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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二房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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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齐留宿西院的事风一样的传入了京中大小官员的后宅,白家的门庭竟然渐渐热闹起来。

    白玉荷听着白府来人的话,不由得有些苦笑。

    爷爷执念太深,一心想看着白家压倒林家,徐家成为第一世家,她才刚刚和陈齐共处了一夜,还是自己主动的,引了几个不重要的官宦人家讨好白府众人,爷爷就催她再接再厉,要抓紧时间笼住了陈齐。

    陈齐若是那样好哄骗的,她又如何会这样痛苦。

    外书房里,陈齐在查阅奏章,陈松在一旁恶狠狠的看着陈立。

    这个无耻之徒,居然私下里和他说起那日住在西院里多美好。

    不曾想冰清玉洁的二夫人,熄了灯竟然热情奔放。能让陈立这个留恋花丛,红粉无数的人啧啧称赞。

    当真是对狗男女。

    “二松,你再瞪着我,我就和你不客气了。”

    陈立脸上还戴着子五制的面具,陈齐取笑他累着了,让他坐在他休息休息。

    “我说了不准叫我二松,”

    陈松最讨厌陈立叫他二松,这是一种侮辱。

    “二松多好听,你不是喜欢亓二,她名字有二,二松里也有二,多般配,”

    当着陈齐的面不能和陈立动手,陈松只能咬着牙盯着陈立,仿佛立刻就想咬下他一块肉下来。

    亓二的二,是因为她在亓姓暗卫里排行老二,自己的二松,是因为亓二一直骂他是二皮脸,传开后,被人笑话,叫的二松,能一样吗。

    “陈立,记住不可过快,一定要谨慎,不要暴露。”

    陈立见陈齐吩咐,不再嬉皮笑脸,站起身严肃的称是。

    接下来的半个月,白玉荷每日洗手做羹汤,亲手做衣衫,早晨送陈齐去上朝,下午等他回府伺候吃喝,搞得陈立晚上冒充陈齐和她同房时候格外的不自在。

    有一种无耻之徒轻薄痴心女子的感觉去,陈松骂他猪脑子,真那么善良怎么会用爷的亲妹子性命来赌。

    陈立还是不大舒服,同房时都体会不到舒服的感觉,还隐隐有些愧疚。

    渐渐的府里人开始倒向二房,胡青自从搬到了胡宅很少回来,府里也没其他同房姨娘,就这一位。

    原以为将军不喜欢她呢,如今看来这位也是厉害的,进府二十来天,就让将军接受了她,连夫人哪里也不怎么去了。

    胡青在胡府也听了不少这样的话,甚至连胡府的下人都有不少去巴结奉承白玉荷的人。

    认为她比不上二夫人,不想一直待在胡府伺候他们这些无根无基的人。胡青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如何拿回自己的银簪走人。

    陈齐防范心很重,根据她前几次经验来看,那根银簪陈齐是戴在身上的,她连摸摸也不行。夜里的陈齐即使被她缠着恩爱两三回,只要她的手触碰到胸前的锦囊,陈齐就会清醒,抓住她的手,一整夜不松开。

    真是头疼,白玉荷的人还时不时的故意过来挑衅,说是拜见夫人来送吃食送茶水送首饰衣料的,话里话外都在讽刺胡青是个乡巴佬,小家子气,善妒,不好相处等等。

    这些自然都是白玉荷同意的。

    胡青很清楚,白玉荷开始动手了,她想逼着胡青自己犯错去整治她白玉荷,正好给了她装可怜博同情的机会,如果自己再笨点,说不定可以惹一个大祸,直接被休更好。

    可是胡青在没有想好如何得到银簪的时候不会轻举妄动的。

    白玉荷见胡青不为所动,陈齐这里已经慢慢好转,可夜里恩爱的时候还是能察觉他有些不自在,应该是顾虑着胡青。

    可是她竟低估了胡青,敬茶那日她的态度,让她一位胡青没什么脑子呢,没成想,这么多的试探,她竟然不上当。

    “夫人,胡氏那边没有反应,我们要怎么办?”

    白玉荷把玩着陈齐那日送她的玉镯,这羊脂白玉成色是极好的,她不舍得戴,一直守在锦盒之中保存。

    “既然她这么耐得住性子,就加加力度,逼她不得不来这撒泼。”

    “夫人的意思是。”

    白玉荷小心翼翼的将玉镯放回,看着东面的方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胡家。”

    巳棋便了然了,白玉荷是要用胡家人刺激胡青,逼她来找麻烦。

    原本白玉荷是打算慢慢赶走胡青的,可她对自己和陈齐的生活影响的太多太重,那就别怪自己心狠。

    更何况,姐姐给家里递的密信里说说,她应是怀了身孕,那便等不了慢慢除掉胡青了。

    她必须加快动作成为武义将军正妻,让那些还有些摇摆不定的人拥护姐姐,务必在皇子诞生之日,借助更多人的力量,协力将姐姐送到皇后的位置上,虽说姐姐受宠,但是这种事一定要万物一失,更何况还牵扯到了太子之位,那边不能抱有侥幸的心里。

    陈齐可以起到不小的作用,而她一个侧室,限制她的太多,很多事情没有办法去做,那就只能赶紧的成为正妻。

    胡青必须死。

    白玉荷很有耐心,依旧每日给胡府送上新鲜的瓜果茶点,都是陈府里最好的东西,一天不落,府里府外都传二夫人多贤良多温柔,胡青就成了那善妒心眼小的恶人。

    胡青正高兴她找到了能拿到空间银簪的办法,那里会在乎外界的闲言碎语。

    正待高兴和胡老爷子商量,立春端上茶的那一刻,胡青就傻了,直接扑上去摔碎了二老手里的茶盏,吓得老两口直接踉跄了两下。

    “这茶,从哪来的?”

    胡青凶狠的看着地上摔碎的茶盏,口气很是焦急。

    “青妞,咋了,这是你二婶孝敬我们的。”

    胡青听完胡王氏孝敬的,立刻望着胡老爷子,面色极其难堪。

    “青妞,这茶有啥问题吗?你二婶说能治头疼 ,安神,我们也觉得她不会那么好,但是试了一次,发现真的头也不疼了,睡的也好,难道这不是安神的药茶?”

    胡青咬着嘴唇,心里很害怕。

    “这是,是莺粟(罂粟),长时间服用,会产生幻觉,上瘾,最后神志不清,甚至会死。”

    胡老太一听浑身都抖动起来,害怕的抓着胡老爷子的手,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喝了多久?”

    胡老爷子打起精神细细思考了一会。

    “七八日是有了。”

    胡青悬着的心放下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 还好,还没到上瘾的地步,爷 赶紧吧大家都叫来,看看还有谁喝了这花。”

    胡青召集了胡家上下,所有人齐聚在胡老爷子的正院,胡王氏来的最晚,正好眠呢,就被胡青派人叫了来,心情烦闷,口气也冲。

    “大中午的,不好好睡觉,又折腾什么?”

    胡老爷子见她这时候还如此不知分寸,抄起一个茶盏砸在她的头上,胡王氏没有防备,被砸了个正着,头皮都烂了。

    “爹,你要杀人啊了。”

    众人都被胡老爷子的举动惊住了,胡老爷子从不插手管教儿媳,除了王大郎要绑走胡青那次,他让胡二田压住胡王氏打了一顿,这是第一次动手。

    “你还敢抱屈,你说,这害人的玩意,你从哪弄来的,还给了谁,都给我说清楚了了。”

    胡王氏见自己好孝敬老两口的东西,他们不念着好,还打自己,伤心的哭爹喊娘起来。

    “二田,去报官 ,这贱妇谋害公婆,我要让她进大牢里去。”

    胡老太哭着揪着胡二田的衣领,这些失来的太快,胡二田一时竟愣住了。

    “二叔,胡王氏送给爷奶的花叫莺粟花 是一种毒草,长时间服用会丧失神志,依赖上瘾,最终死亡。”

    胡二田那里见过这等害人的玩意,吓得嘴巴也说不出话来了。

    “是真的,同善堂是辰国最大的药堂,那里的大掌柜一定认识这东西,你可以去问问,我说的对不对。”

    胡青顿时很乏累,肚子有些痛,抱着肚子坐在椅子上。

    胡六山反应最快,捡起一朵花就冲了出去,半个时辰后就满头大汗的赶了回来,跪扑在胡老太的脚下,眼睛却是看着胡王氏的。

    “这真的是姐说的莺粟花不假,那大掌柜的见这话神色就变了,不肯说实话,我塞了钱他才告诉我说,这花不是好东西,不能吃的,短时间服用会觉得身体舒畅,可一旦长时间服用,人就会死的很惨烈,爹,您还是让官府把娘带走吧。”

    胡王氏不曾想这东西居然真是毒物,直接吓软了,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爹,娘,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这花是隔壁院派人来送的,说是给咱们赏玩的,我前些时日和婆子们学做花茶,就贪心,给搬了去,做了花茶,见这东西能安神,止疼,就想着孝敬您二老,其他人,其他人我没,没舍得给。”

    胡王氏哭的眼泪鼻涕横流,惊恐的模样,不像撒谎,胡青立时就明白了。

    什么送来给她赏花的,什么跟着婆子做花茶,这就是个圈套,就是为了让胡家的人都对这东西上瘾,从而不动声色的除掉他们。

    想到这里,胡青怒了,肚子疼的更厉害了。四山早去找胡王氏口里教做花茶的婆子,谁料那房里很本就没有人 ,连平日里的衣物都没了,显然是逃跑了。

    夫人,陈府的人过来了,说是搬了些花给您赏玩。

    胡青整揉着肚子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听见下人来禀,冲出去一看,果然是那莺粟花。气的直接冲去陈府西院。

    进屋就看见白玉荷还在悠闲的修指甲,冲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最毒妇人心,你敢对胡家下手?难不成当我是死的?”

    白玉荷此时那里看得出从前的温柔和善。

    一脸娇笑捂着嘴说道。

    “你可不就是死人吗,试探了你那么久你都没有反应,我实在无聊,只能朝着胡家那群蠢货撒撒气了。”

    胡青只在电视里见过这么无耻可恨的人,自己哪里遇见过,这头一次遇上,就把自己气的快仰倒了,几乎快站不住晕过去。

    缓和了一阵,真要和白玉荷撕扯,就见她变了一副脸色冲了出去。

    “爷,爷救我啊,夫人要打死我啊。”哭的梨花带雨,旁人看来似乎真的受了什么委屈。

    “怎么回事?”

    陈齐不动声色的甩来白玉荷的手,看着一脸怒火的胡青和紧随而来的胡家人。

    “你还有脸问我,陈齐,你识人不清,将妖妇迎进了府,我一直退让,躲在不服气,没想到她居然敢给胡家人下莺粟花。”

    陈齐听见胡青说起莺粟花的名字,惊讶于她怎么知道,但是又反应过来,重要的事为什么说是白玉荷下的?

    他眼神严厉的盯着白玉荷,白玉荷看见他的表情,心里很是伤心,更恨胡青了,这个时候,陈齐居然相信胡青。

    “我没有,我都不知道什么是莺粟花,我不知道夫人为何说是我。”

    白玉荷跪在地上娇柔可怜的很,看的陈府的下人都有些不善的盯着胡家的人。

    “青娘,你不要动怒,你先回去,我查查清楚,给你个交代。”

    陈齐看着胡青十分难看的脸色,几乎摇摇欲坠,生怕她气出个好歹,想着先将她劝回,不曾想胡青会误会他。

    “你是要保全这个女人了?”

    胡青质问着陈齐,陈齐还没有回答,就看见胡老太和胡李氏几人上去厮打白玉荷,一群女人围着白玉荷打,好不可怜。

    陈齐先要想去将他们分离,不知谁喊了一声“陈齐这时候你还要保护这个贱人”

    只见胡二田扑了上去,胡家男人见状也扑了上去,场面极度混乱。

    胡青怕他们闹出人命,上去想要拉开他们,不知被谁一胳膊抡倒在地。

    胡青倒地的时候就心知不妙了,肚子里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快要昏厥,汩汩热流从腿间流出。

    “夫,夫人,爷,你快看夫人。”

    陈松在一旁拉人,就看见胡青蜷缩在地上,献血染红了她的湖绿色衣裙。

    “青娘,快去请郎中啊。”

    陈齐扭头看见胡青的模样,心都快停止了,立刻冲过去将她抱起,放在屋里的床上,胡青已经昏迷了过去,面色青白的可怕。

    “大人节哀,夫人小产,孩子没了。”

    郎中的话让陈齐瘫坐在地上,孩子,他心心念念的孩子。

    胡青娘怀了他们的孩子,可是他都不知道,还一心谋划如何争取白玉荷的信任。

    如今还没有保护好她和孩子,让她们收到这么大的伤害。

    一时间房里的人乱做一团,胡老太和胡李氏扑在胡青的身上痛哭,胡家男丁在外面抱头哭泣。

    他们胡家的宝贝千金,小产了,他们要如何面对醒来的胡青娘啊。

    “都是你的错,你要娶这毒妇,祸害我们胡家,还祸害了青妞,都是你害的,你赔我的孙儿,你陪我的孙儿啊。”

    胡老太看见陈齐,就反扑在他身上厮打,都是这个祸害,克死了她的外孙,克伤了青妞啊。

    “村里人说的果然不错,你就是个克星啊,你克死了自己的父母,村里人谁敢接触你们谁就没有好下场,如今更是伤到了我的青妞啊,青妞若是有个好歹,我就不活了。”

    陈齐听着胡老太一声声责骂,泪水滴在地上。

    他罪该万死,明明知道白玉荷不简单,白家人心狠,还只顾着快些查清白家背后的力量,忽略了胡青,让白玉荷钻了空子,伤害了胡青娘,他真是该死啊。

    陈齐看着床上虚弱不堪的胡青,狠狠地扇了自己两巴掌。

    胡一田冲进来,抱着胡青去了胡家。陈齐向来帮忙被他一脚踹开。

    “你离我们家人远一点。”

    陈齐被胡一田踹到在地,爬起来,看着他们离开了西院,想要追上去等胡青苏醒,被白玉荷拉住了衣袖。

    “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夫人有了身孕,否则我就是被打死也心甘情愿,那莺粟花我确实不识啊。”

    陈齐看着白玉荷这时候还敢诡辩,摸着袖子里的袖箭想要当场射杀了她,给自己未出生的孩子报仇,被陈松拉着了胳膊。

    “爷,二夫人他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当务之急是请太医来先给夫人诊治。”

    陈松给陈齐使了个眼色,拉住了丧失理智的陈齐,大事未完,现在杀了白玉荷会激怒白家,到时候坏了皇上的大事,白家就真的要得偿所愿了。

    陈齐咬了咬牙,松开了手,大步朝前院马厩走去了。

    白玉荷见陈齐离开,跌坐在地上,脸色很难看。

    “夫人,咱们先进屋吧 。”

    巳棋搀扶着白玉荷走进放进,一路上淅淅沥沥的鲜血一直蔓延到了床边,染红了她最爱的绯红色锦缎被子。

    “巳棋,这次我真的觉得陈齐他想要杀了我啊。”

    白玉荷想到刚才感受到的杀意,心里又怕又痛苦。

    “夫人多想了,将军毕竟才没了个孩子,这可是将军的第一个孩子,自然看得重些。”

    巳棋也见识到了胡青刚才的样子,和陈齐疯狂的模样,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却也能理解,她爹当时弟弟没了的时候也是这样,跟魔怔了一样。

    “可我真的不知道胡氏有了孩子啊,我若是知道,怎么会这时候对胡家人下手啊。”

    白玉荷终于明白为什么爷爷总说她聪明是聪明,可是比起贵妃娘娘差了些,今日若是换作姐姐,必定不会发生这样的纰漏,陈齐这下真的不会原谅自己了呀。

    白玉荷忽然想到了什么,死死抓住巳棋的手问。

    “胡府那边处理干净了吗?”

    巳棋看了看门外,没有其他人,点了点头。

    “胡家人往这边来的时候,奴婢就带着人去把莺粟花换成了虞美人,胡王氏身边的婆子在跑出城之后被老太爷派的人处理掉了,保证干净。”

    白玉荷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如此就好,还有挽回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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