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 章 找到文娘和石香雅
后院花园里,严夫人正在和家人说她今天戏演的不错。
帮了夫君一个大忙时,云靳的马车便到了她跟前。
云靳飞身上前,掐住她的脖子,一双冰眸寒的冻人,“带我去找文娘和石香雅。”
说着就用一条丝带捆住严夫人,拴在马车旁,她又随手摘下一把树叶扔出。
院中惊呆不动的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女,纷纷跪倒在地,哀嚎不断。
树叶嵌入他们的膝盖骨中,玉公子若不出手相救,他们只能一辈子坐轮椅了。
被云靳拴在马车旁的严夫人,吓的瞪圆了眼睛,只是用手指着酒坊方向。
酒坊在严家宅院后方,云靳直接拍飞了院墙,架着马车穿墙而过,到了严家酒坊。
严夫人也被马车拖拽着,到了酒坊。
慌慌张张赶到严家后院的仆人们,看着眼前一切,吓得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严耀祖带回文娘和石香雅直接关到了酒坊暗室。
看着两人因为害怕而抖动的身体,他一脸的狰狞笑容。
“想和我斗,你们这些山野贱人,真是活腻了。
从现在开始你们好好的给我酿酒,酿的酒让我满意了,我或许真让你过过做小妾的瘾。”
文娘见他肥厚的大手覆在石香雅的小脸上,满眼的怒火。
她拼命的摇着头,呜呜的喊着,奈何嘴被布塞住了,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此时石香雅倒是不怕了,死死的瞪着严耀祖,一副坚韧不屈的样子,只恨自己平时没有好好练功。
“哈哈,不服是吧,来人给她往死里打。”
严耀祖指着文娘张狂的笑道。
“呜呜呜。”
石香雅看到鞭子落在娘亲身上,眼泪哗哗往下掉。
“老爷,老爷,不好了。”忽然一个护卫跑了进来。
严耀祖瞪了他一眼,“什么事,好好说。”
“老,老爷,你看……”护卫惊恐的看着暗室门口飘进来的人。
云靳脚痛懒的落地,直接运功脱离地面飘了进来。
她手里还拽着奄奄一息的严夫人。
严耀祖微眯着眼睛,看清她的脸,亦是惊惧,“是你!”
严耀祖知道云靳会武,但没有想到她武功这么高,飘着走,还能拽着一个人。
“放了她们。”云靳冷声命令道。
严耀祖看着门口越来越多的护卫涌进来,一声桀笑,“给我杀了她。”
云靳嗤笑:“不自量力!”
她扔了严夫人,右手运功,其中一个护卫手中的长刀便到了她的手里。
一番打斗过后,所有的护卫全被她砍断了双腿,倒在地上哀嚎不动。
文娘第一次看到云靳杀人,心里高兴她来救了她们,又害怕她手段残忍。
石香雅看着她手起刀落的砍腿,心里雀跃不已。
决定回了家后,一定好好练武,再不让别人欺负她们了。
严耀祖彻底傻了,跪在地上喃喃哀求,“别杀我,别杀我。”
早知她这么厉害,他绝对不招惹她。
云靳用刀解了文娘石香雅的绳子 ,“你们去外面马车上等我。”
“好。”石香雅扶起母亲,就往外面走。
云靳看着瑟瑟发抖的严耀祖,本想一刀切了他的头,忽然暗室隔壁一阵响声,让她停了手。
她举起刀,一刀劈开了暗室的墙壁,看到了墙里间是个更大的暗室,里面关着一群戴着镣铐的男人。
她思量再三,扔了刀。
用丝带缠着严耀祖,拉着他和严夫人飞出了暗室,把两人拴在马车辕上。
她驾着马车刚出酒坊大门,便见到一帮子人围了过来。
带头的人,是一个二十岁左右,高大儒雅的男子。
男子眼角带着淡淡的暖意,恰如人间四月天,被他看的人如沐春风。
一袭青色官服,衬的人如霁月,文雅斐然。
他的身后还跟着三十个官差。
在他们旁边是严俊方,那个废了的严家大少爷。
另外就是宋镇长及看热闹的人。
严俊方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
多月不见,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一袭白衣胜雪,神色淡然自若。
他对着那大人拱拱手,“徐大人,那女子就是杀了胡东家之人,另外她还打杀了她大伯一家,及婆家人。”
他消失的这几月,可没有闲着,通过他的明察暗访,已经猜出那天赌坊里的黑老头是云靳假扮。
听说她原本是个傻子,去了阎王殿,开了灵智后,有了一身蛮力。
他怀疑救走那个孩子的人,就是云靳,给他下药的人,也是云靳。
正好啊,他的亲爹后娘因为他成了废人,就舍弃了他。
那他就借云靳的手,杀了他们。
多天以前,他就让府中他的人,给他爹娘出谋划策。
让他们在鉴酒会上,认下文娘和石香雅,那时云靳势必不会放过他爹娘。
而他只需把梧桐县令徐湛白喊来,抓住云靳。
以后,严家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徐湛白看着马车上,一脸漠然冷酷的小姑娘。
乌黑的长发半束脑后,额头前几缕碎发,随风飘荡,衬的她莹白的肌肤,吹弹可破。
五官精致的无可挑剔,一双凤眼,凛然生威。
单看她的脸,就是一朵无毒无害的小娇花。
可对上她的眼睛,和她一身冷戾气势,说她杀人无数,都不奇怪。
“拿下她。”
徐湛白一声令下,三十个官差立马拔刀给云靳围住了。
“住手,请大人稍等。”
童屹瑧从远处飞奔而来,一鼓作气的跑到云靳跟前,张开双臂拦住官差。
他对着徐湛白拱手行礼。
“大人,我文姑姑,和石香雅姑娘是清阳村人,清阳村村长和村民都能来作证,
你也可通过县衙户籍,查她们的来处,他们绝不是严家妾室,
而严家明知他们不是严家人,却强制把她们抓回去,这是强抢百姓,是犯法的行为,还请大人明断。”
徐湛白已经从宋秋年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他对这严家小妾的说词,也保持怀疑态度。
他看向童屹瑧,“严家小妾一事,本官会查明,只是这位姑娘,伤了严家多人,我定要拿她去县衙好好问责。”
还有上次赌坊大案,他一直想要找出凶手,可惜一无所获。
而这个姑娘,听说开了灵智后,变的力大无穷,显然有很大疑点。
童屹瑧不卑不亢道:“大人,我娘子伤人,是严家无理在先,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自保,
你若要追究我娘子的错,那还请你先还我文姑姑母女两人的公道。”
云靳对徐湛白看过来的探究眼神,无动于衷。
听了童屹瑧的话后,她把马车边,昏死的严耀祖和严夫人扔了出去,接着一掌拍醒了两人。
文娘看着两人,眼里布满了浓浓的恨意。
大声诉说道:“县令大人,我们不是严家人,我们和严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严耀祖觊觎我家百味人生的酒方子,才如此陷害我们的,
他带我们回家是为了给他们酿更好的百味人生,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酿百味人生。”
严俊方睫羽轻眨,眼底隐着笑,不管什么结果,这严家以后就是他的了。
徐湛白看向严耀祖,问道:“严老爷,是这样吗?”
严耀祖两人跪坐在地上紧紧偎着,嘴巴哆哆嗦嗦,就是不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