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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那夭折的孩子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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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时高举着火把,为文韵照亮。

    而穆乾在人群中看到文韵将人参交给了路时后。

    心里一阵一阵的疼。

    比起身上的疼痛,还要痛上百倍。

    他不明白,他的腿都这样了。

    她连看都不看一眼的。

    来了这么一帮外人,只是个普通的小产而已。

    她就将人参拿出来,还给了路时。

    她到底和路时是什么关系?

    他咬牙切齿的,现在这深更半夜的,不去休息,却来这水边。

    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

    他拄着木棍,一瘸一拐地往文韵的身边走过来。

    他怒喝着,“文韵,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有好东西都要往外拿?你怎么不想想我?”

    清洗掉手上的血渍后,就抄水擦洗衣服上的血污。

    她接过路时手中的火把,就听见了穆乾在那鬼叫。

    秀眉一蹙,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这段时间装作看不见他。

    也秉承着,无视就是最大的藐视。

    不想和穆家争吵些什么,吵得越凶,闹得越大。

    反而是最丢小贝的脸。

    她可以不要脸面,可小贝不行。

    “要把休书给你看吗?”文韵从原主的布包里翻到了休书,本来是要丢掉的。

    但还是保险起见,留了起来。

    穆乾一噎,顿时就磕巴了起来,“文韵,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别这样,我还是小贝的亲爹呢。”

    “呵,我之前不说什么,是想没人知道这些事,大家都不难看,小贝还小,不想她以后被指指点点的,可你这死皮赖脸的,就别往脸上贴金了,还亲爹?呵!”

    文韵冷笑,百般嘲讽。

    “不是打就是骂,她小腿上,被你打的那些疤痕到现在都没下去,背上也都是竹鞭印子,右手的小食指被你捏骨折,高热很多天,我连夜送她去医馆。”

    “我没钱,是当掉了簪子,卖了些自己织的布匹,才凑够的药钱,得亏是遇到了沈大夫,小贝才捡回一条命。”

    “她是女娃娃,被你骂的那样难听,打得这么惨,你不心疼,你不想当她爹,行,你该滚那滚那去,老娘不稀罕。”

    “你说你腿断了,我不管你,有人参也拿给路时给别人救命。这人参是小贝发现的,我来之前问过她了,想给谁就给谁,就是不会给你,你少在我这里刷什么存在感。”

    “这世上居然有你这样的爹。”

    文韵将积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地说出来。

    自找回了原主的记忆后,对这穆乾感到厌恶,恨到了骨子里。

    穆乾抿紧了嘴唇,想了想还是说出来,“可你是一个女人,是要依附于男人的,没个男人,会经常被人欺负的。”

    “说这些话也不害臊,滚。”文韵扬起了火把,熊熊燃烧的火焰从穆乾面前飞过。

    穆乾慌忙地往后退,不忘再说一句,“文韵,夫妻间哪有不吵架的,所谓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别生气了,休书给我吧,给它撕毁,我们依然是夫妻,我会改的!”

    “少在这虚情假意,你那点算盘我还不清楚吗?”文韵冷冷地笑着,上下打量着穆乾。

    她甩甩手上的水珠,从布包里掏出匕首,迅速地拔出来,指着穆乾。

    穆乾的身后,多了两个人的影子。

    穆正节还是那般的唯唯诺诺,躲藏于冯兰花的身后,时不时地偷瞄这边的情况。

    冯兰花见到那闪闪发光的匕首指着穆乾,忙往后退了一步。

    正踩到了穆正节的脚背。

    疼得他吱哇乱叫。

    冯兰花抬起那瘦削的手指,指着文韵,“小妮子,你把匕首给我放下,不能伤了小贝的爹。”

    “就是就是,小贝还那么小,不能没有爹,”穆正节也在那附和着。

    “哪有人拿匕首指着自己的相公的?”冯兰花白了一眼文韵。

    “你也滚,”文韵怒吼一声。

    冯兰花看着文韵那凶狠的眼神,以及那闪着寒光的匕首。

    莫名地感到害怕,惶恐地往后退。

    这么凶神恶煞的文韵,她还是头一次见。

    文韵快步走上前,举着火把,炽热的火光照在冯兰花和穆正节的脸上。

    举起了匕首,伸向了冯兰花的脖颈,“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你们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能顺便拿捏我?说这些看似真情,实际上恶心吧啦的话,以为我会回头,进你穆家?”

    “小贝没有爹,才会是最幸福的孩子。有你们这样的垃圾爷奶,还有个渣男爹,是她这辈子的不幸,她的人生道路上不许有你们这样的污点。”

    污点?穆乾心头猛地一震,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真有那么混账?

    文韵面色平静,眼眸中带着嘲笑地看着冯兰花,“你和别的男人鬼鬼祟祟钻柴房,钻竹林子,家里大半的钱和粮食都悄悄地给那老男人,和那小儿子吧?”

    穆正节突然觉得头顶上热热的,有一顶帽子正慢慢地戴上去。

    “冯氏,你背着我干了什么?”穆正节冷声问。

    “别听她胡说,”冯兰花被文韵这么一说,脸色涨红,说话口齿不清。“你瞎说什么呢?”

    “可没胡说哦,”文韵看着冯兰花这样的脸色,又看看穆乾,“果真,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穆乾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文韵,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难道就你们能胡说?”文韵冷笑,晃晃手中的匕首,“废物,就该滚去废物桶里,少出来祸害人。”

    路时适时地喊了一声,“阿窍。”

    钟离窍闻声赶来。

    “七少爷,文姑娘,”钟离窍站在了穆正节和冯兰花的身后。

    路时悠悠然地说着,“阿窍,你还是放松了警惕啊!”

    钟离窍微微低着头,“七少爷,是我失职。”

    “也不怪你,是他们太自以为是了,这样,他们爱去哪,就去哪,想去与谁告状,就去找谁告状。”

    路时的这话一说完。

    穆正节两眼放光,可很快就暗了下来,冷冰冰的眼神望着冯兰花,“冯氏,你给我说清楚,你和七竹村的哪个有染?难道说,之前那个夭折的孩子还活着?”

    被穆乾这样一番逼问,冯兰花的老脸一僵。

    “你听那妮子的做什么,哪有的事?”冯兰花费力地解释。

    “我就说嘛,你一直想要回去,说什么这里有食物,让他们过来收集,能好好地过冬。搞半天,你这是在和情夫和那野种传递消息呢?”穆正节冷眼看着冯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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