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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看见了那个不一样颜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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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转眼就是十二年,我坐卧在自家酒楼第五层阁楼的一张摇椅上,手里捧着自制的小木桶杯子,插着根竹制的小吸管,窗外微风徐徐,摇椅摆动着,酒精的作用下使人精神涣散,听着楼下温闲大着嗓门说书拍板的声音。

    说起那皇家十六子,就当讲她十一殿下临王爷,此人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军人之姿,貌美如天仙,家财万贯,不近男女色。

    一刀神技阙天下,无人敌手,十岁出战功,手持御林卫,颇受帝王恩宠。

    如此才子却没被封太子,诸位可知为何啊。

    “你倒是说啊,买什么关子”

    起哄下温闲又开口道。

    那可是我储国有史以来,发生的头一遭大事,这事得从殿下出宫从军说起。

    当年殿下跟巡逻护卫偷偷溜出宫外,那护卫就是如今定安将军左市成。

    她们二人一个不到十岁,一个也才十岁出头,说还算毛头小儿都不为过,却在剿灭桓国时出了名,二人配合拟出的双头计,妙不可言。

    不废我方一兵一卒,就大获全胜。

    啪,拍板声响起,同时伴随着叫好声。

    这殿下逃出宫外,陛下又怎会不派人寻回,于是这位刚在外,出了名的殿下就被带回了宫中。

    不久迎来了属于殿下的那场新星祭典,然而在大典上,小殿下的皇子象征,祭典要亮相的物品,丢了。

    温闲讲到这,现场就安静了起来,那份一众紧张的心情都能冲破隔板。

    啪,又是一板声响起。

    传闻储明帝,当场脸都黑了,就是那苏贵君,在阶梯之上磕得头破血流,满阶是血,也未曾放软,国法八十八鞭,一鞭不少,全用在了小殿下身上。

    怎奈何天不想收她啊,鞭刑下的殿下叫那陈太医给救活了。

    啪,板声响起,就问这个物件殿下是什么时候丢的。

    “按你的猜测就是出宫那段时间丢的呗”

    没错,个人觉得如此,不过有待争议,这就是临王不得为君,为太子,不得入朝论国事原委了。

    “之后呢,临王又怎会统领了御林卫,还上了储国首富榜的”

    御林卫肯定是陛下看重临王才华,给她的啊,至于储国首富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单城内,就有多少家店是她的了,没准我这家酒楼也是呢。

    今天的书就到这,各位客官,请打赏。

    楼下又是一阵哄乱,完全听不出是什么了。

    她书讲完,我杯子里的酒也见了底,却没把杯子放下,继续捧着。

    温闲过去是在路边摊上说书的,不是搞笑故事,也不是民间趣事,而是那些宫里人的生平。

    我就冲她什么敢说,说的又八九不离十的劲儿,把人请到了酒楼里。

    未成想有一天,还能听到关于自己的生平故事。

    听着到是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来,那个无情帝王,把整只御林军托给了我,是在我恢复身体后的事,当时除了外出打过一场有名的胜战,还真不足以让储帝对我刮目相看。

    她考虑的是活下来的我,没了权,就什么都不是了,许是不忍心给了我那么个要职,当挂名用。

    但她没想到的是,后来天灾不断,焦头烂额时,我给出的建议比任何人都来的有效。

    也从那时起,储帝每每有不解之事,都会召我同她下棋,商讨国家大事。

    对于我来说当条有钱的咸鱼,就是最后的目的,没必要去参与宫内的浑水,但这里女尊男卑的观念太过强烈而残忍。

    叫我生出了救赎的想法,自认为不是什么心地善良之辈,却还是去趟了这一趟浑水。

    获取帝王心,更改新政。

    新政实施时那年,我也被封了王,建王府于皇城中。

    新政开始进展并不顺利,后面两年间,靠着那些为求尊严的男子,以及大义的女子的共同努力下,成功举行。

    从此男子也可读书习字,外出赚钱,甚至入朝为官,渐渐有了话语权。

    在这个国政下,储国的经济,增增上涨。

    储国成为了各国公认的最强国,周边的国家为了自保,纷纷前来求和。

    世人称之为储明新政。

    在我记忆里的储明帝,前半生,平平无奇,后半生却被人赞颂成神。

    她修堤坝,治洪水,改农具,修路道,开商路,引进它国技术,就连底下各地的官员,也治理得条条有序。

    储明盛世,就这样诞生了,但也唯有高座上的那个人,知道这一切的功与名都当属于我。

    封王的我,走前承诺她做她一辈子的谋士,以此为交换,她要无条件的宠爱我的父后。

    络晟衣接受了我的要求,同时她给了我一张免死金牌。

    我觉得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大概用不着。

    比起住所谓的王府,我更爱住在皇城内的酒楼。

    可惜在人间,再也找不回当初花花公子的半分悸动了。

    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兴许被折磨成无感了。

    “报”

    门被人用力退开,一身黑色制服的女子冲了进来,单跪行礼。

    我不但思绪被打断,还被吓到了“林北牙,我说过多少遍了,进来要敲门”

    “属下一时情急,还请王爷赎罪,属下探查有人意图在七夕夜,陛下出宫到露湖赏湖时,自造混乱,蓄意谋杀”

    “七夕夜是在今晚吧,现在离晚上还有好几个时辰,这就是你急得不敲门的理由”

    林北牙有些尴尬,解释道“属下看这件事情情况非比一般,事关皇命,所以”

    “皇帝的命天天都有人要,现在是太平盛世,有御林军在,掀不起什么大波澜,不是火烧眉毛的事情,就别毛毛躁躁,什么毛病,下次这样,就去领罚”

    “是”

    林北牙起身,皱起眉头“王爷您又在喝酒,您忘记公孙太医说过,您的身体,不适合饮酒”

    “我好得很,他公孙止就是个庸医,用不着瞎操心,你派人些人,乔装混入人群,守着,一旦有动静就出手”

    “是,那个公孙”

    “你话很多”我打断了林北牙的话,这人说起他公孙止就没完没了。

    “属下告退”林北牙闭了嘴,出去办事了。

    说起这公孙止也是皇城内的名人,作为神医陈太医的徒弟,一手医术也同样相当了得,年纪轻轻就被封为太医,成了男子们心中楷模。

    天色随着摇椅摇摆,渐渐变暗,屋外却是灯火通明。

    我起身跃出窗外,来到了露湖高处的桥上,露湖是个活水湖,每年七夕还是春节,都会很热闹。

    湖上漂浮着盏盏花灯,男子们在花船上跳舞,满大街都是热闹的人。

    距离林北牙说的,已经过了好久,此时依旧一片祥和。

    但美好的表象下,却危机四伏。

    “巧啊,临王爷”

    我看向来人,是个一头白发,穿金戴银,身材肥胖,脸却保养得光滑,有着一双锐利眼睛的老妇“言国公好,最近您老人家身子可还硬朗”

    “好,好得很,你这娃子在这看着多无趣,不如同本公一道下去游湖”

    “言国公都邀本王了,哪还有拒绝的道理”

    下了桥,陪同国公带的几个侍卫和家眷,一起上了一艘船,我同国公一同在船上饮酒,花坊的舞船传来悦耳的乐鸣。

    “几年不见,你倒是出落得更惊为天人了,不知那家小郎君有福气,做你的夫,临王若是有兴趣本公倒是有个孙儿不错,要不给你们引见引见”

    “言国公外面的风言风语,可多,您就不怕本王是真不行”

    “哈哈哈,你这娃子,这玩笑可开不得”

    “知道开不得,还给我推人,言国公是最近太闲,也想着分一杯羹吗”

    “临王爷此言何意”

    “言国公这船吃水那么厉害,要不是本王在船上,本王都要以为载的是头大象了”

    言宏伟脸色未变“既知道了,还上来,本公该说你蠢,还是太过自信”

    我察觉船下动静,跃到高处“蠢这个词,向来不是用在我身上的”

    我抽出背上黑刀,两指在刀面划过,几个鬼面人就从船底越出,与此同时,边上一只豪华的大游船上,传来了尖叫声。

    “好一召声东击西”我同几个鬼面人缠斗起来,御林卫的人也赶到,落到了大游船上。

    言宏伟未动,继续喝酒,“看来是早做了准备,但愿陛下能活过今夜”

    “言国公倒是淡定”我道,说完横刀一捅,把那几个鬼面人扫入水中。

    抬脚踏在水面上,向着大游船而去,跃上游船,只见一男子在慌乱中弹琴,琴弦随着他修长的手指振动,他好似与外界隔离,分毫未受影响。

    他长发披散在地,一身白衣,那张脸好看到周边一切都失了颜色,竟叫我看呆了一时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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