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077. Lets play a game
黑发蓝眼的青年侧着身体斜靠在皮质沙发上。锻炼有力, 柔软饱满的胸肌撑开了短短的夹克上衣，却在下方露出来的一截空档处腰线猛然收紧，让人有种把手放在上面狠狠掐住的冲动。
夹克之下, 内层的凯夫拉纤维制紧身衣服帖地覆盖在躯体上，薄却厚实的贴身制服顺着肌理的纹路，将每一处凹陷和突起都忠实地勾勒出来。
红头罩有一双修长而富有肉感的腿。自腰间到腿跟, 缠绕着数条黑色的武装带，它们紧紧地勒在他的大腿上, 凹陷下去的皮带在两边挤出微微鼓起的肉。这两条腿此时正横置在光洁锃亮的沙发表面，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无意识地摩挲着。
它们隐藏于制服下的肌肉含有爆炸性的力量，却也很适合夹在腰上, 或者自小腿到脚趾绷成一条直线架在肩头。
“他很辣，是不是？”
趴在士郎身边的姑娘又重复了一遍。
她半是遗憾半是憧憬地说道：“我们这儿的每个人都想和他来一发，但他从来不和我们睡觉。”
“……每一个人？”士郎看着她重复一遍，后者抿唇一笑。
“每一个人。”每次红头罩大驾光临的时候, 也许他不知道有一半的男人都在偷偷看他。
“但我更喜欢使用‘英俊’这个词。”
士郎说。
他联想到杰森身穿衬衣, 打着领带, 西装马甲坐在冰山俱乐部的样子。没有多米诺面具和头罩遮去他真正的相貌，那张面具之下露出的年轻脸庞富有棱角, 冰蓝色的双眼熠熠生辉。
他的神情可以是天真稚拙的，时而又高高在上，野性难驯；他沉思不语时有种引人入胜的忧郁，却又与柔弱和精致的形容词毫无关系。
西装和长裤无法掩盖他锻炼得当的身材，虽然看着他的人们仍然认为韦恩家的二少爷身具残疾, 只能倚仗冰山俱乐部的幕后老板，在身边保镖的保护下生存，但士郎知道他真实的模样。那应该是线条凌厉而神采飞扬的。
棕发姑娘夸张地张大了嘴：“哇哦，你见过他面具下的样子吗？”
士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他的沉默足够表明了态度。舞厅的女郎抚着脸跺脚：“你帮我赢了100美元！我们打赌过他面具之下长什么样，但他们都不相信我。我总是知道，真正的帅哥是制服遮掩不了的——”
士郎在沙发里侧过半边身体，往她手心里塞了两百美元：“你也很漂亮，小姐。去把刚刚的话对着他重复一遍，这些小费就是你的了。”
姑娘眨巴着眼睛，看着手里的两卷纸钞，一时没弄明白他的意思。
士郎的眼神中充满鼓励。
于是女孩会意地站起来，向杰森走过去。她在他面前停下，妩媚地弯下腰，用不大不小但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说道：“那边的那位先生托我转告你说你很辣，头罩老大。”
四周围齐齐一静，随即此起彼伏地响起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几记奇怪的口哨。
杰森的手抖了一下，他抬起头瞄了士郎一眼，随即立刻将视线转回他身后的其他姑娘们：“……当然，这是事实。”
“…………”
士郎默默地放下去拿可乐的手，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在喝水。
他无言地揉了揉眉心，天知道他的本意本来只是想让杰森亲耳听见这些姑娘只在背后讲却不敢当面夸他的话，现在——被杰森理解成什么意思都不奇怪。
好在杰森看上去仍然淡定自然，对此没有作出任何激烈或特别的反应。他飞快地结束掉手上的工作，开始清点道具，发现手提箱里还剩下四支针剂。
“丽莎、布莉斯、娜儿还有安吉，她们今天没来吗？”杰森竟然过目不忘地记住了每个排队来他这里打过针的姑娘，并且准确地指出了剩下缺席的。
“她们……我们都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约翰说大家都到了。”
“也许她们之前约了客人在里面睡觉？我来的时候她们就在这儿了，就在最里面那个大房间……”
“那也过了好一会儿了，现在应该都听到了吧？”
“好吧，”杰森合上手提箱，“我去查看一下。”
他立刻站起来转身就走，好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他似的。
但他只拿上了装有药剂的盒子，酒精和棉球等其他物品却留在了原地。
他走得太过匆忙，士郎来不及提醒他，只能站起来帮他拿上东西，快步从背后赶上了他：“等一下，你有东西忘了——”
“……什么？”杰森回头，他正一脚踹开地下舞厅最里层的大房间，那是供给一些喜欢大型多人活动的客人们玩耍用的，平时用来存放各种助兴道具，占了整座舞厅1/3的面积。
“小心——”
杰森只感到一阵大力袭来，将他整个人重重推开。他失去重心被凌空甩飞了一段距离才摔到地上。
数声齿轮和链条咬合的机械声从天花板和墙壁后传入耳朵，紧随其后是两下充满金属质感的重物落地闷响，似乎有什么笨重的东西落到了地面上。
他立刻爬起来回头望向身后另一人原本所在的地方，只见一座四四方方的铁笼子从地面上冒出，将士郎关在其中，原本的入口处也降下了一道金属铁门，将他们封锁在房间内部。
白发金眼的青年似乎正好奇地想要伸手去触摸身前的铁栅栏。
“别动！”杰森大叫一声，对方的手立刻听话地停在了半空。
他从身上制服上的口袋里取出一只材质不明的圆球丢向铁牢，在它触碰到栏杆之前，一道肉眼可辨的电流隔空击穿了它，将圆球被吸附到了栏杆上。
“高压电。”他说道。
士郎点点头，收回了手。
杰森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审视房间内的情况，然而他刚刚偏过脑袋，扫视到左侧的墙上，那上面的文字就让他的目光当场凝固了。
“WELE TO RED JAM PARADISE!（欢迎来到红果酱天堂！）”
这一行字迹被用鲜血般的颜料书写在墙上，旁边用荧光紫和荧光绿画了一个令人恶心的笑脸。
一个扩音器从天花板上像惊吓盒子打开后一弹一弹的小丑玩偶一样系着弹簧垂下来。
“哈喽，小鸟，晚上好！
“来自J叔叔的问候——自从上一次我亲爱的小蝙蝠在你和我之间选择了我已经过去整整一年啦！那场高/潮迭起的剧目至今令我回味无穷～现在我的地位已经毋庸置疑，但我还是好奇你到底有多讨蝙蝠爸爸的厌呢？毕竟你既不乖巧又不听话，无理取闹，还总是打碎爸爸心爱的花瓶！
“所以J叔叔觉得还是要替小蝙蝙做个排序！S在T之前，M也在T之前，所以T是最后的，完美无缺的填字游戏！这样人气投票的时候大家也有吵架的依据对不对？”
“Fxck.”杰森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咒骂。
他少见地不自觉爆了粗口。虽然杰森&#8226托德在犯罪巷长大，众人对他的印象应该是满口脏话和俚语的底层老鼠，但他其实不怎么使用以FSDB打头的那些单词。他可以完美地控制自己，修改自己的语言习惯，面对不同阶层的人用不同的说话方式，大多数时候杰森丰富的词汇量足以应付一切需要骂人的场合。
“他没有选你。”他咬着牙说。
仿佛知道他会有什么回答，那个尖细滑腻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哦，小鸟，不要自欺欺人了，”小丑的录音口吻中夹杂着夸张的虚假同情，“事实会证明一切的。”
被关在笼子里的士郎手边突然升起了一个上面印着蝙蝠标志的按钮。
“看见了吗？这个按钮连通着一个简易的蝙蝠灯，只要按下它，小蝙蝠就会看见，蹭蹭蹭跑过来救你啦～”
“但问题在于，他真的会来吗，如果另一只小鸟也同时受到了袭击呢？”
“顺带一提，如果先把笼子破坏了，这些炸弹就会立刻BOOOOOOM哦——”
随着扩音器中最后的音节落下，房间四周的墙壁同时裂开，露出四个棺材式的凹陷，此前杰森正要寻找的四名女性正被绑在其间，那原本是用来做其他用途的机关。
她们被注射了药物，陷入了昏迷，手脚牢牢地被金属环铐在背后的铁架子上。而铁链最终都导向了在每一个人脚下放置的正显示着鲜红倒计时的定时炸/弹。
“…………”
杰森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呆立在原地。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很显然，他想要和我玩一个游戏。上帝知道他是不是从竖锯那里得到了灵感，还是说那些电影的编剧本来就是师从小丑的。”
狭小的空间里，暖色系的灯光照在士郎的眼睛上，让那双金色眼睛的眼睛看起来想在燃烧一样。杰森回过头的时候，差点被吓了一跳。
他强打着精神走过来：“……抱歉，连累了你。那个笼子本来应该是抓我的。”
小丑想要他先放下自尊向蝙蝠侠求救，打破他的心理防御，然后再用后续的几个陷阱一举击溃整条精神防线。
整个操作计划显见易懂，恶毒却有效。
“我不是聋子，我听得懂英语。我是在问他别的话是什么意思。”士郎蹲下腰，轻轻扣了扣地板。
杰森的表现像是被针刺了一下。
“……糟糕狗血的家庭伦理剧。与你无关，忘了它吧。”他转身离开去拆炸弹。“如果你要抱怨被这种滑稽可笑的事情卷进来，请稍等一会儿，事情结束以后要我怎么赔罪都可以。”
他看上去完全误解了士郎的意思。如果是以往，杰森绝不至于犯这种错误，直接将心理上的弱点暴露于人前。
“你在说什么蠢话呢，”士郎沉下声音，“有坏事发生只是因为有坏人在干坏事。现在你没有被锁在铁牢里，小丑的计划已经被意外毁掉了一半。他说的那些话除了为了让你动摇以外已经没有别的用处，而你竟然真的动摇了？”
对于士郎近乎斥责的语言杰森没有反驳也没有生气。他几乎是乖巧地听他说着。完了，竟然带着一点委屈真的重打起了精神。
“对不起，但我想，我想……你是对的。”他捊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吐了口气：“好吧，让我们一起来干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突破口。”
作者有话要说： 1、如果这是个杰森中心的多线路游戏，这里好感度不足会有一个Dead End，走布鲁斯线的话这个剧情就是另一回事啦。不过布鲁斯线难打是因为桶发现那些选项的选择权完全不在他手上……他能选布鲁斯的正确选项，但老爷总是选他的死亡选项（
不过主世界老爷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因为编剧的缘故经常在桶刊不做人，但我认为哪一个罗宾去世都不至于让他打破原则。《Teen Titans Go!》倒是最新一话S6E17实锤了蝙蝠侠最喜欢的罗宾是桶，这是部著名邪典动画，建议不要在吃饭时观看。
2、小丑说上次距今过了一年并不是真的过了一年，还是只有一两个月，但是因为跨年了所以可以这么说，一种说话风格而已。
3、桶哥貌似不怎么讲脏话，我也不知道这印象哪来的……并且也不抽烟（小时候抽过，长大后再没看过，应该是戒了）
4、推荐一个哔站MMD，BV14V411Z7Mt，感受一下士哥一般情况下的眼神。因为有选曲和编舞比较少女等MMD的通病，所以领会一下脸的精神就好。（这年头连个同人都比官方动画做得还原游戏的性格……碎碎念）
士郎的模我最喜欢的是BV1wx411M7Ki的，比动画更还原娃娃脸，不过这个MMD有CP向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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