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我的葬礼傅荆州不允许参加
“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洛樱拉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
“我打算找钱啊,最起码要把生活先解决了吧!”
“嗯,这样啊,我问问我们医院有没有适合你的工作。”洛樱说完就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唐季风。
“洛姐姐,不要,你忘了医院的大股东是谁了吗?”
“是,是傅”洛樱想起来了,这样的话,瑶瑶确实不适合。
“嗯,对呀,别连累唐院长,还有,洛姐姐,你和我也要保持距离。”
“为什么?”洛樱不明白,张大嘴巴。
“因为”
“因为她不想你成为傅荆州威胁她的软肋,还有我,是不是这样。”唐季风迈着修长的大腿进屋。
两人抬头一起看向唐季风。
徐瑶瑶轻轻的点点头。
是啊!傅荆州不就是抓她软肋威胁她吗?当年她怎么都不认罪,即便证据确凿,徐瑶瑶也咬口不承认,后来傅荆州要收购孤儿院,以此来逼迫徐瑶瑶承认罪行,徐瑶瑶知道,傅荆州是故意的,傅荆州从不涉足房地产这一块,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
她明白,傅荆州一旦收购了孤儿院,那块地就会被开发,那些孤儿就会流离失所,她也是在孤儿院生活过的人,孤儿已经把孤儿院当成自己的家,孤儿院一旦被拆,他们就成了真真正正的孤儿了,所以最后她认罪了,签了认罪书,认罪书签的当晚她就被警察带走了,现在想想,傅荆州是有多么迫不及待啊,一晚都不愿意多留。
而这边洛樱被突然出现的唐季风吓得一激灵,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唐院长,你走路咋跟鬼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我一跳。”
“你见过鬼马吗?还护士呢这么多年的书白读了,真是的。”
唐季风从头到脚都是嫌弃。
洛樱:“”我tm
“来瑶瑶,啊,张嘴。”
徐瑶瑶听话的张开嘴巴。
“嗯,不错,我看看眼睛。”唐季风拿着医用手电。
“看来,恢复得不错,观察几天可以出院了。”
“对了,洛樱,你的好心我理解,但有些事情要量力而行,你自己瞧瞧门口有多少傅荆州的保镖。”他朝门口努努嘴,示意她们看。
洛樱眼睛瞟了一下,确实门口到处都是穿黑色西装,戴墨镜的男人,一晃眼以为这里不是医院,是黑sh。洛樱又是一阵无语。
“所以,你还是不要拖瑶瑶后退,我相信瑶瑶已经有计划了,我们就当做是她主治医生和护士就可以,瑶瑶出院以后我们就不要和她联系了,或者想一种安全有效的方法联系。”
“安全有笑”徐瑶瑶摇摇头,接着说“最安全,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不联系。”
“可是万一你被他或者他那朵白莲花欺负怎么办?上次的事情,我现在想起来都脚还发抖。”洛樱不同意。
“如果那天我真的意外死亡了,你们记得把我的骨灰撒向大海,活着没有自由,死了好好看一下外面的世界,但有一点,不允许傅荆州来参加我的葬礼,我怕他脏了我眼睛,影响我投胎。”徐瑶瑶像交代后事一样,谁能想像以后真的会有这一天发生。
“呸呸呸,搞得像交代遗言一样,我当做听不见,你也赶紧呸呸呸一下,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洛樱表情夸张。
“洛樱,你不适合当护士,适合当法师。”唐季风简直对他这个助理无语至极了。
“那不行,我可喜欢当医生了,只可惜当时的分数线不够,只能去读护士专业了。”
“幸好你分数不够,不然我都替那些病人担心,有多少条无辜的生命得葬送在你洛大医生手里。”唐季风一脸万幸的模样,气得洛樱眉毛都青了。
“唐院长,你,你,我下次在你茶水里面放盐巴,哼哼!”洛樱又急又气,模样可爱极了。
徐瑶瑶也露出一丝真心地笑容,门口一道身影迟疑了一下离开了,或许他现在不应该进去。
一个礼拜以后,徐瑶瑶出院,不出意外,林君羧带着两个保镖来“接”她,说是接实际上就是押着她去薄景川的公司强制性辞职的。
“瑶瑶小姐,我就不进去了,你自己进去吧!记住,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要在惹傅先生不高兴了,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我明白!”徐瑶瑶苦笑一声。
“”
“瑶瑶,你真的要辞职?”薄景川看着徐瑶瑶手里递上来的辞职报告。
“嗯。”徐瑶瑶点点头。
“可是,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这样可惜了,还是傅先生不希望你出来工作”薄景川把辞职报告放桌上。
“薄经理,我,我不适合在这里上班,我需要钱,很大一笔钱,所以你还是批了吧!”徐瑶瑶低着头,小心翼翼
“钱可是傅先生应该不缺钱你怎么会”
“他是他,我是我,你不批也没有关系,明天我就不来了,再见!”徐瑶瑶起身跑出去。
“瑶瑶!”薄景川追了出去,却被封忆诗拦住了。
“忆诗,你”
“薄经理,聊聊”
“”
“傅先生,人带过来了!”林君羧敲了三声办公室的门进了屋。
傅荆州靠在老板椅上,背对着徐瑶瑶和林君羧,手里转动着他平常签字用的那支钢笔。
“君羧,你去忙吧!”傅荆州吩咐。
“是,先生。”林君羧颔首,出门,顺手拉上了门。
“傅荆州你恨的人是我,现在我就在你手掌心里面,麻烦你不要再牵连其他无辜的人,只要你放了过允之哥哥,让他安安全全的,无论你让我去做什么,我都会一一照做,绝对不反驳你一句话!”
“看来撞一下,把自己撞清醒了,你说你以前要是这么听话,不就不用受这些苦了吗?”傅荆州一个转身,将自己身体转过来,脸色阴沉得吓人,
“那现在我该做什么?”徐瑶瑶不想和他反驳,这种人和他没有什么道理可以讲。
“这么急?”