笑的自然,要笑的纯粹,要笑的别人一点都看不出来你在想些什么。

    老段跟我说过,笑容是最终极的武器,如果你可以做到微笑着面对所有的血泪和磨难,那么当你放下笑容的时候,这个世界就会在你脚下匍匐颤抖。

    在判官的审判下匍匐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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