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青云,你不是去查那信鸽了吗?
青枫一路快马疾驰,几人说话间便到了那茶馆门前。
待马车停稳,青云便策马而来。
青枫不解道,“青云,你不是去查那信鸽了吗?怎会来此?”
青云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同一地方。
见王爷与修王下了马车,他赶忙下马,快步走至王爷跟前,拱手道,
“王爷,属下说的那地方便是此处,那信鸽便是在这茶馆附近消失不见。”
夜璃玦抬眸望向面前的茶馆,茶馆并无茶客,只有一位在打瞌睡的小二。
随后望向周围,街道行人亦是寥寥无几。
青枫把马车交与暗卫之后,赶忙走上前,解释道,
“王爷,这茶馆的匾额是近些时日才换上,以往此处是供那些斗鸡场地的人歇息之处,茶馆的后院便是斗鸡场,如今转移到了地下。”
青云疑惑道,“你是如何知晓此处?这茶馆的情况,我也是今日查信鸽时才知晓。”
“自然是暗中保护慕大小姐的暗卫跟随而来,他们两人为了进去,还特地买了一只公鸡,才知晓了里面的一切。”
青云更加不解,“为何在此搜查的人没有发现他们二人。”
青枫摇了摇头,他也不知。
当看到远处疾步而来的人时,青云知晓了答案。
只见来人一身粗布衣衫,装扮的如同小摊摊主模样的暗卫,青枫暗道,就这身装扮谁能注意的到,暗卫个个劲装在身,谁会在意装扮如此随意的摊主,再加上他隐藏了武功。
原来此暗卫送完消息之后,便又返回此处,还未进入地下斗鸡场,便望见王爷的马车疾驰而来。
那暗卫疾步走至王爷面前拱手一礼,“王爷。”
夜璃玦见他如此装扮,便了然,微微点头,清冷道,“带路。”
那暗卫听令,赶忙抬脚往茶馆内走去。
那打瞌睡的小二眯着眼睛瞧见进来一群人时,瞬间清醒,除了前面带路之人,个个衣着不凡,气势凛然,他亦是见过形形色色之人,一眼便知几人气质不凡,非富即贵,其中一人望向他的眼神,更是让他心惊不已。
但他还是大着胆子走上前,询问道,
“客官,你们需要几盏茶?”
青枫走上前不耐道,“什么几盏茶,一边待着去。”
随后把人扔到了一边。
正在后院忙碌的小二,望见气势汹汹地走来的几人赶忙躲入另一房间内。
见他们没有注意他这边,这才从另一个方向疾步往地下场地而去。
那带路的暗卫学着之前那小二的动作,有规律地敲了敲门,谁知并未有人开暗门。
暗卫不解道,
“王爷,之前属下们便是让那小二如此敲击的,不知为何里面并未有人打开。”
夜璃玦抬眸望了一眼眼前的暗门,随后又四处观察一番,这暗门的一侧尤为突兀地挂了一幅卷轴画像。
夜璃玦走上前把那画像轻轻掀起,但画像后面并未暗格之类,而是异常平坦。
并未有想象中的机关。
夜璃玦蹙了蹙眉,他直觉机关定是在此。
他再次细心观察一番,竟然发现那卷轴的最低端,似是经常与墙面碰触般,与墙面碰出了痕迹。
夜璃玦伸手在那墙面上触摸一番,便明白了机关所在。
随后把卷轴轻轻放下,待那画像稳定不动,夜璃玦这才双手持着卷轴的两边轻轻对着墙面摁了下去。
此时暗门缓缓打开。
待暗门打开,夜璃玦快速瞥了一眼里面,随后再次掀起那画像,竟然发现,那墙面与之前毫无差别。
他从身上取出匕首,划了两下,那机关之处的墙面如纸张般绽开,那木质机关便显露出来。
原来这机关之处设计精巧,墙的外面经过特殊处理,即使低端的卷轴按压过此处也留不下太大的痕迹,按压后那墙面又恢复成原样,不明所以的只以为是画像的卷轴长时间碰撞墙面而引起的痕迹。
夜璃玦望着这精巧的设计,眯了眯眸,若一般的斗鸡场何须如此精巧设计的机关。
再想到之前青云所报,那截获的信鸽在此处消失,难道那与西幽国传递消息之人便躲匿在此处?
夜璃玦想通关键,立马吩咐道,
“青云,你把在此周围的暗卫召来,一部分人把守这茶馆四周,暂且不要放走任何一人,一部分人去地下斗鸡场仔细搜寻。”
青云也察觉到了此处的不同,赶忙回应,“属下遵命。”
随后赶忙去安排王爷吩咐之事。
修王着急道,
“九弟,我们赶快下去看看吧,不知弟妹如何了?”
夜璃玦闻言嘴角微勾,暗门打开那一瞬,他便望见坐在赌桌之上的烟儿,瞧见烟儿无事,他才对那机关一探究竟。
夜璃玦微微点头,率先走了下去,修王几人跟随在后。
坐在赌桌之上的慕凤烟望着地上或躺,或趴,或跪地求饶的人,眼神冰冷。
但大家均有一个特点,那便是个个鼻青脸肿,疼的龇牙咧嘴。
慕凤烟的周围站着慕秀,慕清,慕水三人,与慕凤烟神情一致,望着地上的这些人眼神极冷。
原来,之前姜公子输的红了眼,便让李掌柜把他们几人拿下,理由便是慕凤烟几人的公鸡有问题。
李掌柜最开始出于公道,便找人查验了那只公鸡,查验结果便是那公鸡并无问题。
但姜公子就是认为那公鸡有问题,又大骂查验之人无能,或者与慕凤烟一行人是一丘之貉。
李掌柜就从中拱火姜公子,李掌柜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得到那玉扇。
见慕凤烟一行人只有四人,更是觉得不足为惧。
他最后似是迫于无奈般,便让慕凤烟一行人把姜公子的赌注全部归还,还扬言道,姜公子他们得罪不起,还望慕凤烟一行人多多谅解,将东西归还姜公子,否则别怪他们不客气。
姜公子见李掌柜也是偏向自己,更是有恃无恐,满脸得意,直接来至慕凤烟跟前伸手要他的房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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